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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番外二: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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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丙回歸,兩人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和之後,一切逐漸走上正軌。

一日,殷麗跟藍毅确定了時間,就約了敖光在紫薇宮的禦書房談事情。

敖光如約前去,但手上還牽着敖丙。

殷麗一見這樣的情形,有些許不太自然。

敖光一看殷麗這狀态,主動松開敖丙的手,讓人先去溜達溜達,他跟殷麗談些事情,談完了會去找敖丙的。

看見兩者之間的互動,敖丙也想起太上老君給他分析的局勢,乖巧地行了個禮離去。

待得敖丙走遠,敖光才與殷麗一起進了禦書房的南書房。

宮人為兩人上茶之後,迅速離開。

敖光開門見山:“何事?”

殷麗苦笑:“大王覺得是何事?”

敖光拿起茶盞,輕輕晃着:“...抱歉,這些年來辛苦你們了。”

殷麗雙手交疊放在腿上,半垂着眼:“大王無需抱歉。當初形勢不明,有太子殿下以玉虛宮三代頂級徒孫之名主政,對我海族是莫大的好處,也是給玉虛宮的降書。二十餘年後,姜子牙入主西岐,開啟封神大業。那時,無論太子是否因拔鱗片一事有何糾葛,随着玉虛宮兵力的不斷投入,早已不複昔年盛景。大王将權力收歸,當然有大王的思慮。三年時間,大王懶政,也隻是試探之舉。這二十年間的不問,更是在等一個答案。”

墨玉般的眼睛,直視聖顔:“現在,殷麗就替大王的老部下鬥膽問上一句,大王可否回歸?”

敖光悠閑而松弛地抿了口茶,手肘搭在寬椅的扶手上,整個人似乎是真有了我欲乘風歸去的清淡:“...殷麗,本王老了,沒有那麼多精力再去和這個世界碰撞。破碎的盤子,本就無法愈合。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堅不可摧。當然,也沒有什麼東西,攻無不克。祭祀那天,算是一切都畫上了一個句點。”

嘴角翹起寵溺的弧度:“更何況,現在本王的水晶宮裡,還有另外一個主人,伺候還來不及呢~”

殷麗半垂下眼,将敖光的意思捋了捋,又擡起眼來:“上朝的時間,總該定下。”

敖光一盤算,道:“一旬上四日吧~看他們吵架,也蠻有意思的~”

殷麗朝着窗戶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回視敖光:“這個事情,該如何處理?”

敖光似乎想起了什麼,輕笑:“他是本王的兒,也是天界的華蓋星君。”

殷麗了然:“那殷麗這邊就立刻召集所有朝臣,公開讨伐。”

敖光放下茶盞,眉眼間浮現着興緻:“是啊~惰政那麼多年,幾千年前,本王的案頭早該被那些禦史的折子給堆滿了~”

殷麗笑道:“大王不必煩擾,一年逾三十六箱的禦史折子,殷麗并未上呈呢~”

敖光無奈地笑笑:“你比閏兒倒是老辣許多~若不是正宮不許,本王多一個貼心人,又有何不好?”

殷麗也笑着回道:“隻可惜,大王是妻管嚴~”

站起身,款款離去。

敖光低頭笑笑,也起身去找敖丙了。

這個時候的敖丙,正坐在太液池邊,看池子裡養的‘青蓮’。

敖光一見人,就快步過去。

敖丙聽見腳步聲,一撐地面,站起來,往敖光的方向走過去。

碰了面,敖丙才問道:“商議完了?”

敖光面色不虞:“是,但殷麗此舉也隻是通個氣。現在随父王回水晶宮去更衣,上朝。”

敖丙眉毛一挑:“這個時候...上朝?”

敖光沒再回答敖丙的問題,隻是牽起敖丙的手,往回走。

敖丙心下感到疑惑,想了想,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已經過了早朝開始的時間,卻要開始早朝。

這...

回了水晶宮,敖光就遣藍毅趕緊伺候更衣。

敖丙在一旁瞧着那些宮人忙碌,心下略略有了猜想,但那麼多宮人,他也不好開口,隻是緘默不言。

敖光這邊都快好了,還見敖丙戳在一邊,怪道:“趕緊更衣,還愣着作甚?”

敖丙不解:“我去作甚?”

半垂下眼:“...我是天族,不該參與海族的事。”

敖光斂了斂眉:“意思就是你要把紫金冠還給父王?”

敖丙暗暗吞咽數下,這才道:“父王,我們之間說清楚過這個事情。紫金冠,我可以戴,但我不會要朝堂席次。”

敖光淡道:“本王什麼時候給了你朝堂席次?”

