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瑤忽然輕聲道：“蕭無雙，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不是在這種環境下，而是在一個普通的小鎮上……會是什麼樣子？”

蕭無雙微微一怔，回頭看她，目光中帶着一絲探究：“普通的小鎮？”

林瑤輕輕點頭，眼神有些飄忽：“比如……沒有武林的恩怨，沒有門派的紛争。或許，我們會是普通的鎮民，在集市裡偶然遇見，或者……是鄰裡相識的青梅竹馬。”

蕭無雙微微失神，半晌才低笑道：“那你覺得，我們會是什麼關系？”

林瑤輕輕偏過頭，嘴角含笑：“不知道，也許是朋友，也許……”

她話未說完，蕭無雙便輕聲接道：“也許是夫妻？”

林瑤猛地回頭看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随即又掩去，輕哼一聲：“你倒是敢想。”

蕭無雙淡淡一笑：“你既然敢問，我為何不敢想？”

林瑤抿了抿唇，随即伸手撩開耳畔的幾縷秀發，故作随意地說道：“不過是随口一說，沒想到你竟然較真了。”

蕭無雙望着她微紅的耳尖，心中一動，卻沒有揭破，而是輕歎道：“如果能有這樣的日子，也不錯。”

林瑤忽然停下腳步，轉身看着他，眼神認真：“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可以選擇過普通人的生活……你會放下手中的劍嗎？”

蕭無雙沉默片刻，微微一笑：“如果那一天真的到來，我願意。”

林瑤心頭微震，正欲開口，忽然，一道微弱的聲響自遠方傳來。

二人同時收斂情緒，目光瞬間淩厲，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