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秘半眯着眼睛,蒙了一會兒,身上的被子有些熱了,使他不能再次入睡。
月光潔白如雪,透過窗戶照在他的被子上面,盯着那一小塊光斑,兔子幹脆起身,去看看穆爾大半夜不睡是在幹什麼。
做賊也不能丢下他,哼哼。
循着聲音推開了房門,來到了院子裡面。
說實在的,沒受過現代環境污染的月亮質量就是好,亮得和電燈泡似的,完美的使男人的胸肌反光。
一個熟悉的裸男,哦不,是赤裸了上半身的男人正将一桶冷水從頭往下澆下。
蜜色的上半身袒露在空氣中,,紋理緊實,線條流暢,加上粉紅色的咪咪,看得讓兔食欲大增,口腔中的唾液不斷分泌,好想上去大吃一口!
感謝穿越賦予殷秘一雙沒有近視的眼睛,換做前世六百多度近視的他是絕對不能清晰地看見水珠從發梢滴落,沿着喉結、胸肌、腹肌一路往下,滑入被褲子遮擋的隐秘之處……
感謝水流,讓他看清了那是好大一個包!
雖然他知道現在的小穆爾還是沉睡着的,但是好大一個!有資本!有搞頭!
對比起,開自瞄了,原諒我是gay,阿門!殷秘在心中不斷的催眠自己,這是自己的兄弟,好兄弟,不能肖想。
但是老天,這就是他的菜啊,小兔做不到!
算了,他就看看,不動。
這已經是今晚他心底冒出的不知道第幾次想要表達感謝的念頭了。
原本深棕色的頭發被打濕,顔色乍然深了一度,加上黑夜的襯托,在殷秘眼裡面幾乎就是純黑色。
男人透過濕淋淋的頭發看來,銳利的視線好像是刀一般射過來,在月光的照射下,似乎幽幽發着紅光。
殷秘一眨眼,那詭異的光又消失了。
“你怎麼出來了。”穆爾問道,聲音裡面又遮不住的暗啞。
“唔,可能你不在我就睡不着了吧。”殷秘随便應付了一句,本意是開玩笑,完全沒有意識到在他說完着一句話後穆爾變得更加粗重的喘息聲。
“我有些熱,沖完澡就過來。”語罷,又從水桶裡面狠狠的舀了一勺水,澆下。
"為什麼不在浴室洗?"
“害怕會吵醒你。”他的聲音意外的有些冷硬,配合上沙啞的聲線,在黑夜中顯得很危險,殷秘還不知死活的往上湊。
殷秘werwerwer的就沖上去了:“你這樣子當心會着涼。”
穆爾看了他一眼,殷秘不知道的是,他現在的臉色粉嫩粉嫩,特别的嬌俏,月光下臉頰上半透明的絨毛顯得他的臉更加軟乎乎的。
就連呼吸也是細細輕輕的。像是他在小時候在春天的河邊追逐過的蝴蝶一樣。
“今天晚上确實很熱不是嘛?”穆爾反問,眼神更加深沉的看着殷秘。
“唔,确實。”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鍋。
為了顯示他也挺熱,小兔子扯了扯自己的領口,拉開一點,白皙的鎖骨暴露出了小小的一角。
“哎呀,那些都不重要。”殷秘突然擺了擺手,“兄弟,你肌肉借我摸摸!”
自知自己忍不住。那就幹脆不忍了,好兄弟就是用來爽爽的,他垂涎穆爾這一身肌肉很久了。
穆爾沒有回話,也沒有動作,殷秘就當他是答應了,白皙柔軟的指尖先是試探性的捏了捏他的肱二頭肌,沒有阻止。
哦,可以繼續,他又戳了戳他早就看上的腹肌,“哦,是軟的诶!诶,又硬了!”手底下的肌肉抽動了兩下。
嘿嘿嘿嘿,發出了淫鈴般的笑聲。
然後兔子聽見了腦袋頂上吸氣的聲音。
“哈哈,我就說這樣子容易感冒吧!”兔的整隻手覆蓋在了穆爾的腹肌上面,“我了個老天爺,你在流鼻血。”
穆爾用手擦了一下,頓時手上全是。
他就要揚起頭,試圖止血,鼻尖一聳一聳。
“别這樣!
“流鼻血的時候不能夠仰頭,這樣容易會嗆到,而且止血效果也不好。”殷秘有些着急,也顧不上腦袋裡面黃黃的東西了。
伸手就将穆爾的腦袋掰下來,擺到了一個微微前傾的姿勢,頭部稍低。
“别動。”
殷秘拿起他放在一邊的毛巾,塞在穆爾的手裡面,“放在鼻子下面,别叫血流下來了。”自己則是伸出手,捏住了穆爾高挺的鼻子,準确說是鼻翼兩側,有規律地持續按壓了幾分鐘。
血慢慢停了,期間黃色小兔還對着這個鼻子出神,聽說鼻子大的男的都……他的鼻子又高又大又挺……對了,開門的時候不是看見了過了嘛……
可是自己的鼻子也很挺,形狀也很好看,但是他看過了,就是正常大小,看來并不準确。
“是不是……晚飯的原因。”殷秘這才想起來,他們晚上吃了點什麼,難怪自己也感覺熱熱的。
然後彎腰,低頭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你知不知道虛不受補就是會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