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是我認定此身相伴的妻子,你是我此時都要敬愛的娘親,你要我怎麼選,你這樣逼孩兒,孩兒也無法……”
周斂眼底泛起淚光,聲聲帶着哀泣。
“如果,你一定要這樣,愛情親情,此生無法兩全,那就請,殺了孩兒吧。”
周斂說完便從腰間掏出匕首,奉給王氏。
此情此景所有人都震驚了。
“斂兒……”王氏更是一怔,随後身體一軟倒在仆從身上。
但即使如此王氏還是強撐着,無比心痛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周斂,她深知周斂脾性,同時也正因周斂脾性,此時王氏心痛無比。
王氏又看向何林,她剛剛聽到了何林的聲音,她忽然仰天苦笑,像是被剝去所有力氣:
“罷了,罷了,我們走……”
說罷讓丫鬟扶着她轉身離開,蹒跚的步履仿佛瞬間蒼老數歲。
見王氏敗下陣來,周崇武還想上前,但被周崇文攔住,捂着嘴架着走了。
看着王氏離開的背影,周斂心中也是一陣悶疼。
一旁看着何林低下頭一言不發,直到周斂再次牽上他的手,他才小聲道:
“要不你把我送走吧……”
但周斂沒有回答他,而是拉着他進屋。
“小紅,來福,你們去收拾收拾,我們回去。”
周斂這一行為,迫使周家不得不接受周斂。
但他知道,這隻是開始,以後還要面對更多。
晚上周斂抱着何林,仿佛要将胸前都勒斷,讓兩顆心在一起跳動。
十足的力氣,按着何林無法反抗,就在他要呵斥周斂放開時。
耳邊忽然一熱,周斂的嗓音沙啞低沉:
“何林,你一定不能離開老子,死都得和老子葬一起!”
周斂強硬霸道,不容反駁,何林心尖被吓得一抖,下意識想抱住自己,但周斂不許。
對何林而言,這與其說是示愛,不如說是威脅。
他突然後悔了,不想和何林在一起,不要何林當他奴隸了。
可周斂哪會讓他有機會拒絕,何林才擡起頭就被重重吻上。
周斂每一夜都履行他和何林的約定,不做到最後一步,但即使不做到最後一步,他也有無數種方法将何林吃個遍。
第二天何林起床時,腳都是軟的,不僅腳軟,大腿内側也是火辣辣的疼。
“來人……”一身酸軟,沒人穿鞋的何林坐在床邊隻是出聲,就被自己沙啞的嗓子給羞紅了臉。
等周斂進來時,就見何林穿着單衣坐在床邊,白玉似的小腿不着寸縷。
更要命的是,何林咬着下唇,雙頰微紅,一臉羞報。
頓時周斂剛剛被三叔訓話的苦悶煙消雲散。
“怎麼了?誰欺負我家何林……”
說罷三兩步走到床邊,一屁股坐在腳蹬子上,捧寶似的将何林腿捧起。
何林一驚,下意識往後退,但反應過來後,看着周斂這張癡漢臉就來氣。
想給對方一腳,又怕對方舔他腳,說不定還讓對方更爽。
何林臉都氣紅了,但最後也隻能扭過頭不理周斂。
“怎麼了?生氣了?不舒服嗎?餓不餓啊!”
單聽這話,别人會以為是何林耍小脾氣,但如果看到周斂是一邊親何林的腿一邊問的,就另當别說了。
當天早上何林又洗了一次澡。
“昨夜,我不是才給你擦過嗎?怎麼現在又洗,哎!輕一點,都搓紅了。”
何林冷着臉搓,而他勒令過的周斂隻能在邊上看着,手伸進桶裡玩水。
此時門外,小紅和來福,悄悄瞧了眼後,回來臉紅得滴血的小紅,悶悶的問來福:
“福哥,我們不用去伺候嗎,都是少爺在——”
但她還沒說完,就被來福獎勵了一個毛栗。
來福作為周公府未來管家,周斂的貼身家仆,看着眼前這十多歲,一臉懵懂的小姑娘,一想到往後要和其一次共事,就不由得長歎。
被打的小紅記吃不記打,一臉呆呆以為來福和她想的一樣,安慰來福道:
“福哥,你别難受以後都會好的。”
“……”突如其來的安慰,讓來福又是一陣頭疼,隻能推開小紅,無奈道:“你個丫頭,好好辦事,别一天天亂想。”
屋内何林洗好起身,周斂立刻給他披上浴巾。
将人抱到床上,周斂一邊給何林擦頭發一邊叮囑,“我今天要進宮,你一個人在家,要乖乖吃飯,乖乖睡覺,不要砰冷水”
何林坐在床上,翻着周斂給他找的書,時不時回一聲,。
“要是有人找你不痛快,你也别理他,等我回來再說,如果我娘來了,你就……”說到王氏周斂卡住了,一想到那天所作所為,他就不知道怎麼面對王氏。
但何林幫他說了,何林一邊翻書,一邊漫不經心的說:“你娘來了,找茬,我就躲,其他我盡量配合。”
他說完周斂都驚了,但轉後一臉感動,一把将何林撈起來塞進懷裡,一陣愛撫,并伴随着黏糊的愛稱:
“何林,我的何林、、、、、”
讓何林嫌棄無比:“呀,放開我,一身口水,你個口水包!”
但周斂就愛何林反抗失敗的模樣。
親了個夠,周斂才放開何林。
周斂穿上官服,剛剛有點排場,就忽然回頭:“何林,聽話,凡事等我回來!”
何林白了周斂一眼。
不過不得不說,周斂挺帥的,紅色官服本就是權力和地位的象征,周斂穿上,頓時國公府小公爺的身份就顯現出來了。
那周身的貴氣,不怒自威的氣質,實實在在驚豔了何林一把。
等周斂走了,何林得意的才笑出來,輕聲嘀咕道。
“嗯,也還算配得上我……”
那低頭含笑的模樣,幸得周斂沒看到,若是他看到今這宮裡,他一定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