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你在這裡啊!我找你很……久了。”
雲秋見到将臣的時候,将臣正在巷子盡頭,背對着巷口啃食着什麼。待聽到雲秋的聲音之後,将臣轉過頭來,隻見他口中有一把烏黑的頭發,那頭發就像嗦面條一樣,一點點流進将臣的嘴裡。将臣雖然沒有咀嚼的動作,但卻能聽到細密的咀嚼聲。
“原來你在進食啊!哈哈,我等會再過來。”雲秋幹笑兩聲,跑出巷子。
等在巷子外面的曉月見雲秋出來,眉飛色舞道:“怎麼樣,是将臣嗎?”
“是将臣,隻是……”
“找我什麼事?”不等雲秋說完,将臣就走了出來,他手中拿了一塊精美的紅蓋頭,正優雅的擦嘴。
“這是那個新娘的蓋頭吧?”雲秋指着紅蓋頭。
“嗯,這個蓋頭硬的很,吃了不消化。”将臣擦完嘴,将紅蓋頭随手扔掉。
“如意在哪裡啊?”雲秋也不糾結,直接問起孫如意的下落。
“哦,那小猴子啊!”将臣在袖子裡掏了半天,終于掏出來一隻昏迷的金絲猴,“這裡的誘惑太多了,他……暈過去了。”
雲秋忙把孫如意接過來,抱進懷裡。将臣見狀,失笑道:“你放心,我早就不吃活物了。自從詭異橫行以後,我就迷戀上了詭異的美味,尤其是吃過人的詭異,賊香。活物又腥又臭的,哪有詭異好吃。”
“我們去下一個地點吧!好像是金沙河。”雲秋拿出地圖。
将臣吐槽:“地圖拿反了。”
“哦!”雲秋趕忙把地圖翻轉過來,指着一處城門道,“我們從這裡出城。”
“這不是我們進來的城門嗎?”将臣搶過地圖,“我們從這裡翻牆出去,更快。”
“你也沒好到哪去。”曉月把地圖搶回來,“我來帶路吧!”
在曉月的帶領之下,雲秋一行人順利地找到了金沙河。這隻是一條不大的溪流,水很淺,以金沙鋪底。河邊有着一尊巨大的狐狸雕像,一條透明的粉龍環繞在雕像上小恬。
“咦,黑鯉,你怎麼在這裡。”雲秋驚訝道。
那粉龍睜開眼睛,驚喜道:“姐姐,好久不見。”
“你怎麼在這尊雕像上啊!”雲秋語重心長,“這裡的黃金帶着詛咒,能不拿還是不要拿為好。”
“不是啊!我不是想拿金子,我是在保護這座雕像。”黑鯉解釋道,“這是我龍孫媳婦,可不能讓他被别人搬走分屍了。”
雲秋……
曉月道:“這莫非是白櫻?”
“啊對對對,我龍孫媳婦就叫這個名字。”黑鯉忙道,“我是滄溟龍族的初代龍母,自從解開封印後,我就回到了我自己的血脈後代身邊。其中返祖的敖夏龍孫血脈最強,我就一直跟着他。”
“前些日子,龍族封印的邪龍被放出來了。我敖夏龍孫的父親被邪龍所殺,邪龍又抓走了我敖夏龍孫。龍孫媳婦追了過來,卻被暗算,沾到了這古怪的河水,變成了一尊雕像。”說到這裡,黑鯉有些黯然神傷。
“這樣啊!我看看能不能解開這道詛咒。”雲秋眯眼微笑,心中卻在詢問紅月。
紅月傲然道:“這世上沒有我蓋不過的詛咒,但是紅月的詛咒更加強大,他可能會遭到反噬。”
雲秋道:“我能替他承受反噬嗎?”
“不能,因為詛咒的載體是他。”
“先把詛咒解了,反噬的事情以後再說。”
“也行吧!如果有第二道強度相當的詛咒相沖,他或許能避免反噬。但同一個目标,我不管詛咒多少次,都會融合成一個詛咒。”
“先把詛咒解了。”
在紅月的幫助下,狐狸雕像複活了。黑鯉大喜:“龍孫媳婦,你沒事吧!能喘氣嗎?”
“粉龍祖奶奶,我說過多少遍了,我不是敖夏龍君的媳婦。他是我兄弟,是摯友,你知道什麼是摯友嗎?”白櫻的狐狸臉上盡是無奈。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你就是我龍孫媳婦。”黑鯉化作一道粉光,飛入了白櫻體内。
“主人,你别聽粉龍祖奶奶瞎說,我和敖夏龍君是清白的。我們真的是摯友,比親兄弟還親的摯友,沒有别的不同。”白櫻顧不上道謝,連忙自證清白。
雲秋微微一笑,道:“白櫻,莫非你有心上人了,如果有的話,可要說出來哦!把話說清楚,大家都能理解的。”
“心上人?我沒有啊!”白櫻撓了撓後腦勺,無奈道,“敖夏跟我不一樣,他可是有繼承權的龍君。若是跟我有暧昧,傳了出去,對他的名聲不好。若他需要聯姻的話,也會徒增誤會。”
說着說着,白櫻就感到一陣辛酸,最後成了強顔歡笑:“大家都太奇怪了,敖夏又沒說喜歡我,卻一個個的,非把我跟他湊一對,這樣會給他帶來困擾的。”
雲秋狡黠一笑:“說的也是,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亂傳呢!要不這樣,你告白吧!看看我徒弟答不答應,若是答應了,就是喜歡你,若是不答應,就讓他去澄清。”
“啊!”白櫻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許久才道,“這,這不好吧!要是敖夏覺得我變态,不跟我做朋友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