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

布拉德現在都還記得克拉克獲得飛行能力那時候的樣子。

他就是從那次開始染上了半夜敲布拉德窗戶的惡習。

克拉克就懸浮在布拉德是窗戶外面，攥着一堆石子，一個一個往布拉德窗戶上丢。

布拉德還以為發生什麼了，偷偷掏出了木倉，結果打開窗一看，好大一個克拉克飄在他窗外，布拉德揉了揉眼睛：“我好像在做夢，看見有人在飛。”

說着他準備關上窗戶回去睡覺，克拉克搶先一步卡住了窗子：“等等等等，是我，克拉克，我學會飛了！”

克拉克一臉興奮，布拉德歎了口氣：“都是外星人，差距這麼大呢？”

克拉克笑了：“布拉德，要試一下飛行嗎，我來的時候試過了，我感覺很不錯。”

布拉德思考了一秒：“來！”

于是兩個人穿着睡衣光着腳，在深夜的斯莫威爾的天空，享受了一把空中旅行。

二六

哪裡不一樣。

克拉克也說不上來，但就是不一樣。

在斯莫威爾，大多數年輕人都知道，布拉德和克拉克是一對，兩人偶爾親密一點，大多數人都會體貼的給他們讓出空間，盡管布拉德很帥氣，但是沒有人會追求他。

但是，大都會大學不一樣。

大家都是陌生的，沒有人知道布拉德有伴侶。

——或許有人知道，但他不在乎，甚至部分人在知道布拉德有男朋友之後更興奮了，這代表男同的機會出現了。

克拉克不止一次看見漂亮女生和一些男生找布拉德搭讪，雖然他總是堅定的拒絕，但是，唉，就好像原本隻屬于一個人的寶藏突然迸發出了光芒，克拉克覺得很自豪的同時，又有點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