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陛下在這宮中給我獨一份的寵愛。”
謝聞皺眉看向姜未,“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夜,姜未宮中的燭火徹夜未滅。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謝聞總是會去姜未的宮中,這引來了宮中其他妃嫔的嫉妒。
“也不知道那姜未使了什麼狐媚子手法,讓陛下整日整日宿在她宮中。”姿美人陰陽怪氣道。
“皇後娘娘平日裡與姜美人交好,如今姜美人得寵皇後娘娘應該很為她開心吧。”
大家的目光再次落在安昭身上,這幾日安昭一個人呆在宮裡,似感覺劇情的控制沒有那麼強烈,但她仍不敢做出過分的舉動。
她抿了一口茶,慵懶地擡了擡眼,“陛下喜歡誰是陛下的事情,何時輪的着你們在這兒嚼舌根?你們真要有本事就把陛下留在你們宮中,本宮自是也不會說什麼。”
“皇後當真如自己說的那般大度嗎?”
“幾日不見嫔妾竟不知皇後娘娘的肚量變得這般大了。”李夢期掩面嘲笑。
安昭有些意外李夢期會說出這句話,畢竟在她印象裡李夢期和永安是一類人,不争不搶的。“出言不遜,李美人怕是忘記姿美人從前的教訓了。”
“嫔妾說了皇後娘娘不愉心的話,還請娘娘大人有大量不同我計較。”
“這姜美人怎麼人還不到,得寵了幾日便不把皇後娘娘放在眼裡了嗎,連請皇後娘娘安都不願意來。”
嫔妃們你一言我一語吵的安昭頭疼,“真是本宮的寝殿,不是讓你等在這兒吵鬧!”
“奴才參見皇後娘娘。”是曹文山,衆人見他前來很是好奇。
“曹公公前來可是陛下有什麼旨意?”
“回皇後娘娘的話,陛下讓奴才前來傳口谕,以後這請安禮姜美人便免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神色各異,“陛下還是第一次免了同皇後的請安禮,曹公公,這姜美人到底是有何過人之處得陛下如此青睐。”
“就是就是,這番行事不是不把皇後娘娘放眼裡嗎?”
曹文山笑着向安昭解釋,“陛下此番行事并未是不把皇後娘娘放眼裡,隻是…”
“曹公公不必解釋,陛下行事必有他的道理。”
“皇後娘娘體諒便好。”
曹文山離開後安昭立刻斂了臉上的笑,衆妃嫔都明白這是皇後要發怒了。
李夢期眼珠子一轉,勾了勾嘴角,“皇後娘娘,陛下此番行事可不就是在告訴姐妹們她姜未可以不把娘娘您放在心上。”
如此直白的挑撥離間誰會聽不出來呢,可偏偏安昭還是上套了,誰讓她的人設是這樣呢。
“李美人你逾矩了。”
“怎麼能算逾矩,嫔妾這是關心皇後娘娘啊。”
“這李夢期怎麼回事?怎麼和平常這般不一樣?”姿美人伸手戳了戳一旁的麗夫人,麗夫人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皇後娘娘要是再這般縱容姜未下去,這皇後之位說不定就要易主了。”
“大膽!”
李夢期沒有一點收斂的意味,反而繼續挑釁安昭。
安昭皺了皺眉,不是,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今天李夢期一直在挑釁她?她明知道自己是什麼惡毒的人設還要來招惹她,難道是在逼自己懲處她嗎?
“本宮看想要這中宮之位的另有其人吧。”
李夢期跟精神分裂般突然跪了下來,“嫔妾别無他意,但既沖撞了皇後娘娘,願入冷宮以示懲處。”
哈?這句話給安昭都弄懵了,她這個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沒有說随便把妃子發配冷宮的愛好。
“倒也…”不用…
安昭讪讪地笑了笑,聲音很低,不足以讓人聽到。
“還請皇後娘娘嚴懲!”李夢期義正言辭道,“若是皇後娘娘懲處輕了日後必定還有像我之人,不知輕重挑釁皇後娘娘。”
“懇請皇後娘娘罰我入冷宮!”
“李姐姐你這是做什麼!”麗夫人也從位置上走過來站在李夢期的身旁,她朝安昭行禮,“皇後娘娘,李姐姐平常不是這般的,今日許是…”
麗夫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圓,許是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什麼。
“我知道麗美人想為我開脫,但确是我沖撞皇後娘娘在先,我該受罰。還請娘娘罰我入冷宮!”李夢期重重地磕了個頭。
“本宮沒說要罰你入冷宮。”安昭不自在地咳了聲,“禁足常悅宮三日,罰俸銀半月便可。”
“不,皇後娘娘您這般懲處恐難服衆,您應該罰我入冷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