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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他的吻很深,一點點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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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沒走兩步,陳婆子跑過來阻止,“姑奶奶,可要仔細着點,您自己去玩,别拉着我家夫人了。”

寶貝得時是真寶貝。

燕盼兒回頭詢問陶夭夭,見她眼中晶亮閃着好奇,顯然是也想去的。遂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陳婆子,拉着陶夭夭便跑了。

隻是,她的腳步緩了很多,縱然着急去晚了看不着好戲,但還照顧着陶夭夭。

燕盼兒帶她去的是一處馬球場,場上,兩隊正打得火熱。與燕子榮對陣的陶夭夭不認識,“她是誰呀?”

陶夭夭都沒有指,燕盼兒就知道她說的是誰,“是榮王府的安甯郡主。”

說完,還意味深長補充了句,“鄭國公夫人看中的準兒媳。”

一句話,當前局勢全明了了。

燕子榮集合了幾名貴公子哥,他們基本上纏住了對方其餘人的火力,燕子榮招招狠辣,全朝安甯郡主臉上招呼。

再看安甯郡主,生的确實國色天香,雖是在馬上也不退讓,但是整個人的氣韻,卻是柔中帶剛的,面如牡丹嬌豔雍容,一眼望去便是文靜的性子,隻是汴京城貴女時興打馬球,所以,她也是可以應對的。

與燕子榮潑辣的性子全然不同。

遠遠的,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燕子榮停下比賽,叫嚣起來,兩人推推搡搡好一會,其他人都停下打馬球湊過去勸架,她們的聲音變得極大,陶夭夭她們都聽到了。

“别得意得太早,就你也要在明日的馬球賽場上赢我。”

“我本不想與你計較,可你欺人太甚,每日我也不會手下留情。”安甯郡主毫不退讓地回擊回去。

可把燕盼兒高興壞了,“明天有好戲看了。”

見陶夭夭正狐疑,解釋道,“春獵之所以這麼多達官貴胄家的姑娘參加,是因為太後和官家喜歡在這個時候賜婚。她們兩個人都在争這個事呢。”

“鄭國公夫人早有中意人選,那明日的馬球比賽豈不是個擺設。”

燕盼兒搖頭,“她們都是些花架子,主要是剩下的那幾個人,為了春獵的比賽能拔的桂冠,很多生了姑娘的人家都會花錢豢養馬球隊。”

今日的熱鬧算是看完了,也沒甚多少意思,看熱鬧的人都讪讪離開。

隻有燕盼兒以為燕子榮和安甯郡主今日就會大打出手,沒想到馬球打得稀松,隻是在拌嘴。

衆人離開時,看見陶夭夭,有些沒見過她的,皆竊竊私語起來,陶夭夭權當沒看見,又回院子裡休息了。

男子們白天都不見了蹤迹,隻有家眷們四處串門聊天,因着陶夭夭隻是家裡的二夫人,且有身孕大奶奶替她攔下了許多,陶夭夭這一日過得閑散而自在。

下午早早吃了飯,燕盼兒出去逛了一圈回來了,帶他去泡溫泉。

“這裡的溫泉池子被隔成了許多樓榭,東面是男子所泡的地方,往西是女子的。當初把這裡打造成行宮時,聽說師傅們想了很多方案,最後将溫泉水分成了好幾股,流向不同的方向,然後在相隔之處的水流上建了一座座水上閣樓,有這個牌子,領了後提前挂在門上,就不會有人搶,而且,大家看到牌子,知道裡面有人,也就不會再闖進來。”

這是一個極大的閣樓,一處是能容納十幾人的溫泉池,另外一邊還有軟榻,軟榻旁準備了酒、茶和點心、水果。

“這裡不僅可以泡溫泉,累了乏了在這裡睡一覺,明日再回也可以。”燕盼兒邊解釋,已經開始脫衣了,直等到隻剩裡衣才停下。

看見陶夭夭還站在原地,催促道,“二嬸,愣着幹嘛?快脫呀。”

陶夭夭這才讓翠竹侍候着一件件寬衣。

燕盼兒的視線不自覺落在了她的肚子上,“二嬸,這就是有孕嗎?你身材真好,從後面完全看不出來。裡面真的有個小弟弟嗎?”

一連串的問句把陶夭夭都給逗樂了,“當真啊,還能假的不成。”

溫泉殿裡帷幔飄飄,水汽飄渺,二人在池水裡說話打鬧,如置身仙境,早已忘卻今夕何夕。

累了便靠在池壁上閉目養神,陶夭夭忽然覺得身邊涼風微微席過,有人接近,她沒有多想,隻以為是翠竹,随口吩咐道,“幫我拿杯果茶。”

那人起身拿來遞到她手中,指尖觸碰,溫涼的手感令陶夭夭身體微凜,睜眼看過來時,杯果茶從手裡滑落。

燕綏正一身緊身薄衫半蹲在他面前,饒有興緻地打量着她,嘴角挂着的淡淡笑意愈發刺人心芒,

他薄唇輕啟,“你和燕玖,還真是有天大的仇怨呢!”

他說了什麼陶夭夭一個字都沒聽見去,隻覺腦袋嗡嗡作響:翠竹出去拿果盤了,但燕盼兒還在殿裡呢!

