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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單獨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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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星嶼島的靳若飛不知道兒子經曆了這樣驚險的時刻,還在頭疼着怎麼應付今晚的“約會”呢——他沒帶正式的衣服。因為覺得自己不會被邀請吃飯,所以隻帶了些方便穿脫的休閑服。

下午午覺一睡醒,工作人員就來敲房門了,催他好好打扮,準備去島嶼另一側的餐廳赴約。

靳若飛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傻望着行李箱裡清一色的T恤和牛仔褲犯愁。最後他心一橫,想着反正隻是“綜藝情侶”而已,節目結束後就分道揚镳了,不用那麼在意。于是穿上牛仔褲和被壓出不少皺紋的短袖T恤,硬着頭皮出了門。

太陽已漸漸西沉,陽光顯示出淡淡的疲态,暖暖的一片金色灑在草坡上。節目組本來準備了自行車,但靳若飛左手不方便,隻能穿過半個小島,步行三公裡走向懸崖邊上的白色西餐廳。

越到夜晚,海風便越大,靳若飛吹着風,望着遠處的懸崖和海平面,心裡是久違的平靜。他突然感覺到參加綜藝的好處——拍攝輕松、風景宜人,收入也頗為可觀。難怪那麼多藝人都願意上綜藝呢。

不由放慢了腳步,他不疾不徐地沿着步道橫穿整個小島,半個鐘後終于走到那幢潔白美麗的建築前。安固言身着白色襯衫、黑色西褲,手裡捧着一束白中透粉的百合,已經在露台上等候多時。

靳若飛猛地停住了腳步。

被他這動作逗得笑出聲來,安固言招招手,道:“幹嘛,我是洪水猛獸嗎?快過來。”

硬着頭皮走上台階,靳若飛倒也給面子,接過了那束花,沒話找話:“……這島上還有花賣啊?”

“我讓城裡花店送到碼頭,又托了工作人員乘船去拿過來的。”自顧自攬住他的背,将人引到桌前坐下,安固言打量着他躲閃的雙眼,忽然道:“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喜歡出風頭,躲我就跟老鼠躲貓似的。”

聽到這句話,攝影師敏銳地将鏡頭推近一些,給了安固言一個大特寫。他深情的桃花眼非常适合做這種怅惘而溫柔的表情,仿佛面對失而複得的戀人,故作平靜,卻又情不自禁。

……但靳若飛卻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快要起來了。

“我不是不喜歡出風頭……”他艱難地分辯道,“我本來也沒什麼風頭可以出啊!以前我是替身演員、是小藝人,現在呢,是臭名昭著的投機分子——我怎麼知道你對我是什麼看法?”

“我昨晚寫給你的信還不足以表達我的态度嗎?”安固言歪着頭問。

靳若飛被問住了,一時間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此時服務生送來菜單,安固言紳士地推到他面前,道:“先點菜吧。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的,随便點四五道就行。”

靳若飛隻得聽話地點菜。安固言的飲食控制得很嚴格,基本不吃碳水,所以他點了冰鎮海鮮、鞑靼牛肉、普羅旺斯炖菜、海鮮湯和香煎龍利魚,再配一杯冰美式,自己則點了杯卡布奇諾。

安固言專注地看着他的選擇,忽而笑了起來:“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吃了不認賬’,都不用擔心長胖。”

“……這是我唯一的長處了。”把菜單遞給服務生,靳若飛瞥見桌上那束百合花,總覺得它過于顯眼,于是忍不住把它朝桌邊推了一推,仿佛要推到自己的視野之外。安固言注意到這個小動作,又笑了笑,問:“你是不是經曆過一次失敗,就不敢再嘗試了?”

我本來就沒想過嘗試。靳若飛這樣想。但在戀愛綜藝上說這種話有點可笑,他隻得道:“不是不敢嘗試,是沒想到……”

“沒想到我會給你寫信?”安固言眼底露出一絲狡黠。

“……嗯。”不敢看他,靳若飛垂眼注視着桌布上的鈴蘭花圖案,表情難掩局促。安固言注視着他薄薄的眼皮,上挑的眼角帶着淡淡的紅色,睫毛纖長、不算濃密,更顯得青莽而不安。這一刻,他不禁蠢動地挑一下眉,笑容中多了一絲意味深長:“沒事,我會讓你慢慢感受到我的誠意的。”

不多時,菜上來了。靳若飛的手不方便,安固言就幫他把牛排切成小塊,再把盤子推回去,溫柔而體貼。他沒有繼續逼問感情方面的事,而是換了個方向,從靳若飛石膏上的圖畫入手,提起關于孩子的話題:“我以前真沒想到,原來你不是‘爸爸’,你是‘媽媽’——生育後剛複出的那段時間,很辛苦吧?”

這是制作組對他千叮咛萬囑咐,一定要問出來的問題,安固言自己也是十分好奇。

靳若飛咀嚼的動作停頓一秒,神色有些不自在,語焉不詳道:“再辛苦也要工作啊,錢又不會從天上掉下來。”

“這是他畫的吧?”手指自然而然地摸上石膏,安固言的指腹在圖案上流連着,那動作和氣氛仿佛撫摸在他的皮膚上。靳若飛莫名打了一個冷戰,耳根不受控制地漲紅:“昂,是他畫的……”

“說起來,去年我倆一起拍了半年戲,卻沒有跟他見過面。你說,他會不會喜歡我呢?”安固言眼簾一挑,視線裡透着狎昵。靳若飛“呵呵”幹笑一聲,終于想起自己還要配合“劇本”,幹巴巴地答:“應該會吧……”

見狀,安固言适時接一句:“以後見了面就知道了~”

靳若飛招架不住,隻能倉促地點點頭,把臉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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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過後,二人沿着草坪中央的步道慢慢散步回去,身後跟着攝影師、燈光師和一衆工作人員。

晚上八點,夜色深深,步道上的燈帶映照着兩個人的背影,影影綽綽的。安固言與靳若飛并肩走着,衣服獵獵,被夜風吹得鼓了起來。兩人都是瘦高的身形,看上去十分養眼。副導演一邊打呵欠一邊跟編劇組嘀咕:“挺般配的……就是可惜,靳若飛太害羞了。”

“沒事,安哥老油條,他會主動的。”編劇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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