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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溶洞初遇(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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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睿支起電動車腳撐時,後視鏡裡倏地掠過一尾紅綢。回頭隻見"半仙算命"的破幡子正在暮色裡跳大神,活像條被掐住七寸的赤鍊蛇。破幡子在斜陽裡飄得像吊死鬼的舌頭,電線杆的影子正巧戳在幡布"仙"字上,活活把神仙捅了個對穿。

隔壁王嬸從貨架後探出油光光的臉,活似鹵肉鋪裡吊着的豬頭:"小睿!你爺怕不是讓黃皮子附了身,院裡紙錢灰能埋人咧!今天邪性得很,在院裡燒紙錢燒出三丈高的煙柱子,街坊還當走水了!"

他拎着醬肘子的手抖了抖,塑料袋裡滲出褐紅汁水,倒像拎着個剛剖出來的髒器。

推開院門,紙灰像黑蛾子撞臉,三炷殘香燒出個金箍咒,青煙直挺挺戳向爺爺佝偻的脊梁——老頭今日竟套着那件壓箱底的藏青唐裝,活像棺材鋪裡紮的紙人突然還了魂。

"爺,肘子都涼出屍斑了。"白子睿晃了晃塑料袋,往常這時候老饕餮早該撲食,此刻卻見石桌上七枚銅錢反扣成北鬥狀,像被雷劈死的七星瓢蟲。

七枚銅錢在石桌上擺成個倒扣的北鬥,每枚都翻着光溜溜的肚皮。白子睿喉頭發緊,上周李嬸出門奔喪,老爺子就是用這"七星倒懸"的兇卦,硬生生攔下要跨火盆的寡婦。

藤椅突然炸出刺耳呻吟。枯爪鉗住他腕子時,白子睿驚覺爺爺右眼裂成梅花烙,血絲在渾濁裡織成蛛網:"整條巷子..."老頭喉頭滾着痰音,醬汁手指戳向他眉心,"活人頂着棺材闆走,就你小子腦門漏電!死氣裡纏着道青光,跟高壓線上挨雷劈的野貓似的。"

香爐應聲炸成煙花,灰燼凝成街坊的魂兒——賣油條的劉叔脖纏灰繩跳踢踏,收破爛的老李胸插灰劍唱梆子,連奶娃娃都讓灰手掐着脖子演窦娥。白子睿後脊梁竄起涼氣,這灰人兒活脫脫是街坊們的死相。

白子睿後頸汗毛倒豎,手機偏在這時詐屍般震動。業主群裡炸出上百條消息,3号樓張叔發了段視頻:天上裂開個黑窟窿,邊緣鑲着金邊,活像閻王爺的腰帶扣。最新消息說隔壁街道全城停電,配圖是烏雲裡睜開的暗金豎瞳——那虹膜紋路分明是銀河坍縮的旋渦!

「P圖狗死全家!」最新消息是隔壁街道集體斷電。白子睿擡頭望天,雲洞深處暗金流火閃得他牙酸——這光他熟,當年摸電門跳霹靂就是這滋味。

"作死!"煙杆子抽得手背開花。手機屏裂成八卦陣時,整條巷子倏地死寂。外賣車警報卡在"嘀——",槐樹枝定格成抽筋的雞爪。

白子睿聽見自己心跳如擂鼓,而爺爺正在表演血書絕活——指尖血珠浮空拼倒八卦,活像火鍋裡凝住的鴨血旺。

第八滴血珠墜地時,蒼穹傳來琉璃碎。暗金豎瞳懸在天際,虹膜紋是銀河燙傷的疤。白子睿瞧見瞳孔裡白骨王座堆着皇冠骷髅頭,忽然懂了廟會上糖畫被火烤化的絕望。

"接镖!"龍紋玉佩砸胸口的力道能碎肋骨。這玩意兒潤得像剛泡完溫泉的青蛇,指腹摩挲間竟響起深海龍宮吃席的動靜。擡眼卻見爺爺成了血葫蘆——每個毛孔都在飙血珠,活體書寫《朱子家訓》。

"滾去城西!"老腳丫子踹得他平沙落雁式。青銅八卦鏡炸出青光那瞬,白子睿瞧見畢生最荒誕默劇:雲層伸出覆鱗巨掌,掌紋是熔岩灌的排水溝,筒子樓在氣壓下酥成老婆餅。

爺爺血肉汽化得比燒烤攤煙快,骨架手卻結着法印,血篆鎖鍊捆住神明手指,像麻繩拴航母。

青光吞沒視野時,記憶走馬燈開始鬼畜循環:童年銅錢課染成兇案現場,解剖課屍體眨巴着爺爺的梅花瞳,最後定格在玉佩龍鱗翕動的刹那——那青龍竟在擠眉弄眼,活似澡堂偷窺的糟老頭。

白子睿把隔夜飯都吐了個幹淨,後背疼得像被騾子連踹了三天三夜。等他撐着膝蓋直起腰,發現月光跟摻了紫藥水似的,把自個兒的影子染成蔫茄子色。

腕子上那道蜈蚣疤比記憶裡新鮮得多,指甲縫裡還卡着青苔——這不是他的身體,分明是叫人塞進了具少年殼子!

水潭倒影裡的小白臉生得跟戲文裡的狐仙轉世似的,眼尾飛紅帶煞,唇角挂血的模樣活像被狐狸精吸幹元陽的窮書生。

白子睿剛想罵娘,荊棘叢裡突然傳來破風箱漏氣般的喘息,間或夾雜着冰碴碎裂的脆響。

扒開亂枝的瞬間,月光潑在血葫蘆似的公子哥身上。月白錦袍早碎成染坊晾曬的血絲縧,懷裡摟着的黑曜石盒子泛着石油光澤。

最瘆人的是心口碗大的血窟窿,冰碴子結得比冰糖肘子還厚實,活像凍了三年的帶魚戳在冰坨裡。

"嗬..."公子哥詐屍般攥住他手指,力道大得能捏碎核桃。冰晶順着指尖往上爬,眨眼間把兩人凍成糖葫蘆攤上挨着的山楂球。

山風卷來腥臊氣,白子睿後頸汗毛集體起立——二十米外樹叢亮起兩盞紅燈籠,細看竟是雙熔金淌火的獸瞳,瞳孔裡躍動的火苗跟打鐵鋪濺出的火星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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