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問他要了,一個杯子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場宴會吃的人各懷鬼胎,她倒是不怎麼在意這些。
畢竟現在在她眼裡,聯邦已經是一個戰利品了。
當然,這些全部都是建立在聯邦今天晚上的所作所為上。
時間一點點過去,這場所謂的“歡迎宴”也即将接近尾聲。
和帝國的宴會整場都是跳舞不同,聯邦的宴會隻有在宴會即将結束的時候會有舞會。
這個“舞會”目的是什麼已經在他們眼裡是一種心照不宣的形式。
當然,霍十七也明白這裡面的貓膩,隻是一抵達聯邦就和花藤滾了床單,又被這個人拉着約會,導緻現在她的身體已經有些疲憊了,根本沒有心情去參加舞會。
她走到小陽台上,摸了摸口袋,從裡面抽出一支煙,點燃,叼在嘴裡,靠在圍欄上,看着已經變得漆黑的天空。
肩上的坎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滑落到胳膊肘,露出了一大片姣好的皮膚。
尤其是脖子下面的鎖骨,玲珑有緻。
淡淡的煙霧籠罩在她身體的周圍,帶來了一種朦胧的誘惑感。
也是因為特殊的氛圍,引來了不少人。
其中一個穿着西裝的男士,端着一盤點心,來到了她身邊。
并且靠在了另一邊,溫和地笑了笑,問道:“女士,想吃點小蛋糕嗎?總統府的點心在聯邦一向很有名。”
聽到有人說話,霍十七眯起眼睛,轉過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她對這個人沒什麼印象,隻知道他似乎是聯邦人。
于是她笑了笑,那種帶着侵略性的目光讓男人怔了一下。
“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将嘴裡的煙拿在手裡,另一隻手掐着他的脖子,逼迫他看着她。
女人身上有着不太濃郁的香水味道,搭配着不那麼令人厭煩的煙味兒,反倒是混合出來一種特殊的味道。
男人很快反應過來,任由她捏着自己。
“我當然知道,尊貴的公爵大人。”
“那你就不怕和我接觸太多,被人彈劾嗎?”
“公爵大人如果願意帶我回到帝國,那麼就算是被彈劾,又能怎麼樣呢?”
男人說着,就湊到了她面前。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親密無比。
霍十七的眼中閃過一抹興緻,“你當真這麼想的?”
“如果殿下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去試試。”
這句話非常的露骨,甚至可以說已經達到了“特殊的邀請”的地步。
不知道為什麼,霍十七完全不想拒絕。
上一次這麼玩,還是和玖兒在帝國的“夜莺”。
她将即将燃盡的煙摁滅在煙灰缸裡。
邪邪地笑了一下,“好啊,那你來找地方?”
“當然可以,公爵殿下。“男人微笑着應着。
多卡把那邊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裡,他能阻止那個人的動作,但是想了想後,還是選擇沒有動。
霍十七肯定不是裝的,她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這是他跟在她身邊這麼多年悟出來的。
霍十七這個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他轉過頭,看向被人糾纏在花園之外的花藤。
花藤雖然當了大半年的質子,但是再怎麼說也是現在強有力的總統候選人之一。
這次回來了,自然免不了被一群有心人借着宴會這個機會進行一些摸底。
但是顯然,花藤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他不停地向這邊張望着,想要找到霍十七的身影。
可是現在霍十七已經跟着那個青年離開了宴會。
根本找不到。
最後,還是一個女人從總統府走出來,給他解了圍。
不過他也找不到她了。
多卡的目光落在了那個給花藤解圍的女人身上。
有些意外能在這場宴會看見她。
對方顯然也看見了他,舉着手裡的酒杯,向他敬酒。
多卡随手拿起一旁的酒杯回敬過去。
隻不過他沒有喝。
脫手的東西絕對不能進口,這是他的人生信條。
總統府位于聯邦的中心,因為重要的政/治經濟地位,周圍不僅有驿站,還有不少酒店。
這些地方一般用來招待來到聯邦的客人,想在如此多的酒店找到一個人,難如登天。
更何況還有人誠心不想讓他找到人,就更難了。
多卡放下手裡的杯子,然後轉身,隐匿在了黑暗之中。
他現在要去給霍十七處理明天要面對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