猛然間,整個更衣間的溫度突降。

宮人嘩啦啦地跪了一片:“大王息怒~大王息怒~”

敖丙一怔,看向那些宮人:“你們先出去,我跟父王談談。”

那些宮人哪敢呆在兩個殺神中間,跑得比鬼還快。

敖丙走到敖光面前,不解:“父王,好端端的,你發什麼脾氣?”

盡量語氣平和:“這個事情,我們之前就說好了的。我回來之後,你給我多少個挂名都行,但東宮這一塊的權力,我不會染指。太上師兄也說過,我這樣的騎牆,若再染指東海的事情,最後當天族的利益和海族的利益産生沖突的時候,難以抉擇的是我。既然如此,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碰。”

敖光将人清清淡淡地一打量:“倒是有趣~你何以認為光杆司令就是東宮了?東宮班底一個也沒有,枉稱有朝堂席次?”

敖丙喉間一滞,拿給敖光這話給怼得,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敖光卻沒了耐心:“趕緊更衣~”

敖丙皺起眉頭:“不去!無論是不是挂名,都不會去!”

敖光直接粗暴地上手扯人腰帶。

敖丙連忙護住:“作甚?”

敖光也不言,抓住敖丙的手腕将人給壓在長條的珊瑚凳子上,上手剝粽子。

敖丙哪裡知道,敖光會那麼粗暴?

跟瘋了似的掙紮:“父王,不要!這是在幹嘛呀?我說不去,就不去!你還能把我捆着去嗎?”

敖光輕笑:“這是個好主意~”

敖丙一愣。

什麼叫這是個好主意?

就是這麼一愣神,敖光就把粽子給剝完了。

敖丙回過神來,竟見得父王目光幽深地看着他。

再一看,父王是衣冠楚楚的,但他...

臉,脖子,連同身上的皮膚都紅了:“你幹嘛!”

眼底隐隐有些霧氣:“又欺負我~”

鼻尖也有點酸酸的。

敖光斂去眸中的色彩,并未松開把敖丙的手按在長凳上的手,隻是稍稍松了力道,蹲下身,語調大概是平緩的:“...東宮若沒有組建與紫薇宮結構相同的班底,亦或者拉攏朝臣組成類似班底,東宮都是空中樓閣。父王一直沒告訴你這件事才是。父王當初把監國之權給你,就是在彌補朝堂運作過程中的這一個空白的地段。這樣,你不需要班底,一樣能夠做事,不會影響到其他。尤其,兵符在你手裡,這樣的權力就是天然賦予,更不會有影響。這也是當初讓你交還兵符的同時,還要收回監國之權的原因。所謂廢朝堂席次,繳玉印,都隻是具有連帶反應的空話。你後來逐漸成長,父王也看到你逐漸具備了掌控權力的能力,才重開的東宮。但返還給你的,也隻有紫金冠和玉印。拿給你處理的事情,也隻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你能夠有權去處理的。早朝你都不去上,東宮的班底也不組建,哪裡來的跟紫薇宮對峙的席次和權力?東宮和紫薇宮,本來就是對峙的兩方。東宮需要紫薇宮的權勢,紫薇宮會忌憚東宮的做大做強。太子這個位置,糾纏着權力與親情,還有權勢,是最難坐的位置,但也是風光無限的位置。你不願意接手,摩昂肯定給你說過,你尚未涉及權力的深層次紛争,不會知道這裡面的黑暗。說的明白些,你姑姑把東宮權力給摩昂的同時,也會暗中布局三到四層的防線,防住摩昂竊取她的權力。摩昂在得到東宮權力之前,會揣摩你姑姑在想什麼,朝堂上需要什麼樣的人,去布局獲得你姑姑的信任和支持。摩昂在得到東宮這個位置之後,他也需要面上對你姑姑言聽計從,從而獲得一個聽話的好印象。實際上,也會往你姑姑身邊安插不同梯隊的人,能早一刻是一刻的得到你姑姑的想法和動向,去迎合,去想辦法看這些東西會不會影響到他的權力,會不會影響到站在他這個陣營裡的人。這一切,就像你和父王下的棋一樣,子子是棋,步步為營。子子又不是棋,步步卻驚心。父王當然知道,你現在身份尴尬,但你走的時候,是用東宮身份走的。祭祀已過,你現在還是這個身份。原本你的東宮之權都是虛的,現在隻能将這個事情做實,即你是東海的東宮太子,但不是東海的太子東宮。加上你即将要開始組織修書一事,也需要有一個機會去從此以後捋順這個關系。這個朝會當然不是早朝了,隻是父王這幾十年來惰政,前些日子你昏迷的時候,是處理了一些,但事情還很多,需要開個會來大家商議一下。别鬧脾氣,這些事情很重要。做好準備,這個朝會并不輕松。”

敖丙眼睛的溫度清冷下來:“是不是我今日不去,你真要把我綁去?”

