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我想看你表演那個——”約翰拉着布魯斯看向哥譚今天的頭條。

紫色披風的女孩在樓宇間穿梭，而照片定格了她看向鏡頭的那一刻。

很好的照片，如果不是報道一位新晉的哥譚義警——攪局者。

布魯斯無奈看了約翰一眼，拿起手機，“Alfred , call the guy.”①

布魯斯顯然并沒有打給阿爾弗雷德，但約翰也不在意，他隻是想看真人玩這個梗。

而布魯斯看着興高采烈收拾文件的約翰，給他潑了一盆冷水，“養孩子是一件很嚴肅的事。”

“當然，我問過羅賓。”約翰百忙之中抽空回頭看了一眼布魯斯。

布魯斯：？

“等等，羅賓？”布魯斯按下約翰手裡的文件，“我們需要談談。”

“FINE.”約翰攤了攤手，“但我覺得你更應該和我的新人秘書談——”

約翰将一個金發姑娘拉到身邊，“介紹一下，我的新任秘書，斯蒂芬妮·布朗。”

“羅賓将她推薦給了我，她很酷。”

女孩大方的露出笑容，就像她的頭發一樣耀眼，“您好，韋恩先生。”

布魯斯無縫切換了表演模式，“你好，小小姐。”

當天晚上斯蒂芬妮就在自己的巡邏路線遇到了意外之喜。

看着蝙蝠俠鈎爪固定，旋轉360°穩穩落在繩索上，斯蒂芬妮熱情地鼓掌并立刻湊上前拿出自己的珍藏本。

“可以給我簽個名嗎？我是你的超級粉絲——”

蝙蝠俠微不可察地一頓，在上面簽了名。

斯蒂芬妮快樂地挑起抱住蝙蝠俠，“天呐，你真好！”

這個女孩就像一團躍動的火焰，不斷向周圍傳遞自己的能量。

但蝙蝠俠還是和她拉開距離。

“聽着女孩，超級英雄不是一場遊戲。”

“我知道，我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女孩有些不服氣地揚起下巴試圖和蝙蝠俠平視。

“No , you are .”一如既往的蝙蝠俠風格，蝙蝠俠低頭看着女孩，“你缺少一名超級英雄應有的素質。”

“不，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女孩的聲音陡然提高，回響在空氣中。

“一名合格的英雄不會這樣。”

而突然閃出的提姆将斯蒂芬妮護在身後，“我可以和她解釋。”

…………

起夜喝水的約翰看着客廳的布魯斯，又倒回身看了看窗外還沒落下的月亮，多倒了一杯水。

“提姆？”

“提姆。”

“為了斯蒂芬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