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喜歡他是個聰明人。
所以她才願意給他一些關注,願意在底線之内縱容它。
“既然如此,那你願意邀請我進入到你的房間内嗎?”
“當然。我的地方姐姐可以随便去。如果不是我的地方,那我搶過來也要給姐姐。”
“真乖。”霍十七獎勵般的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這個酒店非常豪華,用“寸土寸金”形容也不為過。
隻不過進入房間之後,霍十七才發現裡面的不對勁。
在牆壁上挂滿了一些東西,用東西來形容其實有失偏頗。
那是一些大大小小的道具,她雖然不混這個圈子,但是偶爾也會玩幾次,所以對于這些東西還是有所了解。
“你是準備和我一起玩這種小遊戲嗎?”
“那姐姐願意和我一起玩嗎?”
“你如果喜歡,我當然可以陪你一起玩。”女人的聲音宛如惡魔的低語,誘惑着少年,堕入這無盡的深淵。
寬大的床上響起了暧昧又低沉的聲音。
少年被人壓在了床上,雙目迷離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人。
霍十七知道他的小心思,但是她現在對他的這些小九九很是受用。
伸出手,狎住他的下巴,逼迫着他看着她。
不得不說,花藤長得很漂亮,至少他在她的審美之内。
“姐姐,嗯……”他像一隻小貓咪,蹭着她的手心。
她的呼吸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俯下身子,吻上了他的唇瓣。
她忘記問他:今天晚上你的生日宴會,主角不到場是可以的嗎?
但是少年緊緊攀附在她身體上的雙臂讓她無暇顧及這個。
隐約之間,少年感覺自己的脖子好像冰涼了一下,他抱緊了霍十七柔軟的身體,又在她頸窩處蹭了蹭。
*
霍十七醒來的時候,大約是淩晨一點。
外面的天空黑漆漆的,她揉了揉自己的有些發痛的頭,昨天晚上有點玩過火了。
身上蠶絲制成的被子滑落,落在了床上,露出了躺在她身邊熟睡的少年。
少年纖細地脖子上有着紅色的痕迹,環繞着脖子一圈。
今天晚上她玩的有點花了,幾乎是把之前玩的東西全都在少年的身上嘗試了一遍。
除了一些重口味的東西,她不感興趣,就沒在對方身體上使用。
少年一晚上自始至終都沒有拒絕,甚至還會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動手。
霍十七偏過頭,在少年的脖子上有一塊類似于狗骨頭的項鍊。
對方在她生日的時候贈與項鍊,她也還之項鍊。
她伸出手,在他的鎖骨處摩挲着,食指和拇指将那個項鍊捏在手裡。
她笑了一聲,随後輕輕俯身,在沉睡的少年臉頰上吻了一下。
“祝你好夢,我的少年。如果你足夠強悍,一定會來找我的。”
說完,她從床上下來,随手将放在椅子靠背的大衣披在身上。
準備離開的時候,餘光突然瞥見放在茶幾上的邀請函。
鬼使神差之下,她走過去,将那個邀請函拿起來,随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原本以為這份邀請函是關鍵性的東西,現在看起來好像也沒怎麼派上用場,留着當一個念想也是不錯的。
多卡早已經收到了消息在外面等着。
在看見她從裡面出來,他的眼神抽搐了幾下,大逆不道地想着:兜兜轉轉來到聯邦的這麼長時間來,其實三分之一的時間都在花藤的床上。
當然這種話讓他和霍十七直接說,他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隻是霍十七是什麼人,一眼就看出來他内心的小九九。
“本來來到聯邦就是國王逼着來的。還都不許我好好地享受一下。”
“……您老開心就好。”
宇宙飛船已經抵達碼頭了。
霍十七看着面前的宇宙飛船,“給花澤一留下東西了嗎?”
“官方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預定的時間是周五。就是不知道到時候花少爺會不會……”
“不用擔心他。他有自己的想法。”
多卡一時間有些分辨不出來,她的這句話到底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隻能聰明地選擇沉默。
她想了一會兒繼續補充道:“至于之後他如果要來帝國,給他開個方便之門吧。”
“好的。”多卡點點頭。
她站在碼頭上,飛船已經停了下來。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轉過頭,看向聯邦的中心城。
其實花藤就在裡面的某一處,直覺告訴她,應該給少年一個留言,但是理智告訴她不應該這麼做。
她不能給自己留有任何後患。
所以隻是看了幾眼,她就轉過身,“走吧。”
多卡也跟在她身後,對着其他人擺擺手,示意大家都可以走了。
飛船從聯邦的碼頭開始起飛,并且朝着帝國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