敖光看向敖丙那一對紫色的龍角:“你自己選擇,到底要不要這個面子?因果你也能算出來,該知道忤逆本王,是什麼下場。舍不得殺你,但你現在是混元大羅金仙,生命力足夠強,放進宗人府裡去折磨個幾十年也不成問題。你想去嗎?宗人府裡的‘追魂獄’是吞噬生命的修羅地獄。這是你這個身份,才有資格去的地方。”

敖丙渾身一抖,吞咽數下,隻能低頭:“...我去。”

敖光眼眸春風化雨,伸手将人一撈,輕巧旋身,坐在了珊瑚長凳上,托着人的後腦,輕輕吻上泛出白色的薄唇。

慢慢推開門。

登堂入室之後,再不掩飾霸道本色,風卷殘雲。

敖丙到了現在,依舊經不起敖光的磋磨。

完全受不住這種狂風暴雨,隻能緊緊地抱着人的脖子,生怕給甩飛出去。

直到人即将要窒息,敖光才放過人。

敖丙的胸膛劇烈起伏,目光發直。

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提線木偶的狀态。

敖光看着這樣的敖丙,一邊在心頭歎息,果然還是年輕得很,這點就受不住了?一邊也在心頭搖搖頭,怎麼就那麼倔?聽一點話,能夠怎樣?為什麼還是這個爛德行?不讓參與這些事情,摩昂和敖閏當然有處在他們那個視角的想法,但這些麼,更多的不是受到太上老君的影響麼?這家夥兒,不就是受到鴻鈞的授意,在搞些事情麼?但你想要節制天庭,總也得放聰明些,不是麼?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可惡不可惡?權力這種東西,當然是他想給就給,他不想給就收。尊榮是變作權力之甜還是變作權力之毒,那都是他說了算。這老道兒還想摻和一腳?想得倒是很美~

敖光輕輕吻了吻人的額頭,親自給人選了衣服換上。

再讓藍毅遣人來完成接下來的事情。

等着藍毅他們退下之後,敖光才拉上那隻冰涼的小手,給人渡去溫和的内力。

敖丙一路不言。

直到兩人都去到紫薇宮的主殿,從東門進入,準備要上大殿的時候,敖丙頓住腳步:“父王,我...”

敖光輕輕捏捏人的小手,又按住人的肩頭:“放輕松一些~你為龍族争取到千秋萬世的安穩,那些朝臣感謝你都來不及,怎麼會說你什麼?他們要讨伐的,是父王的不負責任。掉進溫柔鄉,情滅就惰政。這不是一個王該有的樣子。該挨的罵,從來不會少了一句。該戳的脊梁骨,從來不會少了一下。待會兒,他們要怎麼罵,就怎麼罵。你當聽不見就行了。這也是他們在鞭策父王好好做事。他們沒錯,錯的是父王。你也不要去辯駁。你的身份太複雜了,會惹來麻煩的。”

說完,轉身就上殿。

敖丙看着敖光的背影,抿了抿唇,還是跟着上殿了。

敖光來到王座坐下。

對着敖丙招招手。

敖丙來到一側的旁聽位跟着坐下。

殷麗一聲高喝,宣告朝會的開始。

果然,禦史們的嘴,那可比抹了砒霜還吓人。

敖丙看着黑壓壓的一片禦史,什麼話都敢說,簡直就是在大放厥詞。

借着面前桌子的遮擋,放在膝蓋上的手,忍不住地捏緊拳頭。

他們怎麼可以...

都忘了當年是父王為了保全所有人才...

這群人...

敖丙正欲開口罵回去,卻發現他根本張不了嘴。

手腕腳腕上,都有一道紅白色交織的靈光。

這...還真是給他捆住不說,竟然還不準他說話...

敖丙現在借不了力,也無法抽調功力,根本不是敖光的對手。

想要用眼睛瞪人都不行。

萬一再拿給底下那些禦史看到,不知道還要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殷麗在一邊觀察着敖丙那暗暗咬牙的樣子,心下當真感歎,大王确實是好本事啊~這下子,太子要再不聽話,一想到大王過的日子原來如同被架在了火爐上烤制那麼艱難,不乖也會乖咯~

連續整整七天七夜,這些禦史都在讨伐敖光的荒唐。

簡直是把能夠罵的,都給罵完了。

待得殷麗給了指示,這才開始相互攻擊。

一天一夜過去,禦史們終于退場。

輪到其他要解決事情的朝臣出場。

敖光不理朝政,殷麗代批折子,也隻能用豔紅色的朱筆下批,且在最前面要寫‘拟’字,末尾還要蓋上信官的章。等着敖光大概終于想起這麼一回事的時候,這些折子敖光都要重新看過,沒有修改意見的,直接用朱紅色的筆劃去‘拟’字,再在折子的末尾批‘已閱’。這樣的折子才能完全走完該走的路——記錄——歸檔。若有修改意見,則重新寫了,下發執行。

若遇到懸而未決之事,殷麗還會蓋褐色的‘酌情’章。敖光看後,也是相同的處理操作流程。

殷麗處理朝政老道,敖光不理事,根本不影響。

隻是現在麼...

