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權利犯錯。

并且蝙蝠俠可以拉住墜落的哥譚，也不意味着所有人都該像蝙蝠俠一樣，甚至以這種苛刻的條件約束一個孩子。

隻要他明白自己本心，不是被情感一味裹挾将身邊的人越推越遠那就足夠了。

更何況蝙蝠俠的誕生就是源于一個孩子的熱烈情緒。

而阿爾弗雷德尊重了布魯斯的意願，才有了後面的哥譚騎士。

正如阿爾弗雷德信任蝙蝠俠，約翰也信任傑森。

回來後，約翰也和傑森迪克開誠布公地談過，迪克和傑森争先恐後地将責任挂在自己身上。

“你們做得很好。”約翰遞給兩個孩子一人一枚獎勵徽章，他之前答應集齊十個勳章可以滿足他們一個願望。

果然，孩子們的表情肉眼可見地開心，然後約翰捏住他們兩個的小鼻子。

“也是兩個小笨蛋。”

孩子們立刻就挺起脖子打算反駁，但是被約翰直接打斷吟唱。

“古恩太太有什麼殺手锏怎麼辦？路上遇到其他反派怎麼辦？驚擾古恩太太背後的操縱者出手滅口怎麼辦？”

一個個問題問得孩子們的頭越來越低，最終乖乖說了對不起。

約翰點了點他們别在胸前的徽章，“下不為例，這次勳章就不收回去了。”

孩子們直接撲到了約翰懷裡。

回憶結束——

約翰頭疼起這間少年犯培養所暴露出的問題——

有其他勢力在幹預哥譚的命運。

想到那群孩子暴露出來的身手，他在紙上寫下刺客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