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見狀露出一種大人間心領神會的微笑，“哦，你知道的，傑伊，德雷克那孩子真的是對這種事情有着超乎尋常的熱情和行動力，以及，非常高的效率。”

“非常高，他可真是個非常有偵探天賦的孩子。”芭芭拉再次強調。

她笑着說完，滿意地看着進度條跑到85%，“不知道在b回來之前我們能不能看到文件裡的東西。”

“……？”傑森對此無話可說，但本人也欣然接受了這份來自壓榨童工的情報。

4.

“好了，現在已經得出結論，”提姆的聲音耳邊響起，“幾乎整個哥譚市區地下都是貓頭鷹的巢穴，我敢打賭，根據哥譚下水道的結構，下面至少有一處，不，三處都是類似大型迷宮的設計。”

“不能保證有信号的部分就沒有貓頭鷹的存在，我懷疑貓頭鷹就跟童謠流傳的時間一樣長，但如果這麼算的話起碼在建城之初，他們就已經紮根駐營在這裡了。”

提姆歎了口氣，調查進行到這裡，看似進度飙升，但其實隻有情報來源更豐富，隻能說才剛剛開始認識到法庭是一個多麼龐大的存在，真實進度也許還遠不到三分之一，更何況有個疑點一直沒有解決。

“……我還是想不通，為什麼貓頭鷹會盯上德雷克，”提姆始終認為中間缺少了最關鍵的線索，“假設貓頭鷹對我的父母進行招攬——畢竟在我很小的時候，德雷克在哥譚也算數得上名頭的家族，在考古和旅遊上，珍妮特和傑克雖然算不上名列前茅，但也還算可以。”

“然後他們拒絕了，這可以很好的解釋他們腳不沾地幾乎不在同一個地方停留時間過長的原因——抛開興趣不談，當然，還有以前德雷克家族繼承人敗光家産的誇張報道。”

“可這仍然解釋不了為什麼封魔礦和魔法石會出現在我的禮物中，他們甚至為此暴露了林肯·馬奇——一位從進入政壇開始目标就是哥譚市長的人物，也許用不了幾年他就能名正言順的通過競選成為哥譚市長了。”

“不是他們，”塞爾西提醒，“也許法庭并非鐵闆一塊，提姆。”

至少今天的利爪，與林肯·馬奇不是一路人，不然他們不會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對上一個魔法使，甚至是在法庭一定掌握了相當一部分的封魔礦的前提下。

除非對法庭來說，這些利爪都是用完即丢的道具，考慮到他們的裝甲和武器，可能性不大。

至于那天在窗外的利爪，則大概率是林肯·馬奇那邊的人，如果再大膽猜測一下，說不定就是他本人。

顯然，提姆也立馬聯想到，“那麼目前的局勢說不上好，但也說不上壞，最麻煩的是我們的目标依然躲在暗處，貓頭鷹法庭也許并不是答案，塞爾西，我們得做好無功而返的準備。”

“林肯·馬奇毫不猶豫暴露貓頭鷹的行為在一定程度上說明這并不是他們關鍵的底牌。”

“……”塞爾西的聲音在提姆的耳邊和窗外共同響起，“我知道了，提姆，這件事目前先告一段落，至少這周，你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什麼？”提姆摘下耳機，雖然身體略感疲憊但他的精神依舊亢奮，他睜大雙眼，眼下的烏青存在感十足，“拜托，塞爾西，至少在搞定帕沃斯的事之後吧？”

在塞爾西已經開始考慮物理說服他之前，提姆敏銳地察覺危險因素，開始迅速轉移話題，“在戰鬥之後，剩下的利爪呢？”

“……”塞爾西在堆滿亂七八糟書籍報刊的地上騰出一片淨土，回答提姆的疑問，“我通知蝙蝠去撿屍了。”

？

兩個人面面相觑。

5.

“……”進度條到達100%，芭芭拉點開了這個蝙蝠獨享的情報，她跟傑森一起陷入了沉默。

“迪克知道這個嗎？”傑森打破沉默。

“恐怕并不。”芭芭拉一臉空白，現在他們明白為什麼這份情報蝙蝠俠在一開始就不打算分享給他們了——當然最後還是會被好奇的小鳥翻出來，就像現在這樣。

‘灰色之子’

沒有别的，隻有這個，如果忽略單詞下方明顯的貓頭鷹圖案的話，這份情報甚至稱得上簡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