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做慈善,至少拍回來可以吃。”姜知桃說。
江羨這盤荔枝最終以88萬拿下,這麼高價的水果,不知道吃到嘴裡是什麼感覺。
等拍賣會結束,沒等姜知桃去找容謹,他就自己走了過來。
“晚上好,沒想到你們也來了,隻拍了一盤水果回家嗎?我今天可是收獲不小。”容謹站在他們面前笑笑,看起來很是散漫,就像和老朋友閑談一般。
“容先生拍了一副攝影作品,這幅作品出自我手,不知道容先生能不能割愛?”姜知桃問。
“這是我打算送給母親的生日禮物,她下周就過生日了,我想她會喜歡。”容謹說。
姜知桃本來也沒有非要把日出拿回來的意思,既然不是他要留下,送給欣賞它的人也好。
她改了主意,不打算再把作品拿回來。
“如果你母親不喜歡,可以聯系我們。”江羨說。
“ok,不過這個可能性基本不存在。”容謹說。
“呵,你要是懂的讨女人歡心,豬都能上樹了。”黃淳月不緊不慢地嘲諷。
容謹被嘲的有些啞口無言,臉上浮起一絲紅色,估計是被氣的不輕。
“除了我媽,沒有女人值得我去讨她歡心,失陪了。”
正好黃淳月的助理也找過來了,幾人一起往外走。
到了停車場,幾人兵分幾路,各有各的,江羨讓姜知桃上車,送她回家。
流落在外的照片有了好的去處,算是了了她的一件心事,以後她就可以專心做自己的事兒了。
答應過朋友要去給他做評委,姜知桃也一直在為此努力着。
她近來參加了一些攝影比賽,得了一些國内含金量還行的獎項,申請職位應該有了更高的把握。
不過很多事,七分在努力,三分靠天意,她覺得自己一個堅定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也要去廟裡拜一拜了。
如果答應别人的事卻做不到,她會有一點難堪,其實隻要臉皮足夠厚也沒什麼,她想那小孩也不會真的怪她。
而且江羨鬧過好幾次意見了,覺得她不該答應,或者花那麼多時間在别人那裡。
這次她也在反思自己,不會像以前那麼獨斷了,兩個人相處不能總是隻在乎自己的獨立性,不能總想到自己被幹擾,畢竟她也同時享受了這段關系帶給她的快樂。
總不能隻享受,卻什麼都不願意付出吧。
别人說的對,太強調獨立性的人不适合談戀愛。
“在做事的時候,我會想到你。”姜知桃低聲說。
江羨看向她,眼睛亮亮的,“你從前從來不說這些。”
從前都是聽他說,她自己很少表達這些,也許是刻意忽略,也許是不适應那樣的表達。
可是正是因為如此,才讓江羨不安吧,姜知桃看着他認真道:“我以後會多告訴你一點,我真的很愛你。”
江羨心髒像是被擊中了,倏忽緊了一下,整個人都要暈乎了。
不過他沒有忘記自己在開車,轉回頭去看向前方,雙手緊緊抓着方向盤。
“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在外面說這些。”他冷靜了一下,說道。
“為什麼?”他以前說這些話,也沒有分過場合啊。
“因為,你這麼說,我想親你。”江羨道。
姜知桃偷偷抿唇笑了笑,“也許,不是隻有你一個有這種想法。”
“什麼?”江羨瞪大了眼。
“每一天腦海中都會閃現你的身影,想離你很近,如果能抱着就更好了。”
“我們還在熱戀,這種想法很正常。”江羨嘿嘿笑了起來。
等把車子停好,他們走到一處路燈壞掉的路段,江羨攬住她的腰,把她抱進懷裡。
“别在外面動手動腳。”姜知桃心也砰砰跳了兩下。
“那是不是回家就可以動手動腳了?”
他們複合以來,最親密的事也不過是抱抱親親而已,更近一步的事,誰也沒有越界。
雖然,他們在那年做過一次,江羨很有些食髓知味。
甚至在分開的那幾年,每一次深夜裡回想,他都會有反應。
而現在,他在征詢她的意見。
姜知桃沒有回答他,隻是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她覺得這就是同意的意思。
但江羨似乎沒有領會她的内心,送她上樓後,居然跟她說要自己回家睡。
“我怕和你睡在一起會控制不了自己。”
“行,那你回去吧。”姜知桃無語地答了一句。
江羨點點頭,但沒有走,又把人拽進懷裡親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