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全元佑堂堂舉手:“靜漢哥!”
“因為可以成為好朋友。”
葉西嶼默默看向皮笑肉不笑的兔子老大,緩緩低下頭。
米亞内,要是代入上輩子的自己他确實覺得和尹靜漢會成為好閨蜜(bushi)。
都是風向是沒有好結果的!
吵吵鬧鬧的拿到了五樣食物,很快遊戲進行到了第二項。
團體遊戲,生存力測試。
第一項,嘴對嘴傳紙!
談到這個就不得不提起他們前段時間參加的一周偶像了,婆隊在葉西嶼這裡簡直是永遠的神。
想到這裡葉西嶼目光炯炯,從口袋裡水靈靈的掏出一個CCD,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他旁邊的尹靜漢沒忍住笑出聲。
“阿尼,怎麼帶進來的?”
“之前口袋破了,順着洞掉下去了就沒有發現。”
葉西嶼邊說着邊移動位置,看戲的尹靜漢拉上洪知秀,試圖搶占最佳攝影點位。
“哇,哇,哇——”
“沉着,沉着!”
人一多哪怕加油也會顯得氣勢洶洶,次人專屬攝影師葉西嶼擺好機位,瘋狂咔嚓咔嚓。
【好吧,節目組我承認我之前大聲了點。】
【葉sean你敢不敢把你拍的照片發出來!】
【提問金小狗在羽絨服口袋弄出的洞有多大,為什麼連相機都掉下去了?】
【小狗不語,小狗一味闖禍。】
【什麼時候你們黑泡隊能來一次嘴對嘴遊戲?】
【裡兜我想要這個!】
熱熱鬧鬧的遊戲結束,把手上的紫菜口罩喂給全元佑,葉西嶼回到房間脫下外套繼續探索。
不管怎麼想都好氣又好笑,他的口袋裡究竟從洞裡掉下去了多少東西?
崔勝徹把隊伍分成了釣魚隊,晚餐隊和收拾隊,抱着從好像無底洞的羽絨服裡扒拉出來的東西,葉西嶼水靈靈的走了出去。
【囤糧精靈的魔法?】
“mingyu啊,下次沒有封口的零食不要往口袋裡放了哈。”
葉西嶼邊說着邊把他艱難弄出來的旺仔牛奶糖塞在弟弟們嘴裡,甚至在夫盛寬詢問完左女士制作泡菜的流程後掏出了一包中式榨菜。
“sean,是泡菜嗎?”
權順榮瞳孔放大,緩緩伸手。
“阿尼,是中國的榨菜,用竹筍做的,味道還不錯。”
“要嘗嘗嗎?”
葉西嶼邊說着邊打開袋子的包裝,用筷子夾了一根喂到hoshi嘴裡。
“贊!”
倉鼠眼睛發亮,跟在自家弟弟身後試圖把來之不易的食物囤好。
“那就留着晚上吃面的時候放進去吧。”
“hiong我也要吃。”
“内~”
葉西嶼化身投喂機器,一個弟弟嘴裡喂了一口。
此時的房間裡,全圓佑正在給攝像機展示成員們的生存袋。
“kkkkk~搓澡巾,盛寬的。”
然後是...
“woozi的生存袋裡是洗漱用品還有耳機,還有...速溶咖啡。”
“這個速溶咖啡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kkkk。”
“然後是sean的。”
“洗漱用品,醫藥箱,沒了。”
“說起來sean的羽絨服口袋壞掉了,那件羽絨服就好像藏了寶藏的迷宮,mingyu已經跑去探索了,大發。”
*
再一次确定了闆藍根沒有過期,用泡好的熱水沖泡後一個一個的喊過來喝藥,剩下的熱水替換了李woozi的冷水,連帶着沒收了他的咖啡。
“好好睡覺,咖啡明天再喝。”
化身無情貓奴,葉西嶼被震怒的李老師鎖在懷裡陪睡。
可惜睡覺時間并沒有如願到來,村長跑來說第二天他們需要安排人出去工作。
“那我們就分兩隊去工作,再留一組留守,另一組去釣魚。”
崔勝徹很快作出決定,他們14個人,哪怕安排了兩組人剩下的人依舊很多。
夜幕降臨,孩子們挨挨蹭蹭的擠在一起陷入夢鄉。
*
次日,久違的又失眠了的葉西嶼早早的蹲在門口,走一個哥哥送一口姜湯,等到他們全部離開後自己坐在屋檐下發呆。
無意識的轉動尾戒,他有些走神。
戒指有些大,是金社長為了省錢故意買大的,省錢的工藝最終導緻的後果就是有人戒指大了有人戒指小了,比如崔勝徹和金珉奎的戒指就小了,偏偏這倆還戴得歡快。
哪怕有了投資還摳摳搜搜的典範。
但也正常。
畢竟是拼盡全力拿回來的戒指。
思緒好像又回到了确定出道的那一天,一群人在一起确定出道名,笨拙而興奮的喊着生疏的名字,然後戴上象征身份的團戒。
他們從此不再是練習生,而是榮辱相關的團隊。
“就像一家人一樣。”
尹靜漢說着勾住葉西嶼的小指晃了晃:“一看就知道是一家人呢。”
他來不及回答,被同樣興奮的崔勝徹抱了個結結實實。
“西嶼呀,我們要出道啦。”
這個笨蛋,明明上一秒還在氣勢洶洶的假裝獅子王巡視領地,現在就開心得要掉小珍珠。
但是...
