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後知後覺意識到什麼，緊緊盯着約翰，“你是誰？”

即使是約翰能看到對方緊繃的肌肉曲線，約翰熟練的舉起手看向對方。

老傳統藝能了，家人們。

“放松點，妮莎沒有和你說嗎？”紅頭罩稍微放松，但依舊不可小觑，也就是一拳能打死十個他的水平，“你知道什麼？”

約翰思考了一下，“嗯……比如你們一家每個人都死去活來？”

“哈——不錯的笑話。”紅頭罩放松地靠在椅子上。

布魯斯剛好推門而入，看到紅頭罩明顯腳步一頓，而紅頭罩顯然不客氣。

“覺得我是罪犯，要把我送到阿卡姆？”

約翰當即利落地讓位給布魯斯，退出他們獨特的修羅場。

他這個身子骨可受不起折騰，借了警局一個沙發就睡了過去。

事實證明，經曆了托馬斯，布魯斯在表達上明顯精進了很多。

隻要布魯斯願意，沒有人能拒絕哥譚小王子。他隻是說了一句話，就終結了比賽。

“你受傷了，我帶你去包紮一下。”

約翰睡一覺醒來就是兩人坐在沙發上相談甚歡，伸了個懶腰靠在門邊看着他們父子，順手将一個紅色的頭罩扔給對方。

款式和原來的一模一樣，隻是增加了一些小功能。

“警局賠給你的。”

紅頭罩看着這個頭盔顯然也心領神會，警局可用不了這種材質，更何況上面搭載的功能，甚至還有一點獨特的設計。

再說一遍，如果布魯斯有心，他能夠俘獲每一個人。

邁克爾剛發明的新技術，直接就被裝了上去，隻是據說需要鍛煉一下手感才能發揮作用。

嗯——

約翰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他似乎還欠着小醜女一個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