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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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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春暖花開,整個屋子卻似是畏寒般,緊鎖着窗扇,且一個打開的都沒有。陶夭夭走到最近的一個窗扇,推了推,鎖的很緊,除了從裡面鎖住,好似還從外面拴住了。

待到她轉身離開之時,從帷幔後,走出來一個男人。這個人穿了一身儒衫,眉目間又幾分清秀,卻被算計遮住了,這八成就是燕玖見的那個書生。

見到陶夭夭,他先是拱手,極其有禮地作了一揖,才說道,“小生姓陳名康,泸州人士,這廂給娘子問完了。”

“公子好。”陶夭夭雖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還是問了一遍,“此處是為了換衣留下的屋子,公子是否走錯了地方?”

“哪能哪能。”陳康往前走了一步,陶夭夭便退了一步。

陳康笑得極其龌龊,早就上下打量了一番陶夭夭,陶夭夭想起翠竹探聽到的消息裡,他和燕玖約在青樓那種地方見面,一是人多口雜掩人耳目,更有可能是眼前之人,就是那裡的常客。從他有些發沉的下眼睑可以看出。

“不是娘子寫書信叫我來的嗎?”陳康說着,從懷裡拿出一方手帕,湊到筆尖聞了聞,才拿給陶夭夭看,“你瞧,你還送給我了一方絲帕作為信物。”

陶夭夭根本無瑕接他的話茬,多說無益,隻問,“最近春闱,你是進京趕考的學子?”

“娘子好眼力。”陳康收回帕子,“等我高中,娘子随我一同回鄉,豈不雙喜臨門,光宗耀祖。”

“我道好奇,公子是要娶我為妻嗎?”陶夭夭輕笑,問道。

聞言,陳康的視線落在了陶夭夭的肚子上,“你我早就情投意合,暗通款曲,娶妻也不是不可以。”

“公子怎麼知道定然會高中?”

“我自然有我的門路。”

陶夭夭嗤笑一聲,“莫不是癡人說夢。”

那個公子到底是年輕氣盛,為了顯示自己的能耐,說道,“反正這裡也沒别人,告訴你也無妨,我可是吏部尚書的門生。”

陶夭夭笑意更濃,“說的倒是極好。看來對方許給了你不少好處,是燕玖吧,他告訴你他的丈人是吏部尚書,主持此次春闱,你要想高中,他可以幫你,隻要你今日到這裡,說這些話。”

頓了一息,看着陳康的臉色漸漸變得陰晴不定,有些難堪,“對嗎?”

最後,陳康的神色隐隐露出陰毒,“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麼今日,你不如就從了我,因為今天這道門,你是出不去了。”

說着,便撲向了陶夭夭。

“你要幹什麼!”

碧蘿等在門外,聽見屋内陶夭夭高聲的喊叫靜後,即刻鎖住了門,一路喊一路跑到了花廳,“不好了,不好了,燕二夫人與人幽會私通。”

嚷得盡人皆知。

連上氣不接下氣跑回來的翠竹都聽見了。

大奶奶田氏剛聽到這叫嚷,沒聽明白,問身邊的燕子榮,“什麼什麼?他們叫的是什麼!”

“是陶夭夭那個賤人,在鄭國公府,與人私通被抓住了,真是丢盡了咱們府上的顔面。”燕子榮咬着牙,壓低聲音道,“我早說要把這個賤人早點打發走,偏生母親你見她有了身孕,現在看來,她肚子裡的還不知道是誰的野種。”

後面的話大奶奶田氏都聽不見了,她隻覺得雙耳嗡鳴,差點暈厥過去,好在被燕子榮接住,趕忙向鄭國公夫人解釋,“夫人,這,這真是家醜啊!污了夫人貴地,我這就把她扭回去,浸豬籠,讓這不要臉的小蹄子徹底消失。”

鄭國公夫人已經站起身,“女子失德乃是大罪,雖然是貴府的人,但在我府上出的事,我也不能旁怠,來人,去請應天府尹羅大人。”

一行人浩浩蕩蕩到那個偏僻的屋門前,門上還挂着鎖,未曾動過。

鄭國公夫人等不了讓人開門,直接示意将鎖砸開,屋門大開後,大奶奶田氏率先沖了進去,“你這個賤蹄子,竟然敢做出辱沒……”

嗓音戛然而止,大奶奶雙目瞠圓,連同随她一齊跑進去的燕子榮都定在原地,好似看到了難以置信又極其害怕的什麼。

鄭國公夫人彼時也帶着衆人踏進屋,隻見屋内不僅有陶夭夭和一個年輕書生,還有皇城司指揮使燕綏,幾人衣衫完整,燕綏甚至還穿着那身幽紫的官服。

四目相對,鄭國公夫人那樣矜貴不可一世的性子,竟然率先别開了眼。

燕綏眼底,是一望無際的黑,但眉間那微不可查地擰了一下,黑眸裡,仿佛閃過了什麼擇人而噬的厭棄。

有一年多的時間,她一直在燕綏身邊小心翼翼察言觀色,僅憑這一眼,他就能知道:燕綏極恨鄭國公夫人。

“二弟?”大奶奶田氏穩穩心神,問道,“你怎麼在這?”

燕綏黑濯的視線從鄭國公夫人眉宇間轉到大奶奶田氏身上,“公務,需要向你陳情嘛!”

皇城司的公務,不可問,更不敢有人碰。

沾上一點,毀身滅骨都是輕的。

在場所有人因為這句話,要說的、疑問的全部閉了嘴,連皇城司突然到鄭國公府查案,鄭國公夫人都不敢多說一句。

燕綏沉聲道,“将這名嫌犯帶回皇城司,還有這位娘子,帶回去錄口供。”

說完,他手攥攥刀柄,跨步而走,所行之處,皆繞開寬寬一個通道,僅是含目,那周身的威壓,就令在場所有人不敢擡頭。

一個捉奸現場,成了案發現場,是什麼案子都不知道。

衆人面面相觑,用眼神互相試探疑問。這時,走出去幾步遠的燕綏駐足,微微轉頭,嗓音清凜沒什麼波瀾,“今日之事,我不想聽到任何隻言片語。”

僅僅一絲一毫的視線也乍然而止,和好奇相比,小命更重要。

燕綏沒有騎馬,而是和陶夭夭一起坐馬車。

陶夭夭剛坐定,門簾就被修長有力的手指挑開,一段青松落雪般的氣息瞬時彌漫整個車廂。

陶夭夭微有些詫異,“二叔,你我男女大防,為了您的聲譽,還是避嫌為好。”

“那又如何!”燕綏撩袍坐下,車輪轱辘轉動,将陶夭夭的避嫌碾碎在塵土裡。

“就算是你我同乘一馬,走在街道上,明日也不敢有人議論半分。”

陶夭夭知道他有這個能力。

這個她倒是不擔心,隻是不願同他共乘一輛馬車罷了。

“你倒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一段聽不出情緒的嗓音落在陶夭夭耳邊。

她回過神,擡眸看過來,眼睫眨了眨,清亮的眼眸裡滿是疑惑,“指揮使大人何意?”

燕綏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早就知道我派人暗中盯着你,幾次三番将這些信息讓我的人聽見看見,然後誘我前來救你。”

眼底卻越發冷冽,“你在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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