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是獨行俠。”

“隻是有戈登、哈維、芭芭拉、迪克、傑森、阿福等等等一大群人幫你。”約翰看着緊抿嘴唇的布魯斯依次列出蝙蝠俠的夥伴們，最後恍然大悟，加上了超人。

“甚至是超人。”約翰着重提及。

“隻是做一點預案的必要接觸。”布魯斯仍試圖負隅頑抗。

“每周你們都進行農場聚會、最近一次哥譚危機你留下了超人……甚至你還托超人讓康納關注一下提姆。”

每說一件事，布魯斯的笑容就顯得更加搖搖欲墜。

“FINE.”布魯斯舉手投降，“可……”

約翰直接打斷他的話，“沒有可是，而且如果你說自己沒有這些英雄的資料就太假，布魯斯。”

布·控制狂·魯·數據庫比阿美麗卡情報庫還全·斯：無法反駁.jpg

“你不可能當一輩子英雄的，布魯斯。”約翰看着對方嘴角的傷口，“成立一個聯盟對于英雄們隻會是一件好事。”

“即使站在政府的對立面？”布魯斯褪去标志的笑容，露出蝙蝠俠的冷硬。

“英雄們自願出現打擊罪犯的那一刻，他們已經站在了政府的對立面。”約翰直直看向布魯斯。

他們都知道坐以待斃的下場。

當政府利益和公衆利益沖突，英雄就是那把要被折斷的刀。

而之前的每一任哥譚市長都這樣做。他們利用這把刀，又防着這把刀。

市長放任着GCPD和蝙蝠俠的聯系，來收獲政績晉升，又放任無數罪犯輕而易舉地逃竄來牽制蝙蝠俠，同時控制報紙版面刊登質疑蝙蝠俠的報道，壓縮蝙蝠俠在普通民衆中的聲望。

如果哥譚變好，負面輿論下的蝙蝠俠就是最後的罪犯。

而本來就是外星人的超人境遇會更糟。

“我也不會永遠是市長，布魯斯。”約翰端起一杯咖啡，朦胧的熱氣氤氲在空氣中，就像哥譚常年不絕的陰雨，“實際上，上邊也不承認我是市長，但他們現在沒辦法。”

“我希望你也能讓他們沒辦法。”

布魯斯退讓了。

“輕松點，”看着對方緊皺的眉頭，約翰拍了拍他肩膀，“别想太多，蝙蝠俠，你現在要考慮的是說服韋恩大老爺注資，不然你們聯盟就要住山洞了。”

“鋼鐵俠會發出什麼樣的評論，你比我更清楚，蝙蝠洞人。”

布魯斯直接敲了約翰一下腦門，看着對方龇牙咧嘴的樣子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