“嗯,勝徹裡兜。”
我們要出道了。
崔勝徹憨笑,眼睛紅彤彤的好像熬夜趕路的旅人終于等到了白天。
時間很緊張,緊張到他感覺好像隻去宇宙工廠逮了幾次貓貓就宣告開始。
出道的時候有多興奮,滿懷多少對未來的大膽暢想,那宣告結束的那一刻就有多難受。
成員們僵硬在舞台,盡管在大家的互相幫助下想起了舞蹈動作,盡管之後的動作越來越流暢。
但出錯了就是出錯了。
戒指被拿走的那一刻,越發深重的不甘湧現,腦海中不知怎麼的重複起尹靜漢的話,小指下意識一收,素來沉穩的少年第一次帶上了滿含私人情緒的不情願。
“Seanxi?”
金社長臉上滿是裝出來的嚴肅,瞳孔地震的看着他的手指。
說起來之前就很奇怪了,為什麼公司好像分外聽自己的意見,還有那個試圖PUA自己但被自己揍了一頓的韓成珠也很快下台...
是因為對孩子默默表達關心的家人啊。
那似乎從帶着記憶出生起就空洞洞的心髒被不斷的裝填,直到溢出,第一次的,名為悲喜交加的情緒混雜在了他的身上。
在“他真是一個幸福的人啊。”和“他們出道失敗了。”這兩個情緒交織,差點沒把他逼瘋。
最後還是過往的經曆讓他壓住翻湧的情緒将戒指摘下,遞給了金社長。
年紀小的孩子們沒有控制住自己,在金社長離開之後委屈巴巴哭成一團,年紀大的哥哥們試圖安慰,卻發現自己也說不出話來。
最後十四個人抱在一起,好像彼此攙扶就有了再次前行的力量。
哭過後擦幹淨眼淚,又吆喝着再來。
“怎麼不再多睡一會?”
另一隻戴着尾戒的手勾住他的手指晃了晃,熟悉的聲音讓他不需要擡頭也能猜到來人是誰,最終放任自己後倒。
果然靠到了并不寬厚的懷抱裡。
“睡不着。”
也許是回憶起一些感性時刻,他難得感性,擡頭蹭了蹭對方的下巴。
“要哥哄你睡覺嗎?”
“要。”
意外他的回答,尹靜漢笑了,環住葉西嶼的腰把人抱緊。
“哎一古,在撒嬌呢我們西嶼。”
“那西嶼是誰的孩子?”
惡趣味的哥哥,心中默默評價,久違的困意上漲,他伸手捏住對方的耳垂輕輕按了按,反客為主。
“靜漢是誰的孩子?”
葉西嶼的手很涼,觸碰到他的耳垂卻帶起一陣熱意,那雙看誰都深情的眼睛此時看向他,好像隻能裝下他一個人,聲音因為困倦微微拉長,心髒被勾得發顫。
熱氣噴灑,帶得脖頸癢癢的,喉結無意識上下移動。
占有欲得到滿足,他低頭埋進月亮的脖頸裡,聲音微不可聞。
“是西嶼的孩子呀。”
【可惡可惡,他們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隻有預告裡有!】
【就像我們率寬雪地吻一樣,把人騙進來殺。】
【啊啊啊啊啊,szd,他們szd!】
【好像相互依偎的老夫老妻這是可以說的嗎?】
【我們西漢就是美帝啊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