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有何高見?”看着默不作聲的人,李正忍不下去了,經過兩天的談判,春花終于認罪了,也指向了幕後黑手,雖然現在他手裡有人證物證隻是……。
鳳栖放下茶杯瞥了他一眼望着窗外:“李大人不是已經掌握了證據嗎?問我能幹什麼?”
李正皺着眉不忌諱的說道:“小主知道此事深關貴妃娘娘隻怕……。”
鳳栖眉頭一挑看着他反激道:“我常聽人說,李大人剛正不阿、莫非李大人怕了?”
覺得自己自尊心受到了侮辱李正看着她緊緊的蹙着眉半響對外吼了一聲:“立馬,升堂,三司會審。”
“威武……。”
鳳栖坐在下堂,雖擺脫了嫌疑但還沒有正式三司會審入案仍有罪名。
“帶罪犯春花。”
李正拿着紅楠木大力的拍了一下:“春花你可知罪。”
春花被聲音驚了一下眼神恍惚的說道:“春花知罪。”
他點點頭又道:“春花本大人問你當日你為何在許才人保安湯裡下藥?是何人指使?”
………。春花低着頭半響才道:“沒人指使。”
李正拍了一下闆子氣憤的問道:“胡說前兩日你不是……說是有人指使嗎?”
“那是……那是奴婢……發燒昏了腦袋記錯了”。春花眼神虛浮戰戰兢兢的回複他。
“你……。”李正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春花,雖然早知道會出現意外,但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帶小全子。”
“威武……。”
“奴才,小全子參見李大人。”小全子是麗貴妃宮裡的太監。
“小全子,本大人問你春花說謀害許才人是你傳話讓她做的。”
“不是。”他一口回決一副遊刃有餘的姿态,絲毫沒有因為被送入刑部而慌張!
“那你為何幾次密見春花難道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奴才……和春花兩情相悅所以常見面。”
李正臉色越發的難看眉頭緊皺沒想到他們把幕後黑手撇的幹幹淨淨:“那此事與宜嫔小主可有關。”
……小全子偷偷看了一眼鳳栖又道:“有關系!”
李正黑着一張臉:“什麼關系?”
他一口咬定鳳栖不放:“奴才是受了宜嫔小主的指使,所以才做的。”
“哦……,”鳳栖笑了笑道:“你且不說說本小主怎麼跟你說的。”
“奴才……那日宜嫔小主在花園裡,對奴才說、隻要幫奴才她謀害皇嗣,她便設法讓春花和奴才在一起。”
鳳栖不緊不慢的問:“那你說說本小主什麼時候和你見的面?”
“……奴才……三月二十。”
“是嗎?那天本小主一直在太醫院,中途并沒有去過禦花園,李大人要不要傳林太醫來作證啊?”她提議道。
一聽要找林太醫當證人,他驚慌道:“……奴才記錯了是二十一?”
“哦……那天本小主确實去過禦花園和七王爺一起采花便回去了李大人要不要讓七王爺來一趟問問。”
“……是奴才記錯了,……時間太久了,奴才不記得了……”。
李正滿意的點點頭看着鳳栖配合道:“大膽,說話前後不接,你可知道污蔑嫔妃可是重罪。”
“……奴才……奴才說的是實話。”
鳳栖也不着急:“那本小主問你?一品紅可是我親手交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