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經病啊!!!你在幹什麼?跟我玩捆.綁play!腦子壞了了?”雪紀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暧昧動作打得措手不及,臉頰瞬間漲得通紅。
腦海中飛速閃過與西索的種種事件,平日裡他們也有過小打小鬧,但從來沒有一個時刻,是帶着如此危險的侵略性。
“放開我!”雪紀掙紮着,雙手死死抓住床頭的欄杆,指節因用力而發白,雙腿胡亂踢蹬,試圖從他身下掙脫出來。
“嗯,腦子壞了~”西索輕笑一聲,脫口而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着十足的玩味。
下一刻,他将手摁在她的腹部,猛地整個人跨坐而上。
“Σ_(?A?」∠)嘔......你要死啊!!”
攜帶着全身重力的勁道壓在腹部,雪紀隻覺胸口一陣窒息,隔夜飯都要從喉管噴出,眼前黢黑一片,腦瓜子嗡嗡作響。
等眼前黑影漸漸散去,視線重新聚焦,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此時西索的氣息近在咫尺,帶着一股若有若無的甜膩,像是毒藥般讓人無法抗拒,卻又讓人心生警惕。
雪紀終于是不敢動了,她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吞咽的唾沫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你……你到底是不是西索?”這句話,她問得心虛極了。
眼前的男人無論是外貌、氣息,還是那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都毫無疑問是西索,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問,仿佛這樣才能解釋清楚他此刻的不對勁,還有桌上那張奇怪的照片。
西索沉默不言,隻是靜靜地坐在她身上,目光深邃而危險,失去腰帶束縛的浴袍松散,精瘦幹勁有力的臂膀正随着呼吸起起落落。
良久,他終于動了。
他靠近她的耳邊,呼吸噴灑在她的皮膚上,帶着一絲溫熱,熟悉的語調随之而出,“你猜?”
“猜個得兒!”雪紀也許之前會懷疑,但這神經質的話一出,這油膩的動作一做,她就知道這人鐵定是西索。
她咬緊牙關,強壓住内心的悸動,裝作毫不在意地動了動腿,試圖從他的壓制下掙脫出來,“起來!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别逼我跟你魚死網破。”
這種小打小鬧,他們經曆過無數次了,這一次西索也會放過她吧——
雪紀腦中不由這麼想着。
然而,很快,她就發現自己想錯了。
西索并有沒如她的意願放開,反而是雙手緩緩落在她的脖頸間。
“雪紀醬最了解我不是麼?你肯定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對麼?”帶着幾分濕意的發絲垂落,水珠順着發梢滴滴蜿蜒而下,滴落在雪紀脖頸間,瞬間激得她渾身發顫。
“我們永遠在一起,好麼?”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着絲絲危險的誘惑,指尖輕輕收緊,強硬收束着,壓制着她的呼吸。
“不好!!我已經被你奴役過一世了,這世你還想來?”雪紀張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雙手緊握着床頭的圍欄。
她的聲音裡帶着壓抑的憤怒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我隻會為自己而活!”
“砰——”
金屬床頭欄杆終于如願斷裂,雪紀握住它如閃電般融合成一柄鋒利的刀刃,目标直指西索的胸膛。
“噗嗤——”
刀刃穿透胸膛的聲音清脆而刺耳,黏膩的血液順着刀刃滴落,濺在雪紀的臉上,溫熱而腥甜。
雪紀愣住了,瞳孔驟然收縮,不敢置信地擡眼看向西索,“你為什麼……不躲開?”
她從未想過,西索會如此輕易地被自己刺中。她曾發誓要全力殺死他,卻屢屢失敗。
可今天,他竟然毫不避讓?
西索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意,目光深邃而複雜。她的震驚和那一閃而過的在意,讓他感到無比的愉悅。
在意就說明着,擁有第多次輪回的人,隻有他一個。
他還來得及做很多很多事情。
“你不是早就想殺我試試手感麼?”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着一絲戲谑,“讓你爽一下,不開心麼?”
西索死死纏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就此掙脫,起身時,連同刀刃從胸膛一起脫出,溫熱的血液如泉湧般噴灑在她的臉上、脖頸間和衣領上,順着她的皮膚滑落,帶着令人窒息的腥甜。
雪紀瞪大了雙眼,眼睜睜看着西索無力地倒在她身側,呼吸微弱,仿佛随時會停止。
“你......你這個……瘋子……”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帶着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慌亂。
手無意識地伸向他,卻又在半空中停住,像是害怕觸碰什麼不該觸碰的東西。
“你到底,想幹什麼?”她低聲呢喃,聲音裡帶着壓抑的不解。
這時,門被敲響了。
“助理考官在麼?”門外傳來小傑的聲音。
“我們進來了!”奇犽的聲音緊随其後。
門把手轉動,兩人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