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星現在可不知道安全部審查人員的頭疼,她甚至都沒想着給自己的OOC找點借口,就隻是專心地在儲備好吃的,順便等原主父親的上級找到她而已。
這可以說是兩人間的默契了,每次入境她都會用原身份登記,然後換身份消失,就等着那位找到她。
而這次,她被找到的速度還是挺快的——畢竟帶了個三三呢,這樣子找起來不是更方便?
僅僅過了不到一個月,安全部這邊就效率奇高地聯合多個部門,挖出了導緻卧底先生暴露的罪魁禍首,連帶着一些零零落落的蘿蔔泥,這下伏星就相對安全了,于是她也終于被帶到了審查人員面前,連同三三一起。
伏星看了看這人,發現這還是個熟人來着,于是嬉皮笑臉道:“我家三三就拜托給你了哦,你可溫柔點對他哦,他可是我的人。”
審查人員沒好氣地對着她翻個白眼:“先擔心你自己吧!”
當然了,她是得擔心一下自己的,畢竟那種屠殺,應對不好的話,她估計以後都沒自由了,會一直活在監視中這樣子,那可不行。
——要真那樣了,她還怎麼憑空變出好吃的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就連儲備美食都做不到了呀!
于是隻能無奈把三三丢給熟人,自己去面對絕對是沒見過的人的審查。
“姓名?”
“伏星。”
“性别?”
“……女。”
不是她說,這個走過場的流程真的挺讓人無語的,性别這個,專門核實一下是想知道她是否做過變性手術嗎?話又說回來,如果她真的做過這種手術,這個時候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ー_ー)!!
很快她就沒空吐槽了,因為果然直面了那個問題:“為什麼要一口氣将所有的組織人員全部滅口?”
伏星歎了口氣:“因為這樣做的好處實在太多了,相對的,後續的麻煩也最少。”
對面那人皺起眉頭,刺人的審視目光緊緊盯住伏星。
伏星卻不緊不慢:“首先,我是想要收手的,之後就不想出去了,也想換個行當,不想做那些危險的事了;其次,在我正想着怎麼收尾的時候,剛好咱們的卧底暴露了,還是我一個人根本就無法處理的暴露法。我想來想去,都還是覺得,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後續最好處理。”
面前之人眉頭更加皺緊:“就隻為了這些?”
伏星擡起眼,看了看他:“當然還有第三點了,那些家夥沒一個無辜的,全是些手染鮮血的亡命之徒,為了卧底進這樣的組織,被我救出來的那位手上也不幹淨吧?感覺他身上也有股揮之不去的血腥味兒。”
她看着面前眉頭皺得更緊的家夥,表情漸漸疑惑:“……所以你在同情那些毒/販?……不會幹脆就在共情他們吧?”這麼說着,她歪頭看了看監控的位置:“那玩意現在開着嗎?還是就連監控也在你的掌控中,好方便你後期剪輯?”
那人聽出了她的潛台詞,臉一下子就漲紅了,頓時就勃然大怒起來:“你不要太嚣張!這裡可是法治國度!”
伏星眨眨眼:“嗯嗯,我知道啊,所以在花國境内,我可确實是個徹頭徹尾的好市民——就是很少回來罷了。”
之後她開始閉口不言,無論對面如何無能狂怒,她都無動于衷,直到他開始失去理智,居然用三三威脅她:“你别忘了,現在你可不是一個人了!”
伏星無所謂地擡了擡眼皮:“三三的國籍在新加坡。”直接給對面氣了個倒仰。
對比她這邊詭異的進程,三三那邊就正常多了,至少,在場的審查人員是兩位。
“姓名?”
“許墨杉。”
“性别?”
“……男?”
跟伏星不一樣,他這時候心裡想的是——他現在有身體了,而身體是男的,所以他這個回答沒錯的對吧?
╮( ̄▽ ̄)╭
對于他回答性别時的不确定語氣,對面的那位負責開口的熟人覺得有點無語,但也沒糾結這些有的沒的,隻接着問道:“你跟伏星是怎麼認識的?”
“她是希望之星的常客。”
對于一艘黃賭毒無一不沾的地下黑郵輪居然叫這麼個名字,在場的三人都有點無語,但問題還在繼續。
“你這次跟着她來花國,目的是什麼?”
三三回答得特别認真:“她說,隻要我以後都聽她的,她就娶我,一入境安全了就娶。”
兩位審查人員:-_-||
“你……”熟人那位無力道:“你到底圖她什麼……”圖她比你大一輪還是圖她眼也不眨就能殺掉幾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