就是要讓太子覺得,這跟其以前的狀态是差不多的。

事情隻有那麼多了,折子永遠批不完。

很辛苦。

大王能夠陪伴,全靠荒廢朝政,醉卧美人膝舍不得離開妲己娘娘啊~

如此,太子會更乖一點的。

整個朝會持續了将近九天九夜。

這九天九夜的時間,宮人都會适時地為香爐中添加提神醒腦和增加飽腹感的香,确保各位精神參加朝會,又不會感覺到餓。

飯,隻能在朝會結束後,才能吃。

這九天九夜,敖丙也被迫不能說話,不能動。

當真是糟糕至極。

朝會散會前,敖光也站起來,表示日後會一旬四日朝會,折子會親自批複等各種安排,包括敖丙要領着修書等事。

敖光這邊一邊說,殷麗那邊就一邊速記。

殷麗宣告朝會完的那一刻,大概對誰都是一種解脫。

等着人走完了,敖光才撤了術法。

然而,九天九夜的時間,敖丙再有多大的氣性都給磨沒了,隻剩下了愧疚和對敖光的心疼。

一下彈到敖光的身邊,把人抱住,酸楚刺得眼睛根本承載不了淚滴的沉重:“你怎麼以前都不說?陪我就那麼重要嗎?你怎麼能夠拿族人對你的信任,這樣...”

敖光轉過身,将人摟在懷裡,輕輕地撫着人的脊背:“太乙是跟父王說過,若再讓你繼續拔鱗片,你的魂魄就會危在旦夕,靈珠也會趁着你魂魄虛弱的時候對你進行巧取豪奪。而那時,你的魂形純粹靠靈珠給撐着,靠父王的心頭血給供着。父王感覺到你的氣息平穩,那二十七年就沒有追究過一次這個事情。這是父王的錯。父王錯了,那就不能一錯再錯。父王必須要把你拉回來,否則,這比讓父王失去東海的一切都要讓父王抱憾終身。如此,還不如死去,也好過失去你的折磨。”

敖丙流下的眼淚一頓。

心頭血...

手上一算。

竟然是為了他不能化作龍形給的?

族人還說,為了喚醒他的獸性,其們可以來,不需要父王給。

九滴...

父王說過,他有靈珠,一滴心頭血,就是一千年。

也就是說...父王為了這件事,為了他的魂魄,竟然犧牲了至少四千五百年的壽命...

摩昂為了他,也差點失去五千年的壽命...

若不是後來種種機緣,豈不是父王也會損失那麼多...

在這種情況下,父王還去扛‘紫霄神雷’?

敖丙頓時崩潰:“你...簡直是個瘋子!心頭血,怎麼可以随便給?九滴就至少都是四千五百年!你...你還罰摩昂哥哥...不珍惜性命!你就珍惜了嗎?”

眼淚決堤:“你渾蛋啊!”

一口給敖光咬在肩上。

尖牙也在蠢蠢欲動。

敖光隻是把人抱得更緊:“為了你,什麼都值得~心頭血,鱗片,這副身子,這副靈魂,這條性命,都是你的~”

敖丙的尖牙終于立起,刺破敖光的衣衫,皮膚,肌肉。

敖光靜靜地感受着這樣的疼痛。

他都記不清,他有多久沒有感知到疼痛過了。

這樣的感覺...似乎還有些帶勁和銷魂。

漸漸地,敖光感到懷裡一重,肩頭的尖牙也被收了去。

輕笑。

這麼長時間沒進食,情緒突然那麼激動,不暈過去才怪。

也不在意肩頭是四個有拇指那麼大的血洞,再動會流更多的血,一把抱起敖丙就回水晶宮去了。

傷口也不處理,讓藍毅送上流食,他吃過之後,又給敖丙喂下,這才收拾收拾,躺上床去睡個覺。

這九天九夜,他也一直耗着,還得封鎖住敖丙的功力,也挺累。

好生修整之後,敖光見敖丙還沒醒,便沒有吵人。

隻是坐起來,拉開裡衣的絲帶,緩緩地拉開衣襟。

裡衣和血痂粘連在一起,要強行脫去裡衣,傷口會再次撕開。

拇指大的洞啊~

是十幾歲的小龍能夠幹出來的事。

幸好之前打消了給人咬開香腺這個念頭,否則這小渾蛋的脖子還不夠他塞牙縫的呢~

哎~

真是個烈脾氣的小崽子喲~

為減少傷情,敖光按住傷口附近的皮膚,盡量快狠準地把裡衣給剝了。

但血洞很大。

血痂被全部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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