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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誰與問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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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中人來人往,桌席間可窺見盛狀。而大多數人要麼臉帶遮面面具,要麼頭戴鬥笠幂籬,穿着亦格外統一,非黑即白。

咚、咚——

銅鑼敲響,騷亂即止,塔内人俱沉默,翹首看向台上。

而二層塔上,也見有人撩開遮窗黑綢,将目光投來。

“諸位稍安勿躁,申時一到,義賣會便準時開始。”

台上手持鑼錘的人戴着狐臉面具,身形瘦小,他的聲音似乎被特殊處理過,竟叫人聽不出男女。

席間一戴着竹笠的黑衣男人開口,“冒昧請問,仇山大師可在塔中?”

像是無聲的默許,人人屏息凝神,靜待着台上人回答。

“這是自然,”狐臉人說,“仇先生雖未露面,但與諸位同在。”

究竟是人在還是心意在,便是靠人猜想的文字遊戲了。

那人得了回應,将鬥笠壓了壓,沒再追問。

與此同時,二層塔西南方的遮窗黑綢落下,擋住了露出的玄袍一角。

文福壓聲附耳道:“公子,大姑娘也來了。”

謝岐支手倚在窗邊,他用一張邊城城輿圖換來永平手裡的請函,而永平果然不負所望,又想方設法為她自己弄來了第二封。

這場義賣會隻給特定的人發送了請帖,無請帖者不得入内,但并沒有在每份請函上留有特定标記,隻要有人想,随時随地都能将請函轉手讓人。

幕後的人對此不可能不清楚,極有可能的是——他是要以此招來真正想來參與的人,無論這些人是為了義賣會上義賣的寶物,還是為了他本人。

咚——

樓下的銅鑼再次敲響。

好戲開始了。

……

太傅府。

“姑娘,還有一刻天城河那邊便要開始了,”琉銀揪着指頭,忍不住伏身蹲在溫窈身邊,“我們隻在此等着麼?”

溫窈唇角竟還有笑意,“這就着急了?”

當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琉銀有些氣惱,“姑娘!”

“母親下了明令,本月都不會允許我再踏出府門半步,”溫窈按着繡棚,垂眼一針一針地縫入金線,“再者開年後不久便是皇帝的生辰,她要這百字賀福圖代祝家借花獻佛,巴不得我一整日都針線不停的好。”

“她們臧家不是最擅繡藝麼,怎的不叫那位表小姐來繡?”琉銀早看透了祝家人僞善的面孔,說話也毫不遮攔,“他們一面又恨您不生子嗣,一面又變着法子利用您,您才經曆喪……總之他們看着是人,内裡都是吸血的惡鬼!”

琉銀更不明白,為什麼臧翡總能像提前知道溫窈的計劃般,掐着機會斷掉溫窈的所有後路,然後如同沒事人安然無恙。

“前幾日夜裡,我同祝清衡說,想在今日去天城河一觀,”溫窈面色如常地繼續繡字,“兩日後,這份差事就落到了我手裡。”

琉銀眉頭皺得能夾死螞蟻,“果然又是他!”

從前她還天真以為,姑娘雖被娘家人剝去羽翼,至少夫家有一個知心人,能護着她,更能懂姑娘心中未盡的心事與抱負。

可随着時間越來越長,男人初娶時的包容體貼漸漸被某些難以言說的占有取代,當人一心謀求之物唾手可得時,曾經的小心翼翼隻會風幹皲裂,露出最本始的面目。

“不,”溫窈卻否定道,“不是他,是溫長風。”

琉銀茫然,視線怔怔落在她手中如血紅豔的绫緞上。

“祝清衡不是蠢人,他很清楚,我告訴了他,他便不能再從中作梗。”

否則違背他深愛溫窈、尊重溫窈的“人設”。

“他隻會不經意透露給溫長風,再由溫長風出手,最後做惡人的,卻是臧翡。”

倒不是為臧翡開脫,不過冤有頭債有主,總要先針對“幕後真兇”,而非幫兇。

而溫長風自然不滿溫窈“不守婦道”“野望招笑”的作為,或者說,将溫窈摁在祝家的宅院裡,也是溫長風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

看着一隻鷹鳥被一點一點拔去羽毛,關在牢籠中,再蒙上她的雙眼,誘以砒//霜生肉,從此将其徹底豢養,欣賞她偶爾掙紮崩潰,美事一樁。

咚、咚——

敲門的聲響仿佛跨越距離,與天塔内的銅鑼聲共鳴。

——“表嫂,是我,臧舒雯。”

——“申時到,義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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