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蟬衣眼珠子轉了一下,決定假裝先答應下來,當下委委屈屈地道:“好吧,看在宴大哥的面子上,我,我可以不追究。”
“好姑娘,”宴昭明贊賞地看了她一眼,“既然如此,我就放她離開了。”
歐陽蟬衣咬唇,試探地問:“宴大哥不想将人留下?”
宴昭明眼睛微眯,淡淡道:“我跟蕭姑娘萍水相逢,隻是偶遇救人一命才暫時收留對方。如果不是你與她起了沖突,我也不會将人留下。既然你答應不計較,我這就送她出府。”
“不,不行。”歐陽蟬衣脫口而出阻止。
不能就這麼讓人離開,萬一對方逃了,自此隐姓埋名,天涯海角人海茫茫,自己要去哪裡□□。
還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宴昭明眼光閃了閃,疑惑地道:“為何不行?”
歐陽蟬衣張口:“因為,因為就算先前我有錯,可她不但拿匕首傷了我的手,更是反将‘癢癢粉’下到我身上,那也是兩不相欠了。可是,她還毀了我所有的藥丸呢,那裡面可是有師兄特意研制出來給我防身的,有錢也買不到,價值萬金。”
“她想走可以,先賠錢!”歐陽蟬衣斬釘截鐵地道。
她就不信自己奈何不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敢招惹自己,等她重新研制好毒藥,一定全都用在那個女人身上,這就是她敢招惹自己的代價。
宴昭明無奈地看着她:“一定要如此不可?”
歐陽蟬衣堅決地道:“非如此不行。”
宴昭明輕輕一笑,帶着絲縱容道:“一碼歸一碼,你說得也有些道理。既然如此,我會派人轉告蕭姑娘,除非還完債,否則不能輕離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