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噴了一身番茄醬的提姆，對着黑洞洞的槍口，從心地選擇躺在地上當一個不會反抗的模特。

然後一根鋼筋橫腰穿過。

撕裂的披風在燈光下打出碩大蝙蝠的陰影。

——“五五分成。”

——“成交。”

随着滴的一聲，約翰掃了一眼信息，随手回複了一句：

美感滿分。

然後，加班加昏頭的約翰就直接昏睡了過去。

結果第二天，一張羅賓之死的照片就賣爆了哥譚的所有報紙。

約翰看着兩個坐在自己辦公室一起讨論瘋狂星期四搭配的倆倒黴孩子，感覺自己的發際線岌岌可危。

“誰來和我解釋一下照片的事。”約翰笑得格外燦爛，而直面笑容的兩人已經看到對方身後的黑氣了。

提姆已經閉麥，而紅頭罩依舊正常發揮，挑釁地撈起一瓶可樂一飲而盡。

“有事？”

“很好，”約翰鼓鼓掌，“那你聽說過一套從天而降的掌法嗎？”

“什——”

約翰打了個響指，地上就多了兩個躺屍的人。

約翰熟稔地将冰箱裡準備好的小蛋糕遞給對方，“辛苦了，卡珊。”

卡珊腼腆地笑了笑。

果然女兒才是貼心小棉襖（×）

想到這裡，約翰又瞪了一眼地上的倆倒黴孩子。

“其實我們還留了一筆稿費給你。”提姆試圖挽回局面，約翰隻是說了一句話：

“你們應該想的是蝙蝠俠回來怎麼解釋。”約翰頓了頓，“你說是吧？蝙蝠俠。”

關門放蝙蝠.jpg

事實證明，孩子調皮老不好，多半是欠揍了。

在兩個孩子頭上多了兩個大包之後，蝙蝠俠一手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