思索間,陶夭夭轉身去瞧溫泉池邊的燕盼兒,腳下打滑,浮在水面外的半個身子直愣愣朝溫泉水裡倒去……

池水攪動,迸裂出巨大的水花,花朵中間,陶夭夭的腰身上被一隻大大的手掌托住撈起,那杯果茶穩穩落在燕綏手裡,他幾乎一飲而盡,扔掉茶盞,厚繭的掌心撫在陶夭夭臉頰,被溫泉水煨養的那抹绯紅,一路延伸到耳根。

下一秒,燕綏清冽深邃的雙眸放大,他俯身吻了下來。

吻很深,慢慢吻開她細嫩的唇,清涼帶溫的果茶渡進她的嘴裡,一點點勾着她往外溢……

那些被她忽視而深沉的記憶,在一點點複蘇,他曾吻過她很多很多次,不計其數,數不過來,可每次都會很溫柔,唇尖現在她唇邊緩緩地等待,待她呼吸變沉,不受控地開啟一條縫,他便會毫不猶豫地鑽進來,

他的呼吸也會變得粗重,掠奪一層層深入,直到她心底如有一抹潮,随着他的吻潮起潮落久久難以平息,那寬大的手掌才會順着臉頰一路下滑,撩開衣襟,褪下……

隻是這次,燕綏往她的腰身拍了拍,“先換衣裳。”

思緒和迷離如觸礁似的,滑了回來,陶夭夭僵了下,看見對面胸前丘壑隐在濕哒哒的薄衣衫下,線條輪廓清晰可見。

心髒因為剛才的吻,許是大腦缺了氧,正猛烈地跳動着,耳朵裡全是心髒砰砰的炸響,那響聲“噗嗤噗嗤”得,混雜着不知何處的水聲,像極了不可描述的颠雲覆雨。

也許是懷孕日久,燕逸之每日小心呵護,再沒碰過她,可是吃了禁果的女子,也會有把持不住的時候,

可為什麼偏偏在這時?

就因為剛才那個莫名其妙的吻。

陶夭夭羞答答低下頭,

可就是這次低頭,陶夭夭驚奇地發現:

她沒穿衣服!

濕哒哒的衣物一片一片落在池邊和半道上,而現在,燕綏已經将她放在了溫泉殿另一側的大床上。

視線掃這一圈時,陶夭夭也發現了燕盼兒趴在池邊上,按照燕綏一貫的作風,應是被打暈了。

她幾乎是立馬去抓薄被,把自己裹起來,隻剩一雙眼睛露在外面,警惕地盯着燕綏,既好笑又可愛。

燕綏身影傾瀉,一件件褪去身上的濕衣服,露出全身溝壑均勻的肌肉,寬肩窄腰,連一條亵褲都不剩,毫不避諱陶夭夭。

卻是陶夭夭偏頭避開視線。

燕綏骨節分明的手伸過來,手臂上青筋拓印,輪廓極度野性與力道。

如他那時一樣有力。

陶夭夭恨不得錘自己的腦袋,她到底在想什麼!

他分明是掠奪的、危險的存在,為什麼此時此刻,她想到的隻有那些,腦子裡好似被什麼亂七八糟的奇怪東西塞滿了。

溫泉的氤氲霧氣彌漫,陶夭夭濕漉漉的雙眸頭一遭這樣肆無忌憚地盯着燕綏看。

燕綏的目光卻陰森下來,彎腰從濕衣堆裡翻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小藥丸,捏住下巴,塞進她的嘴裡。

“你給我吃了什麼!”

陶夭夭雙眸瞠圓,難以置信,“我有孕,不能随便吃藥!”她幾乎大聲地吼他。

燕綏眉頭微不可查抖起,燭火烙在白皙的的臉上,卻在眼底戛然而止,他縱然俯身,也居高臨下看着她,“膽子越來越大了。”

寂靜中,所有神思驟然一滞,陶夭夭在這刻清醒過來。

壓迫感驟起,陶夭夭抿唇不語。

燕綏見她沉寂下去,來直起身,語調放緩,“這是特意為孕婦準備的解毒丸。”

說罷,扔到陶夭夭面前的床榻上,“你常受人算計,留着用吧。”

陶夭夭盯着眼前那個白色的小瓷瓶,嘟噜噜在她眼前轉了一圈,晃晃悠悠停下,分明是憂心,說出來隻剩氣人。

陶夭夭彎彎唇,伸出一隻小手,把小瓷瓶撿到被褥裡,冰涼刺骨,瓶身有一身薄薄的水珠。

“知道這次是誰給你下藥?”燕綏沉目問道。

陶夭夭乖巧搖頭,“不知道。”

但除了燕玖,還能有誰!

“燕玖,是嗎?”

燕綏清沉的嗓音再次響起,臉色慢慢攏上一層寒霜,目光森冷。

陶夭夭擡起眸,眼睫一顫,響起方才在水池裡他問的那句話:你和燕玖有天大的仇怨。

他知道多少?!

“指揮使大人怎麼知道是燕玖?”陶夭夭故作狐疑,輕聲問。

燕綏輕笑,彎腰掀起薄被,也坐到了床上,“需要相救時是官人,現在是指揮使大人,氣人時叫二叔。”

陶夭夭眼睫輕眨,裝傻充愣到底,“指揮使大人說什麼呢!指揮使大人一直都是指揮使大人。”

燕綏視線深深地凝着她,不動不言語,威壓以燕綏為中心,如冰面霜雪,瞬時凍結了整間屋子,陶夭夭使勁裹了裹薄被。她輕輕一動,燕綏身上的被褥被她扯過來一半。

别過臉去。

沒了剛才的氣血湧動,現在着實有些尴尬。

就在這時,溫泉殿門響起,熟悉的溫潤嗓音響起,“二叔,聽說你在裡面,我可以進來嗎?”

是燕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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