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不在家。
西裡爾把睡衣遞給羅伊斯,“将就穿。”
客房門外,黑貓叼着手機來找他。
西裡爾一手推發愣的羅伊斯進浴室,在客房外接通電話:“晚上好啊,米洛……”
克洛澤對面坐着拉姆,“晚上好,Cycy。”
沒幾秒就聽見電話那頭沐浴的水聲。
這孩子。
克洛澤臉色微妙關免提,站起來往外走。
沒聽誰說Cycy談戀愛啊。
他早就覺得倆人該分開住了,多不方便啊。
所以是瞞着拉姆在談嗎?
看看,他就說拉姆太嚴格。
不會是這個原因要轉會吧?
玻璃映着拉姆倒影,克洛澤沉默幾秒:拉姆不會怄氣氣死吧。
聽完克洛澤詢問,西裡爾表示自己真的沒有受欺負。
“真沒有,我知道羅本和外貝外開玩笑而已。”
多好的小孩啊,克洛澤心中感歎。
雖然羅本和外貝外有時真在欺負小孩。
比如故意說西裡爾把拉姆當雞媽媽、雛鳥情節之類的。
當然是在拉姆聽不到的情況下,他們就會得到一個爆紅的結結巴巴Cycy。
克洛澤點到為止。
他認為西裡爾能對自己的職業生涯負責。
“拉姆是不在你那?明天聚會呢,他回來嗎?”
摸透一部分拉姆了嗎?
克洛澤嗯一聲,巧妙回:“肯定去。”
“你可得早點來。”
西裡爾笑嘻嘻,“他們都會愛上你的,米洛。”
西裡爾盡量讓自己不去注意浴室的聲音。
這邊挂斷電話,吹風機嗡嗡聲沒停,克羅斯便打來電話。
他開頭就問:“你和拉姆掰了?”
西裡爾:?
“沒。”
那頭沉默片刻,“還說沒有?你在酒店呢——”
“被趕出家門了吧。”
西裡爾不解,“我在家啊。”
克羅斯震住,“真在家?”
“真在。”
“拍個照我看看。”
話雖這樣說,克羅斯已經信了一半。
可看到西裡爾疑惑豎大拇指的熟悉背景,他久違地被震撼。
要知道西裡爾到現在還沒談戀愛,他們一緻認為是拉姆的錯。
現在直接把人帶回家?
不愧是你西裡爾。
拉姆沒瘋吧?
不過克羅斯很欣賞西裡爾的反叛精神,“幹得漂亮。”
現在還沒談過戀愛,說出去誰信啊?
哪個足壇希望之星被管成這樣?
都怪拉姆。
聽聽這吹風機聲音。
哪個男的夏天還吹頭發?
手動吹了造型的小歪從客房探出頭,西裡爾朝他指指遊戲室。
在克洛澤家裡睡下的拉姆打了個噴嚏。
下一秒,克羅斯問:“穆勒怎麼樣?”
感動,克羅斯居然沒有直接問他倆是不掰了。
西裡爾老老實實:“哄好了。”
克羅斯覺得自己猜到了,嗤笑,“拜仁。”
你到底幹了什麼讓小太子執意要走?
克羅斯意有所指,“那你抓緊時間。米洛什麼時候到?”
克洛澤好不容易突破記者重重包圍,老遠就看見西裡爾。
西裡爾身後是一大早從他家離開的拉姆。
克洛澤:……
盡管有意低調,幾位本土大牌球星還是讓記者沸騰。
被攔下的戈麥斯不停看時間:“這隻是個聚會,對,西裡爾和拉姆一起舉辦的……他們關系很好。”
媒體把标題《德國新生代》改成了《拜仁:權力的遊戲》。
和人握手的拉姆放大在中央,身後還沒長開的西裡爾亦步亦趨。
拉姆有被小孩氣到。
不過更多是超出掌控的意料之外。
西裡爾眼巴巴跟了一路,期間應對各種打招呼(蹂躏)不談。
拉姆真生氣了。
就是不理他。
西裡爾手指碾過桌面,拉姆之前哪會這樣冷暴力啊。
他不由得遷怒:“都怪你。”
黑貓:“蒼天大老爺。”
不過拉姆一走,大牌的年長球員反而和他們散成兩堆。
穆勒開了直播,和西裡爾日常撒糧。
看看他們,多可愛的球迷。
穆勒希望這能有幫助。
球迷很興奮:
“呃,這誰挑的歌?”
“懷疑進了鄉土頻道。”
“換首歌換首歌。”
穆勒默默把拉姆的歌單換成賈斯汀比伯。
鏡頭抖個不停,穆勒指指屏幕下方,西裡爾咻一下冒出來。
“來看看我們年輕的u21冠軍!我最愛的朋友……”
球迷們哭喊留下來,尤其是看他倆長大的,更直抒胸臆罵高層。
但這次還真和高層沒什麼關系。
黑貓:“你知道褒姒嗎?”
高中生西裡爾:“誰?”
黑貓:“被拿來當擋箭牌的人。”
克羅斯擠進屏幕,西裡爾拉着要貼臉,“好想你,托尼!”
他伸手推臉,看起來像不願被貼貼的金漸層:“米洛在哪裡?”
胡梅爾斯拉着羅伊斯鑽來占座,“後面泳池,你快去。”
克羅斯死犟:“我就問問。”
西裡爾被胡梅爾斯抓去掰手腕,穆勒的攝像頭正對地毯上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