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着就要結束抽風箱遊戲。
“哈……沒事……沒事的……”
新手小白周斂也不知道怎麼辦,但他知道現在不能停下,恐怕這遊戲往後都不能玩了。
隻能一邊粗聲粗氣的安慰被吓壞的風箱,一邊繼續拉扯風杆。
“不行,不行,哦~”
就在何林想暴力制止這無趣的遊戲時,忽然風箱基點被碰到了。
頓時一股電流直沖大腦,何林瞬間失去力氣,剛剛消下的紅暈再次出現。
成了!何林變化都被周斂盡收眼底。
于是抽風箱遊戲繼續。
周斂是個很會顧及伴侶的人,同時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做起事情幹脆利落,嘿咻嘿咻,風箱被他拉得飛起。
而何林平時能坐不站能躺不坐的人,典型玩不起。
于是就出現以下場景。
何林帶着哭腔“周斂,結束吧,我好累……”
“好,乖。”周斂聽得心疼,于是換了個姿勢抱起來哄。
這下好了何林直接倒吸一口涼氣,緩了半天才有力氣,揪着抽風箱的手:
“周斂,我要死在你手上!”
“沒事我會救你的……”周斂憐惜的吻了上去。
都說新手第一次用風箱,要慢慢來,不能開始就嘗試瘋狂的玩法。
奈何周斂這人壓抑太久了。
一試就停不下來,一到夜裡就獸性大發。
何林躲都躲不及。
回京走走停停三個月,何林就被足足磨了三個月,雖然飽受折磨,但奇怪的是何林反而胖了。
“何林……你餓不餓,我給你煮了粥。”
當然這都歸功于周斂每次結束後的投喂。
玩到一半休息時間,周斂就會去拿各種吃的過來。
“何林,剛剛烤好的嫩雞,一點土腥味都沒。”
“寶貝,紅燒鯉魚,我給你挑刺。”
“娘子,油焖大蝦,我給你剝殼。”
“相公,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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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門口又端着碗端湯進來的周斂,何林忽然有種自己在坐月子的感覺。
周斂拿着銀湯匙,要喂食何林:“相公,這甲魚——”
“你喝吧”何林眯着眼看着湯匙中乳白色的湯汁,不知為何他有種這湯很下奶想法。
“不要?”周斂端着碗眨巴眨眼,見何林别過腦袋,還以為何林嫌棄,端着碗繞到何林面前:
“專門給你熬的,十年的老甲魚。”
見碗又送到跟前了,何林闆着臉:
“不喝。”
見何林又生氣了,周斂心中歎了聲,都是自個寵的吃飯都得哄。
于是放下碗,将何林拉進懷裡。
何林沒有反抗,順勢軟軟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周斂懷裡。
“何林……”
何林幾乎不下床,每日都是輕薄單衣,頸間暧昧痕迹就清晰可見。
看到這痕迹,周斂這厚臉皮也不由得耳後發燙。
“我不喝。”何林歪頭靠在周斂胸口,幹巴巴的撒嬌。
但此時周斂腦中已經不是湯水的問題了。
何林身體差,每次做到一半不是鬧就是暈過去,做一次連續幾天都下不了床,直喊腰疼。
一想到以後何林萬一真的不行,周斂一下就嚴肅起來。
“不行,必須喝!”
撒嬌也沒用?何林很不爽擰着眉:
“為什麼?”
即使何林有生氣迹象,周斂也不退讓:
“你身體太差。”
這句話讓何林愣了一下,看着周斂,心道我這身體還差?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周斂這句話意思,臉一下就紅了,轉身給了周斂一巴掌,并罵了句流氓。
巴掌在周斂這和床底情趣差不多,但,既然打了就得喝。
可當他再次将湯遞過去,何林忽然冷哼一聲。
隻見何林歪着頭,眼色古怪的上下打量他。
最後視線停留在小周斂上,嘴角上揚,語氣暧昧:
“那就該你喝,畢竟,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第一次聽何林說葷話的周斂沒反應過來。
何林繼續說:“我要去洗澡,你自己喝。”
說罷起身就要離開。
可他才動身就被周斂一把抓住,拽了回去。
周斂将何林按在身下,然後将湯喝完碗丢開。
“周斂……”
周斂望向何林的視線赤裸直白。
而他的手已經伸向了何林衣服下擺處,染上濃欲的聲音此時變得低沉沙啞。
“讓我試試你這塊田,能不能幹死我這頭老牛……”
說罷不等何林反應,欺身而上。
何林當然不想要,先别說大白天的,這休了兩天他才能下床,這要再來一番,他幹脆住床上好了。
但是連日的相處,周斂早已對這具身體了如指掌,不到片刻何林就喘着粗氣渾身無力,舉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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