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貓?”
蘭帕德很疑惑,“怎麼不牽繩?”
西裡爾:“我是散養的。”
蘭帕德放慢語速:“貓咪要牽繩。”
西裡爾:“散養不管這個。”
蘭帕德耐心道:“牽繩。”
西裡爾:“我是主人聽我的。”
蘭帕德懶得和他計較:“牽。”
西裡爾:……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他不會把我當成不喜歡貓咪的壞人吧?
西裡爾邊給黑貓套上牽引繩,邊瞄蘭帕德。
巴拉克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怎麼舍得……算了。
這不得被欺負死。
沒他罩着不行。
特裡:這貓看起來還挺乖。
不抓小孩吧?
蘭帕德有意套小孩話:“你還在讀書?轉到英國來上學?”
“申請了倫敦大學城市學院。“
推門而進的安切洛蒂很欣賞他。
知道西裡爾讀會計專業,更忍不住鼓勵他看看因紮吉錄像,當然是對足球的瘋狂和嗅覺上。
蘭帕德和西裡爾嘀咕兩句。
棕毛就抱着黑貓看特裡:“你要摸摸貓嗎?”
特裡:“拿走,我不喜歡這玩意兒。”
蘭帕德無語:你就裝吧。
但是西裡爾把貓抱進車,他沒有反對。
貓咪很乖地窩在副駕上引誘他,小小的一團。
窗外,回去拿東西的西裡爾沒有回頭的迹象,特裡悄咪咪伸手。
黑貓甩着尾巴,眼也沒睜。
汽車引擎發動,一路上隻有黑貓偶爾的呼噜聲。
西裡爾給貓貓洗了澡,香噴噴的還帶着小貓味。
西裡爾捧着黑毛線團,心中掙紮極了。
黑貓耳朵尖一抖,驚恐睜大雙眼!
西裡爾整張臉埋進黑貓肚子裡,蹭蹭蹭!
“Katze!你好好聞!”
“你清醒一點!”
黑貓尖叫掙紮卻無法逃離!
黑貓:有變态!誰能救救我!
晚飯,煮好的牛肉放在盤子裡,黑貓自顧自窩在沙發。
西裡爾心道:“我先上樓了。你可别直接閃現。”
黑貓:“快滾。”
西裡爾:“嘤。”
特裡在不大不小的客廳散步。
他繞了十幾圈,才試探性伸手。
登堂入室的黑貓啊嗚一口,給到早看不順眼的特裡手上。
特裡猛嘶嘶嘶!
幸好一甩手,貓就掉了!
要不然手上再來個撕裂,他别想在隊友面前擡頭做人!!
尾巴輕甩,高貴的小貓咪邁着貓步回房。
愚蠢的人類。
愚蠢的人類早早就起床,很滿意看到借宿自己家的小鬼已經坐在餐桌前。
他們今天有場友誼賽,或許西裡爾能得到出場機會。
不,應該說一定能。
特裡吃着煎蛋:“貓呢?别吓到薩默爾。”
西裡爾:“出去玩去了。”
切爾西足球俱樂部成立于1905年。
最初注冊時鄰近的富勒姆區已有同名球隊,故以相鄰的切爾西區命名。
和美國俱樂部的友誼賽,西裡爾上去跑了半場。
換下場時,他特意坐在金發男人身邊。
泣血的夜莺。
他發絲暗淡,羽毛已經失去光澤。
安切洛蒂不愧是意大利教練。
賽季前的四場友誼賽,兩場都是和意大利俱樂部。
再過6天,夜莺就能見到曾栖息的月桂樹AC米蘭。
不過在那之前,西裡爾會見到一個切爾西隊友經常提起的男人:
穆裡尼奧。
他現在是國際米蘭的主帥。
第二場友誼賽對手是國際米蘭。
切爾西包機飛往意大利,有錢老闆就是好。
西裡爾和高大的門将坐在一起。
切赫在教他用挪威語唱海綿寶寶。
作為西裡爾破門的報酬。
“明明是懲罰!”
切赫吐槽:“你說話的德語味能不能收收?”
西裡爾說着英不英,德不德的英語,“這對我來說是獎勵!”
“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門将,彼得!”
彼得·切赫忽然覺得西裡爾的口音也不是不能忍受。
坐在兩人身後的庫爾圖瓦帶着眼罩翻白眼。
沒品的德國佬。
遊戲打得索然無味的特裡:臭小鬼挺會讨好人。
巴拉克:可憐小孩在仁宮哪吃過這苦。
蘭帕德……蘭帕德在睡覺。
飛機落地,他們就偷摸着出去鬼混。
巴拉克幾乎瞄了西裡爾一夜,差點變斜視。
幸好他戴着墨鏡,别人看不出來他在看哪裡。
天呢,這是什麼新的時尚嗎?
原本随便一套的隊友們又扒拉出套能看的衣服,帶上小墨鏡才出酒店。
西裡爾原本沒注意别人遊走在他和舍普琴科之間的眼神。
一個被按在闆凳的金球先生,一個被極力贊美的不知名小妖。
直到他把庫爾圖瓦進破防,然後找舍普琴科要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