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法解決的難題呢。
一根筋的牛島少爺并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對,他依舊看着你的眼睛,而你則是開始思考如果自己真的進去帳篷了,剩下三個大男人怎麼辦。
自始至終,及川徹就像是一個帳篷裡可有可無的挂件,他的抗議并沒有什麼效果。
不過牛島若利應該也知道他隻是嘴上嚷嚷,不會真的不把帳篷讓出來——論紳士,在場五位男嘉賓中,及川徹自稱第二,沒人敢說自己第一。
哦,宮侑敢,因為他不要臉。
話又說回來,其實營地裡挺安全的,畢竟這麼多明星在,節目組也不會真的讓嘉賓們出事,最多是在空地上湊合一晚。
身強體壯的運動員們不太有所謂睡在哪裡,真要幕天席地後勤人員也會給他們加被子。明天又不打比賽,睡得稍微差一點也到底不礙事。
宮侑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你那令人頭秃的前夫哥難得自覺地将寝具收拾了一下,把你的毯子和地墊卷起來往牛島若利懷裡一抛。隊友們達成了共識,代價就是及川徹震天響的“牛島若利你不要碰我的毯子我自己拿”。
也不知道這個人和牛島若利躺在同一個帳篷裡的時候心情如何。
給及川徹這麼一鬧騰,大家都睡不着了。你看着牛島若利把你的寝具放進他和及川徹的帳篷後平靜地走出來,又看着及川徹罵罵咧咧地拿着自己那份選了個離宮侑最遠的位置打地鋪,最後又轉頭看着和牛島若利默默對峙、似乎想要搶占離帳篷最近的有利地形的宮侑。
怎麼說呢,挺熱鬧的。
你想。
最終牛島若利和宮侑一人睡了帳篷一邊,你覺得有點怪,但說不上來。
分完“床位”後你們四個閑得無聊,實在找不到事做,幹脆又把差點和帳篷一起犧牲的撲克牌摸了出來。
四個人和兩個人的玩法肯定有區别。宮侑氣焰嚣張地把錢包摸出來拍在身前,自稱要和在場三位賭上尊嚴決一死戰,你扭頭,看見及川徹也氣勢洶洶地把錢包拍在宮侑對面。
“這是賭博吧。”你忍不住小聲吐槽。
牛島若利遲疑了兩秒鐘,他走回帳篷摸索了幾下,又拿着一卷衛生紙走了回來。
“賭博不好,”他說,“我們換個玩法。”
你看着衛生紙陷入沉思。
于是木兔光太郎被帳篷外的聲音吵醒時就聽見了一段奇怪的對話。
“我肯定比你大!”
“……嗯。”
“放屁!我最大!”
“好,真由你說,我們倆誰大!”
“我怎麼知道你們誰大?!”
“那你要不要?”
“不要,反正你們都挺大的,我不敢。”
兔兔大受震撼。
兔兔驚慌失措。
兔兔猛地彈起來沖出帳篷試圖組織營地裡有傷風化的多人運動。
緊接着,他看見臉上貼了好幾條衛生紙的牛島若利一臉平靜地将手裡三張撲克牌丢了出去。
“豹子,是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