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平常不過的一天,霍格沃茨的走廊裡彌漫着淡淡的魔藥氣味和遠處傳來的學生喧鬧聲。
此時,昔拉正從魔藥課教室走出來,她手中抱着筆記本,黑瞳看向前方時帶着與生俱來的冷峻,在衆人中穿行時腳下輕盈而安靜的步伐讓她像是一隻在陰影中穿行的貓。
而就在她經過那條熟悉的走廊打算去禮堂用餐時,背後突然傳來一陣戲谑的聲音,像是兩隻頑皮的夜枭在黑暗中出聲逗弄來人。
“瞧瞧這是誰?”一個男聲帶着誇張的驚訝,仿佛在舞台上表演。
“邪惡的普賽克小姐殺死了一隻無辜的鹦鹉!”另一個頗為相像的男聲緊接着響起,語氣中滿是調侃。
昔拉的腳步微微一頓,她轉過身,擡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眼前,兩個高挑的少年正倚靠在走廊的石柱上,穿着獅院魁地奇隊服,配上那頭紅發讓他們像是兩團燃燒的火焰。他們的臉上挂着那種典型的韋斯萊式壞笑,眼睛閃爍着惡作劇的光芒,但并沒有真正的惡意。
“兄弟,我打賭她才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其中一個說道,語氣裡帶着誇張的戲劇性。
“同意!我打賭她頭發底下藏着九個蛇頭!”另一個附和道,嘴角揚起一抹頑皮的笑意。
昔拉的目光在他們之間遊移,腦海中迅速閃過潘西曾經對他們的描述。她勾起唇,語氣平靜而冷淡:“弗雷德和喬治?”
兩個紅發少年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随即爆發出更大的笑聲。
“嘿!意外驚喜啊,兄弟,她知道我們的名字!”其中一個誇張地拍了拍另一個的肩膀,仿佛這是一件極其了不起的事情。
“那麼,親愛的普賽克小姐,”另一個故作嚴肅地向前一步,微微彎腰,做出一個誇張的鞠躬姿勢,“你能分出來誰是誰嗎?”
昔拉的目光在他們之間掃過,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她早就聽說過韋斯萊雙子的把戲,也知道他們喜歡用這種方式捉弄别人,但可惜,她不會讓他們得逞。
“你是弗雷德,”她指了指那個稍微跳脫一些的,“而你是喬治。”她的目光轉向另一個,語氣笃定。
弗雷德和喬治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随即又恢複了那種頑皮的笑容。
“哦,看來我們的小海蛇有點聰明啊”弗雷德朝她眨了眨眼。
“不過,我們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喬治接過話頭,語氣溫和卻帶着狡黠,“要不要打個賭?”
昔拉挑了挑眉,她在聽見打賭時才真正多了些興趣:
“什麼賭?”
“如果你能一直分清楚我們誰是誰,”弗雷德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們就在禮堂吃下改良後的肥舌糖,相信我,它至少能維持6個小時。”
“但如果你輸了,”喬治補充道,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你就得和我們一起夜遊去禁林。”
昔拉沉默了片刻,目光在他們之間遊移。她知道禁林是霍格沃茨最危險的地方之一,尤其是在夜晚。不過有他倆吸引火力,她總會在裡面搞到些好東西的。
不論怎樣,她都穩賺不虧。
“明天早上見。”她勾起嘴角,語氣中沒有一絲猶豫。
弗雷德和喬治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些許驚訝,随即又恢複了那種頑皮的笑容。
“那就這麼說定了,”弗雷德伸出手,和她握過後算是達成了約定,他勾起喬治的肩膀邁着長腿離開走廊,兩人沒幾步就開一段距離。
“明天早上,禮堂門口見,”
被帶走的喬治背影揮了揮手出聲補充,在走廊的回聲中,他的語氣似乎帶着一絲期待。
在告别雙子後的一切如常,窗外的雲逐漸覆蓋了落下的太陽,很快就到了晚間的天文課。
夜晚的天文塔仿佛懸浮在霍格沃茨的夜空之中,塔頂的冷風裹挾着星辰的氣息,輕輕拂過每一個人的面龐。
眼前講授的奧羅拉·辛尼斯塔教授的聲音似乎在他們耳旁回蕩,像是某種古老的咒語,帶着一種神秘而悠遠的韻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