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十三歲的時候,他也遇到過這個問題。
那些惡心的人會用黏膩的視線看着他,把他盯到崩潰或者動手動腳。
他大步上前制止了那些人。
但是現在矛盾已經出現了,安吉裡拉穩住了現場的情形,但是大家之間暗流湧動。
大家似乎終于意識到,或者終于把這個事情放在了表面上,這裡是沒有警察的。
并且這裡也不會有其他人過來。
作為客人,他們是更加有優越性的,他們是發出命令的人。
旁邊形單影隻的侍從聽着,也意識到了他們截然不同的處境。
小醜看着監控畫面裡面的人,嘴角誇張地睜大,他很喜歡這種恐慌的感覺,在背後支配一切的感覺。
安吉裡拉看向監控,他好像能隔着監控看到畫面那邊的人物。
事實上,安吉裡拉猜測也猜測到了。
小醜是哥譚市的大人物,不知道組織過多少勢力的大人物。
而且在那場入職培訓的過程中,他看到了那個人的出現。
他覺得小醜是這場事件的組織者。
紅頭罩覺得生活太平淡了,為什麼他總是這麼想呢。
他剛剛結束了一場搶武器的大戰,黑吃黑展開的時候,那些人始終壓制着自己的動靜不要太大。
這讓紅頭罩覺得很不錯,能夠迅速結束戰鬥。
這幾天沒有什麼大幫派挑事端,這些底下的小的,可是挑準了時機準備活躍起來,他們趁機搶了不少的東西。
但是即使一整天都忙着,他還是覺得無聊。
缺了什麼呢,他托着自己的頭,冥思苦想,最後眼光一掃,看到桌子上的手機。
對了,一個高個子但又十分老實的人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面。
他給安吉裡拉推薦了工作,安吉裡拉也入職了。
但是到今天為止 ,連一個報平安的短信都沒有呢,不太符合安吉裡拉的性格。
紅頭罩想,而且也太不禮貌了。
這件事情其實放在其他人的身上,紅頭罩會很好理解,但是放在安吉裡拉身上,他就覺得怪不對勁。
可能他對安吉裡拉開的濾鏡太大了,但是他并不為自己對安吉裡拉有與衆不同的高要求而感到氣惱,在他看來,自己會給安吉裡拉更加光明的前途。
相比這一點小事,他甚至沒有打電話去責問和責罵,不是非常劃得來嗎?
他想着這件事情,給安吉裡拉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但是意外的是,對方并沒有接,幾次電話,分别在不同的時間打,他也沒有接。
傑森皺了皺眉,覺得事情大概有些不妙。
紮德回到了阿卡姆,這裡依舊是非常枯燥的,因為蝙蝠先為了讓他不起疑的一些行為,他身上的傷又不好了。
但是這次他并沒有自暴自棄了,這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他乖乖地在監獄裡面躺着休息。
即使是這樣,他的消息還是十分靈通的,他自認為。
每天會有室友從他的隔壁經過。
紮德認為這個地方總是有人出逃的一個原因就是宿舍。
宿舍是一個很大的房間,然後裡面單獨分開很多小房間。
每個人隻有一丁點的活動面積,而且外面是帶着小窗戶的門,并不隔音。
他們這群眼高于頂的反派,肯定是不屑于做這樣的事情的。
他們會互相争吵,最後在一起。
紮德讨厭他們,特别讨厭。
他們總是會高談闊論一些出去的事情,外面的世界又多麼地美好,他們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麼。
他們根本意識不到,他們說的話對現在還是殘疾狀态的紮德有多麼地紮心。
紮德甚至感覺到自己也快被洗腦要解脫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還在堅持探聽安吉裡拉的下落。
在阿卡姆呆了很久之後,他漸漸想明白了之前其中的一些彎彎繞繞。
但是他竟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安吉裡拉,此時探聽他的消息,他也摸不準自己的内心。到底是希望安吉裡拉好一點,還是壞一點。
安吉裡拉此時在遊輪上蹲着瑟瑟發抖。
外面的大海一片磅礴,看不到外面有沒有大陸的邊緣。
遊輪的裡面已經是一片狼藉了。
被壓迫到極緻的侍從們奮起反抗來可是非常吓人的。
他們沒有選擇攻擊客人,畢竟遊輪上客人的數量是要遠遠大于侍從的數量的,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并不占優勢。
他們所做的隻是把一些不重要但是非常華麗的東西砸了,表明他們的态度。
隻有七天,隻有七天而已,他們隻要熬過這幾天,他們就一定能夠到岸上,然後把這個神秘的可怕組織給舉報了的。
但是事實并沒有如他們所想的那樣順利,客人們的欲望是很強大的。
你在一個船上,與世隔絕,這很有可能是你唯一一次不在世俗的眼光下還能夠支配一些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