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離婚前原身作的最後一次大死,從郵輪事件起,原身的境況一路急轉而下,直到結局領盒飯。
而裴悅比他蹦跶得再久一點。
回想到這,何隽甚至有點佩服對方。
這位從開頭蹦跶到大結局,愣是全身而退了,對比原身死于臭水溝的下場,待遇好了不止一個級别。
捕捉到他的想法,0567笑得高深莫測:【宿主别害怕,咱們不會那樣,到時候我罩着你】
它還說:【所以劇情點四接嗎?雖然不是強制任務,但從個統角度,我還是建議你接】
而三天後市長公子的生日宴,顯然關系着劇情邏輯的合理性。畢竟原身落井下石的行徑,才是促使主角受下定決心離婚的最後一根稻草。
總之,何隽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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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的時間悄然流逝。
何隽注意到,主卧的房門一次都沒打開過。
他若有所思地看向那扇緊閉的門,後知後覺地得出結論——主角受正在因為某種原因和自己賭氣。
而餐桌下,昨晚的罪魁禍首正蹭着何隽的褲管,被後者無情提起後頸與之對視。
“和你主子一樣反複無常,某人昨天還喊哥,今天就不理人了。”
何隽冷酷無情地說完判詞,就習慣性地一丢,将貓扔了出去。
長毛奶牛貓穩穩落地,姿态很是伶俐,跟在後面哀怨地咪咪叫,活像被抛棄的癡情人。
何隽開車去的公司,一整個白天幾乎都在想着如何搞到市長公子的生日宴邀請函。
原著是砸了一筆不小的數目才拿到,但關鍵是,如今何隽不想掏這個錢。
假如一開始他是個負責躺平的二代,不用做任何事銀行卡就能進賬,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砸錢。
可事實恰恰相反。
兩個多月的時間不算長,但已經足夠有野心的人做出點什麼。恰好,何隽有點野心也有一丢丢運氣。
換句話說,現在的他已經不夠格當“鳳凰男”了。
摳勁一上來,不舍得花自己賺的辛苦錢,何隽逐漸把主意打到了先前那批富二代的身上。但還沒等付出行動,窗外的天氣狀況忽然急轉直下。
[今天回來嗎]
閃電劃過時,和他賭氣的某人通過聊天軟件發來一句并不算長的話,仿佛在單方面宣布冷戰結束。
沒猶豫哪怕一秒,他抄起鑰匙回家,結果好巧不巧被後面的車追了尾。
對方簡直像是刻意控制過,撞擊的力度并不大,但何隽不用看也知道掉漆和凹陷是跑不了的。
空氣悶熱潮濕,意識到不久後會迎來大雨,何隽充耳不聞繼續往前開。
然而身後那輛車再次追了上來。
同一個紅燈前,後排有人搖下車窗,輕聲發問:“西裝暴徒?”
聞言,何隽瞥了對方一眼。
那人笑着打招呼,“不好意思,我是指你的車,”看清何隽的正臉時,男人愣了一下,語氣微妙,“我們是不是哪裡見過?”
何隽沒想到榕城居然這麼小,連大馬路上也能遇到主角攻,他惦記着回家,在系統看熱鬧的怪叫聲中颔首,“也許吧。家裡有點事,先走一步。”
根本不打算和于堯有任何牽扯。
見他的确急着走,于堯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既然是我的人撞的,我就得負責。”
何隽微微蹙眉,本來想讓對方聯系自己的助理,可不巧的是,他用的慣的人這兩天集體都請了假,包括生活管家,原因是老婆要生了。
最終,在第一輪.暴雨來臨前,兩人成功交換了聯系方式。
通過好友後那人隻發了一句話:
[額外賠禮,希望你會喜歡]
等人走遠了,何隽這才有精力掃了眼對方給的東西,原本以為隻是名片,結果發現除此以外還有張藍底鎏金的卡片。
卡片上熟悉的時間、地點以及人名令何隽很快反應過來,這正是他目前需要的東西——市長公子生日宴的“邀請函”。
場地設在郵輪,因此他手上的與其說是邀請券,不如說是一張高等艙的船票。
何隽微一用力,兩指夾起卡片舉至眼前。
也算是得來全不費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