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袖月一挑眉頭,手裡握着匕首躍躍欲試,要不,還是現在就幹掉她吧。
就在此時,門被大力地撞開,拍在牆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宴昭明來了!
蕭袖月轉了轉眼珠,伸出一腳狠狠踹在歐陽蟬衣膝蓋上。
對方痛呼一下狼狽跪地 ,右手不小心撐在地上,痛得歐陽蟬衣鼻涕眼淚流了一臉:“我的手,好痛!”
宴昭明看着房間裡的景象,簡直驚呆了。
“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嗚嗚,宴大哥,你快救我,”歐陽蟬衣看到心上人到來,慘戚戚地舉起血肉模糊的右手給他看,控訴道,“我的手都被她毀了,你快幫我抓住她,我要報仇。”
“蟬衣?”宴昭明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狼狽不堪的少女,那血糊糊不知混合了什麼東西一塌糊塗的臉,還有滿身的血迹,“你怎麼弄成這樣?”
他快步走上前,見歐陽蟬衣委屈巴巴地舉着手一副要自己幫忙的樣子 ,目光裡微不可見地閃過一絲嫌棄,轉身吩咐跟來的下人,“還不快扶歐陽小姐起來。”
柳絮驚訝地掩住嘴,歐陽蟬衣也太慘了吧,聞言忙領着人上前扶起人。
歐陽蟬衣卻不領情,自恃有人撐腰,一把推開柳絮等,撲過去抓住宴昭明哇哇大哭:“宴大哥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這個瘋女人不僅拿刀毀了我的手,還毀了我的藥,她,她還給我下了毒。”
想到自己身上中了‘癢癢粉’,卻沒了解藥,歐陽蟬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一定要給我報仇,不然我就喊師兄來,他一定不會放過欺負我的人的。”
宴昭明被她抓住,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渝,面上卻耐心地安撫:“你先冷靜下來,不是來診脈嗎,怎麼會鬧成這樣?”
嘴裡問着歐陽蟬衣,眼睛卻情不自禁地看向蕭袖月。
然而蕭袖月反手将匕首負到身後,悠閑地站在一邊,神情淡漠冷傲,宴昭明看着那張臉不自禁地晃神了。
歐陽蟬衣卻不依地大喊大叫:“宴大哥你沒看到我的樣子嗎,還問什麼,快把她抓起來啊!”
“蕭姑娘,這,你可以解釋一下嗎?”宴昭明為難地問。
蕭袖月靜潭般的眸子轉了一下,微微一笑:“沒什麼好解釋的,就是我幹的,她給我下藥不成自食其果,活該。”
她的語氣輕慢又理所當然,好像自己隻是幹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宴昭明聽了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懷念的笑意。
歐陽蟬衣卻無法忍受,正要哭鬧,‘癢癢粉’的藥效卻發作了,她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癢,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