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被叫了這麼多年的媽媽,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被喚姐姐的感覺。
如果是從别的人口中正經喚出,伊莎貝拉都不會有這麼大反應。
但梅諾的聲音就像是染上了□□,一出聲便讓她覺得特别澀。
偏偏她還用這副妩媚妖娆模樣的勾引自己,伊莎貝拉很難自控住。
這些年好不容易練出的冷靜自持,像是全都進了狗肚子。
一遇見梅諾,她所有的自控力,克制力都是白搭,起不到任何效果。
伊莎貝拉覺得梅諾定是在自己的身上塗了春.藥,不然她怎麼會如此失控。
從她打開那本筆記本後,她對梅諾的感情便一發不可收拾,心甘情願的在愛河中沉淪,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應梅諾的一腔深情。
曾經她以為梅諾所說的愛,不過是少年人一時的沖動,當激情褪去後,便會果斷離開。
愛來的快,去的也快。
可現在,她終于明白梅諾所說的愛,不是少年人的新鮮感,她是真的愛了自己很久很久。
前世今生,隻愛了她一人。
伊莎貝拉從未覺得自己幸運過,她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完全是因為想要活下去,所以不得不拼命努力。
最終,她獨自一人活了下來,身邊卻空無一人。
上天從未眷顧過她,她隻能依靠自己。
在絕望中掙紮,在旁觀他人死亡的過程中繼續絕望,最終隻能接受殘酷的現實,麻木的活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活下去。
她隻知道自己想活下去。
沒有原因,隻是本能的想活着。
一直以來,她都是麻木的活着,看不到一點希望。
直到孩子們成功越獄。
直到梅諾為她來到總部。
心中的絕望漸漸散去,而梅諾又讓她重新鮮活起來。
如果說孩子們的越獄,是她觸不可及的光亮,那名為梅諾的這束光将她整個人照耀,溫暖的擁抱了她。
梅諾就像是從異世穿越而來的英雄,帶着深不見底的深情和愛意,拯救了她的靈魂與心靈。
這是獨屬于她的英雄。
無論她的情敵是誰都不會放手的。
梅諾是她的。
而她也是梅諾的。
她們是相愛的,無論是誰都不能将她們拆散!
伊莎貝拉用力深吻着梅諾,似是想要将她這份堅定渡入梅諾的身體。
兩個人吻的都很用力,而喝了酒的梅諾,更是放開澀膽,使出渾身解數的勾引伊莎貝拉,像是要拉着她一起堕落。
水霧彌漫的浴室裡,滴滴答答的水聲連綿起伏,低低沉沉的聲音伴随着絲絲縷縷的霧氣從門縫裡飄出。
不隻過了多久,浴室中的聲音終于停息下來。
梅諾又重新回到了浴池中,靠在伊莎貝拉的肩膀上,舒舒服服的泡着澡,臉上還帶着未完全褪去的潮紅。
全程都是伊莎貝拉幫她清洗身體,一天的舟車勞頓,再加上這激情的浴池play,梅諾被徹底榨幹,沉沉昏睡過去。
任憑伊莎貝拉如何擺弄、擦洗、穿衣,她都一點反應都沒有,歪頭就是睡。
這一覺,梅諾從天黑睡到中午,就連伊莎貝拉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梅諾醒來時,覺得渾身酸疼的很,像是被人打了一頓,尤其是不可告人之處,更是散發着不适的信号。
像是在告訴她,昨晚有人搞偷襲,不僅攻城掠地,還将城中所有東西一掃而空,什麼都沒有剩下。
啧,原來昨晚不是春夢啊。
梅諾單手托腮,唇角止不住的上揚。
堂堂伊莎貝拉,竟然做不走正門的采花大盜,還把她榨的一點汁都沒剩下。
果然,三十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啊。
梅諾從床上爬起,腳剛沾地,她發現使不上勁,一使勁某個地方就有些泛疼。
她又将腳縮回床上,繼續躺在床上虛度光陰。
隻要沒鬼找她,她可不會傻兮兮的主動去工作,摸魚自然是能摸多久就摸多久。
梅諾又心安理得翻了個身,隻是這一翻身,她的腰又開始有了反應,酸脹的要命。
她反手不停捶打着腰,一邊錘一邊暗罵伊莎貝拉。
昨晚,她處于極度犯困的時候,伊莎貝拉就那麼和她來了個浴室play。
這不純純趁人之危嗎!!
不行,她咽不下這口氣,得好好利用這個理由,她也要讓伊莎貝拉腰酸背痛,腳沾不了地!
然而,她心心念念罵着的人,下一刻就敲響了她的房門。
下不了地的梅諾頭也不回,懶懶出聲:“起不來啊~人快要死在床上了。”
下一秒,隻聽到外面響起輸密碼的聲響,梅諾連身子都懶得翻。
她設置的密碼除了伊莎貝拉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密碼是孩子們越獄的那天。
也是那一天她成為大人,有了愛伊莎貝拉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