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高貴優雅又很變态的調調是怎麼回事。
信中落款的2月29日還未到來,是檸沐下次演唱會的日期。因為有預告和宣傳,所以幾乎人盡皆知。
一般人收到這種信可能會覺得毛骨悚然,細思極恐,但對于馬普爾來說習以為常,甚至有點無聊。
她先是抛出了最常見的猜想:“會不會是你的極端私生飯?”
檸沐頓覺豁然開朗,眼睛瞪大驚訝道“有可能”。
無語,這家夥連這都沒考慮到,真的有把自己的事放心上嗎?
“那最近有什麼可疑人員沒有?”
檸沐低落的搖搖頭,正掃地的男人突然插嘴:“最近檸檬的演唱會,其實現場的角落處每次都有個長發男。他在會場…公然做出猥亵行為,即使禁止售票給他,他也總是能想到方法進到會場。我們出于對小檸檬的保護才沒有告知。”
聽了男人的話,檸沐似是有些生氣,鼓起臉頰像個小包子,嗔怨說:“當然要跟我說啊,我可是很強大的,應付的過來。”
男人握過檸沐的手,貼在臉上溫柔撫摸,即便戴着墨鏡也能看到他那雙明亮皎潔的眸子。
他低聲細語裡夾雜着笑意說:“好好好,以後我什麼事都會先跟檸檸說的。”
太肉麻了,馬普爾感覺渾身刺撓,抱着雙臂直發抖。
怎麼,還有點羨慕……不對,男女授受不親啊!他們這種行為簡直是有傷風化。
這套說辭暫時安慰了馬普爾受傷的小心靈,她用筆杆捅響桌面,不刻意間把話題拉回正軌。
“長發男的外貌特征是?”
“他穿戴的都很正式整齊,西裝革履,有種藝術家的味道。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把手伸進□□裡,不可能和變态聯想到一起。”
馬普爾點點頭,用手指在紙上比了個拎抓的動作,再将手移到牆壁的白幕上松開。
“你們先前說找不到人求助,我剛按照你們的描述委托一個警察朋友去調查了,用蜂群的話很快就有答複。”
檸沐的眉毛在擡到最高處時突然凝固,額頭上堆起的皺紋裡藏着細密的冷汗,皮膚像是氧化的銀器表面。
“怎麼了嗎?”
“沒,沒怎麼。”
馬普爾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若有所思的凝視屋内的二人,咖啡蒸騰的熱氣讓環境霧蒙蒙的。
公務繁忙的E警官,在雪都還沒化完的早晨就被報警電話吵醒,随手穿了件單薄的衣服便急匆匆出門。
好在隻是樁偷竊案,沒有人受傷。被制服的歹徒還在邊走邊叫嚣,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E沒那麼多精力理會,獨自站在角落裡,左手豆漿右手包子,享用早餐也是暖暖身子。
“啊,阿嚏。哎,天氣還沒回暖,應該多穿點的。”
他掏出随身帶的紙巾擦鼻涕,突然收到馬普爾傳來的簡訊。
……不是很想點開,感覺是馬普爾發來的抽象低質小視頻,畢竟她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幹。
出于職業素養,E還是點開了馬普爾的簡訊,發現是封求助信。他一字一句讀完,遲疑的給馬普爾回了信息。
“那兩人的話可靠嗎?”
“不太可信,他倆的表現比約翰·克萊還像壞人。不過嘛,我想看看故事會如何發展,所以拜托你了,E哥哥。╭(╯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