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萬一蕭袖月有麻煩，自己可以及時發現。

馬車裡，蕭袖月安靜地垂頭坐着，她感覺到成王的視線就像陰冷的蛇信子一樣，在自己身上流連。

“人美，名字也美，蕭姑娘，我可以喊你袖月嗎？”成王伸出手，輕輕撩起她的長發。

蕭袖月佯裝害羞地垂下頭，輕聲道：“我以後就是王爺的人了，王爺但請随意。”

成王的目光又移到蕭袖月手上，那雙手十指纖纖，白如凝雪，如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毫無瑕疵。

他的目光熱了起來，想象着這雙手握住黑色的鞭子，輕輕抽打在自己身上的畫面，呼吸也不由變得急促起來。

蕭袖月不由打了個冷顫，像是被什麼髒東西沾上了一樣。

成王敏感地發覺了，他立即拿起車裡的披風蓋在蕭袖月身上：“天涼了，袖月披着吧。”

蕭袖月拉了拉披風，害羞地道謝：“多謝王爺體貼。”

“不用謝本王，袖月值得本王如此對待。”成王看着她就像是看着易碎的稀世珍寶。

美則美矣，卻一觸即碎。

想着這麼難得的美人，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消失在世間，他不介意在人還活着的時候，多寵寵她。

成王的目光裡是隐晦的殘忍，他看着蕭袖月不像是看着同類，而是待宰的羔羊。

現在這隻羔羊就在他圈定的栅欄裡，柔嫩的脖子上已經套上了缰繩，生死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