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場的這一套他雖不擅長,但并不陌生。
一杯杯辣酒下肚,商意的臉頰和眼尾染了紅,可是人一點沒醉。
張總仔細盯着他的臉,直呼一個Omega比他還能喝!
連許之都對他的酒量震驚。
商意笑笑,又提起一杯敬張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結合張總的反應,許之對拿到項目有了信心。
喝到最後,張總拍着胸脯保證這個項目非許之莫屬。
許之的目的達到,張總喝的開心,皆大歡喜。
張總走着進來,趴着出去,許之叫了代駕,把人妥妥當當地送上了車。
商意看着桌上的菜羹冷炙感到一陣惡心,他沖出門,跑進衛生間。
他扒着馬桶吐完,靠着牆待了會,才慢慢走出廁所。
“怎麼樣了?”
“還好。”
許之放下心來,“沒事就好,沒想到你能表現這麼好。”他按了按太陽穴,“說實話,我也很累,可是沒有業績就沒有獎金,這個四百萬的項目,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拿下,商意,辛苦你了。”
操,才四百萬的項目,老子欠債都欠到兩百萬了。
商意說:“老大,我沒事。”
許之說:“我送你回去。”
“我打車走就行。”
許之見他完全清醒的樣子便也放了心,叫了個代駕坐車走了。
“商先生,”雅利的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端着解酒湯問,“這是醒酒湯,經理讓我端給您。”
原來雅利的人還沒忘了他,他心裡感激,“謝謝。”
商意一身酒氣的回到家,顧時钊見到他時簡直氣得要蹦起來。
“你喝酒了?”顧時钊問道。
商意攤攤手,這不顯而易見嗎?
“商意,你怎麼能在我不在的時候喝那麼多酒?”顧時钊氣呼呼地問。
商意身體有些搖晃,但十分清醒,“過來。”
“你喝了多少?”
“抱我,親我,快點。”
“不行,商意,你喝醉了,你說你是誰,我是誰?”
“我是商意,你是顧時钊。”
顧時钊表情嚴肅地盯着他,還想再分辨他到底醉了幾分。
見對方不動,商意收回手,捏住衣角,眼淚瞬間下來了:“嗚......顧時钊,抱抱我。”
顧時钊心中湧起一陣愧疚,忙走過去抱住他,“抱着呢,抱着呢。”
“......我難受。”
心髒掀起一陣疼痛,密密麻麻的,顧時钊恨自己的無能,抱着商意道歉:“對不起商意,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給你想要的生活。”
商意搖搖頭,斷斷續續地哽咽道:“我沒事......我隻是有點累......隻有一點點。”商意站穩後推開他,“我去洗個澡。”
懷裡空了,顧時钊心裡的愧疚翻上來就沒再下去,他原地打轉,甚至想回家去偷點東西變賣掉算了,省的商意每天去上那個破班。
但冷靜下來,還是覺得不行,自己可以不要臉,不能連累商意。
商意洗完澡見他還在客廳站着,“怎麼還站在那?太晚了,别回學校了吧。”
顧時钊望着他,眼神裡有些許疑惑。
商意走進卧室,沒有關門。
顧時钊看見開着的卧室門,猛提一口氣,脫掉衣服大喊,“老婆我來了!”
卧室裡,商意閉上眼,接受着顧時钊狂風暴雨式的吻。
顧時钊跨過商意,跪在他的腦袋邊。
商意睜開眼便看見顧時钊送給他的開胃菜,他本想努力吃下去,但實在無福消受,哼哼唧唧地躲開,耍着賴喊了聲老公。
果然,顧時钊像全身打了一遍雞血似的,放過了商意的嘴巴。
接連做了兩次之後,顧時钊才稍稍覺得多日的堅忍得到了緩解,他聲音低沉且蠱惑,“老婆,和我談戀愛吧?”
商意微笑着,用手指劃過對方的帥臉,“好。”
顧時钊有了信心,他下床單膝跪地,一手攤開,另一隻手像是比劃着鑽戒的大小,“老婆,嫁給我吧!”
商意哈哈大笑,“顧時钊,真有你的。”
“老婆,我還在等着你的回答。”
商意擡起手,捏起并不存在的鑽戒戴在自己的無名指上,揚起手時燈光穿過他細長的手指,“皇帝的鑽戒?”
顧時钊吻住他的指尖,“老婆等我送你大鑽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