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不及待的追問:“宴大哥呢,他為什麼沒有來看我?”
想到了什麼,歐陽蟬衣的眼神陰郁下來,莫非宴大哥真的對那個女人動了心,難道他忘了自己這樣都是被誰害得?
青芽忙道:“大人這幾天一直忙着延請大夫為小姐解毒,如今小姐沒事了,大人一定會馬上來看你的,說不定就要到了呢。”
歐陽蟬衣頓時緊張起來,忙跑到鏡子前面打量自己:“我是不是變難看,變醜了?怎麼辦,宴大哥會不會不喜歡我了?”
渾然忘記了宴昭明對自己有多敷衍,這三天可是一次都沒有親自來探望過。
宴昭明自然無可避免地要來一趟,歐陽蟬衣中毒的時候還可以說是怕對方處境尴尬不便露面,如今人好了當然不能不見。
“宴大哥!”一見宴昭明,歐陽蟬衣枯瘦的臉上綻出驚喜的光芒,搖搖晃晃地撲了過去。
宴昭明矜持地扶住她的肩膀,嘴裡責備道:“受了一場罪還是這副莽莽撞撞的樣子,别站着了,坐下說話吧!”他歎息。
歐陽蟬衣委屈地嘟了嘟嘴,不甘不願地在男人對面坐下,視線戀戀不舍的盯着他:“宴大哥,我這幾天過得好苦,都是那姓蕭的女人害得,我不管,我一定要報仇。”
宴昭明憐惜地看了瘦了許多的少女一眼,神色中卻帶着不贊同和失望:“蟬衣,我原以為你吃了這番苦頭至少明白一個道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往日行事都有任性,也怪我念在你年紀小不加約束。你扪心自問,此番中毒是不是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你先給蕭姑娘下毒,又何至于遭到對方報複?”
歐陽蟬衣聽得目瞪口呆,嘴巴都差點氣歪了。
合着到頭來,像頭豬似地被綁了三天三夜吃苦受罪,還都是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