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地下室的時候那個東西已經不見了,剩下連着皮肉的項圈,還靜悄悄地放在原地。粘稠的污漬已經幹涸,被躍動的燭光打出或明或暗的陰影。
他拔出腰間的槍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地面潮濕,氣味奇特又腥膻。
接着,一個黑影從他的身後蹿出。他還來不及瞄準,門便在他的身後關上了。
他立刻朝着門鎖連開幾槍,追着黑影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