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唔唔唔……”
她們錯了,是她們蠢,是她們眼瞎,竟然招惹上這麼一個煞星。
不就是欺淩弱小麼,打打嘴仗,動動小手,何至于動刀啊!
還有哪個傻瓜,做完針線竟然不把剪刀收起來的,這下可害死大家了!
蘇萱不僅動刀,還會動手。
她一巴掌抽到鄧翠翠臉上,笑眯眯繼續問。
“剛才說誰像你家大黃一樣,揉圓搓扁都沒反應的?現在我給你反應了,你喜歡聽狗叫是吧,我還沒聽過呢,你叫給我聽聽。”
說罷,又是幾巴掌下去,直把人扇得鼻青臉腫。
“嗚嗚,對布起……偶…錯……了……”
鄧翠翠流着眼淚瘋狂搖頭,硬是克制住了下巴脫臼的痛苦,艱難發聲求饒,臉上火辣辣的巴掌讓她腸子都悔青了。
她是狗,她才是狗,嗚嗚好疼,這蘇三丫打人好疼!
旁邊鐘小紅看得臉色慘白,不停在心中祈求漫天神佛,祖宗保佑蘇萱拿鄧翠翠撒氣就行,千萬不要想起自己。
但可惜蘇萱記性好得很。
扇完鄧翠翠巴掌,用剪刀給她剪了個光頭,蘇萱就看向鐘小紅,二話不說抓住她的腦袋,剪刀也往她頭上伸。
“啊啊啊啊啊……”
鐘小紅以為她要用剪刀戳自己腦袋,吓得驚恐嘶叫,都快翻白眼了。
蘇萱半點沒有心軟,冷聲呵斥。
“叫什麼叫,剛才你不是很會幸災樂禍嗎?再樂一個給我看。”
“眼淚憋回去,笑!給我笑,大聲地笑!”
“嗚嗚……”
鐘小紅哭得稀裡嘩啦。
她笑不出來,真的笑不出來,她的腦袋是不是開花了嗚嗚。
她腦袋沒開花,但臉要開花了。
蘇萱剪完她頭發,也給她臉上來了幾個巴掌,把人扇得眼冒金星,才停下看向屋裡其餘人。
剩下的小丫鬟們瑟瑟發抖:不要過來啊!!!
蘇萱面無表情盯着她們。
“你們知道殺豬嗎?我在村裡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去看屠戶殺豬。”
“沒有谯過的豬脾氣很壞,一點都不溫順,就喜歡在豬圈亂闖亂撞,亂吠亂叫,惹主人生氣,所以我們村的那屠戶,每次殺豬都特别費力。”
“必須像我這樣,首先得把你們綁起來,豬才不會掙紮跑掉。”
衆人驚恐往後縮:……
“綁好後,就吊起來,一刀捅進脖子,把血流幹。”
“這個時候的豬可能還沒死,但沒關系,這個時候的豬肉才最新鮮,最适合開膛破肚,就像這樣。”
說着,蘇萱用剪刀對着鄧翠翠和鐘小紅的肚子比劃。
兩人臉色慘白,渾身哆嗦幾欲昏厥。
衆人牙齒打顫,膽子小的已經尿褲子了。
嗚嗚,蘇三丫好可怕!
蘇萱走向她們笑。
“怕什麼,我說殺豬,又不是殺你們,給豬開膛破肚多難啊,得十幾年的老屠戶才行,我可辦不到。”
“不過,我會殺魚,殺魚也可以開膛破肚,一刀剁頭……”
話落。
她手上的剪刀就飛出去,直直劃過鄧翠翠和鐘小紅的頭頂,落在後面的牆上定住。
“嗷——!”
鄧翠翠和鐘小紅再也堅持不住,雙眼翻白暈了。
剩下的丫鬟們眼淚撲簌簌流,張着嘴巴想要尖叫求救,可下巴被提前卸掉,她們除了低低的唔唔聲,壓根說不出話。
隻能可憐巴巴望着蘇萱,用眼神表達求饒之色。
她們錯了,她們真的錯了,以後再也不敢惹蘇三丫了嗚嗚……
蘇萱看懂她們眼神冷笑。
“做過的事情認錯就完了,世上哪有這般好的道理。既然你們覺得睡地上沒關系,那從今以後這個屋,就我睡炕,你們睡地,行不行?”
“唔唔唔……”
行行行,三丫姐說行就行!
衆人連忙含淚點頭,現在就算讓她們挨着三丫睡,她們也不敢啊。
“既然你們沒意見,那今晚就開始适應,好好反省反省。”
蘇萱點頭,也沒給她們解開,就讓她們繼續綁着蹲在角落受凍。
自己則抱着被子鋪好床呼呼大睡。
心軟是不可能心軟的。
在她眼中,報仇不分性别年齡。
這些小丫頭敢欺負她,不叫對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人心險惡,欺淩弱小,她蘇萱這些年算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