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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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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藥膏,不過這都是演給路人看的,俸承讓根本就不需要這些,動動手指就好。

冰冰涼涼的觸感在腿上蔓延,曲略覺得渾身都放松許多。

但曲略轉念一想,想起來俸承讓确實總在外使用法術。特别是用在他的身上。

若是之後俸承讓受到雷擊的酷刑,他一定會去好好看俸承讓的。

随着這種感覺蔓延全身,曲略頓時覺得身上的疼痛感全無。

不過就是俸承讓這樣的姿勢……

“你要不起來?”曲略默默問。

誰知俸承讓搖了個頭:“還差一點。”

對于适應能力很強的曲略來說,在俸承讓往跟前單膝下跪幾分鐘裡曲略已經能無視周圍視線了。

曲略放松着忽然就把腿一翹,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什麼。他想着問題說:“你說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是不是,你萬一以後不在了,我又不知道誰是捉妖師,總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能找到像你這麼閑的捉妖師,我總要有個一技之長。”

然而俸承讓隻說:“不需要。”

似乎是将曲略的抓痕都消散之後,總算是放下心坐到曲略身邊。

曲略卻不想聽:“你少來,我認真的。”他伸出手指撓了撓臉:“你說我是耍劍呢還是練就一身好武功!”說完就要跳起來比試比試。

俸承讓說:“都可以。”

“哎呀!”曲略又老實坐回來,舒舒服服伸個懶腰:“我還是先試試水上樂園吧。”

俸承讓掩嘴偷笑。

曲略皺了個眉:“你笑什麼?”

“笑你很可愛。”

“……”曲略感覺臉被誰扇了一巴掌,怎麼火辣辣的。

曲略站起來拍拍屁股,留了個背影給俸承讓:“行了你,少說些讓人毫不匹配的話,走吧,我想去看看秦頌臨在水裡多像個猴。”

“好。”

俸承讓就跟在曲略身後走。

每當曲略覺得俸承讓想并肩走就又加快腳步,如此反複很久,俸承讓知道曲略要做什麼就慢慢放慢腳步,老實跟在曲略身後。

此時已經是下午,空氣中都是悶熱的氣息,曲略在旁邊商店買了冰淇淋就去找秦頌臨他們幾個。

一個大水池裡,隻看見三個熟悉得身影,反正老遠就能聽見秦頌臨和方昊蔺樂呵大叫的聲音,可是裡面少了一個人。

曲略蹲在水池邊舔着冰淇淋,一隻手架在眉上沖持着玩具水槍的秦頌臨大喊:“還有一個人呢?”

秦頌臨一看是曲略沒有回答曲略的話,而是将蓄滿水的水槍對準曲略,往胸前一滋水,差點滋到曲略才剛吃一半的冰淇淋。

“有病啊你?”曲略說着用空着的那隻手往秦頌臨的方向灑水。

兩人互相攻擊了好一陣,直到曲略上半身都濕了大半才罷休讓人好好吃冰淇淋,想起曲略的話就往旁邊一指:“那邊呢。”

曲略順着看過去。

秦頌臨補充一句:“跟媽貓玩。”

曲略知道是哪隻貓,隻輕聲吐槽了一句:“陰魂不散。”

收回視線的曲略往旁邊走了點,而秦頌臨依舊給水槍蓄着水,還不忘問曲略:“你玩不玩?”

“等會兒,我休息下。”曲略說完就往俸承讓那邊走,剛好那裡的座位還有唯一一個位置。

坐下來的曲略目光再次移到許格那邊,邊舔着冰淇淋還邊問俸承讓:“你說華存風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許格手上?”

“不知道。”俸承讓回答很簡單,對那件事漠不關心,絲毫沒有想要八卦的意思。

似乎是察覺到曲略的目光,趴在許格懷中的華存風懶洋洋睜開眼,還給曲略得意地吐了個舌頭。

曲略白了一眼。

果然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犯賤都這麼像。

吃完冰淇淋的曲略對下水暫時還沒有多大的興趣,好好坐在遮陽傘底下休息着。

他把頭往後仰,一身淡綠色的連衣裙入了視線,緊接着還有熟悉得聲音。他緩緩閉上眼,以為自己聽錯了,可聲音卻愈來愈近,他瞬間把頭擡回來猛地扭頭往身後看。

卻看見熟悉的身影,并不是錯覺。

隻看了幾秒曲略就瞬間把頭扭回來,目光呆滞地盯着水面。

那個女人身着淡綠色的連衣裙,旁邊拉着一個紮着小辮穿的鵝黃色裙子的小女孩,手裡提着紅色的小桶。

女人對小女孩說話柔聲細語,似乎要将小女孩捧在手心。

曲略隻是怔怔望着水面,一字不吭。

坐在身旁的俸承讓發現了曲略的不對,于是回頭去看。

隻一眼似乎明了。

然而身後的女人很容易就捕捉到俸承讓,甚至還與俸承讓對視上,笑臉盈盈地拉着小女孩走過來。

曲略聽見身後說話的聲音逐漸靠近,将臉埋進雙膝之間。他害怕自己的呼吸聲都能被對方知曉,猜出他是誰,可這終究是不可能的,這麼久沒見,都沒什麼感情不可能知道是誰。

再說,他在她心裡一點都不重要。

這是曲略非常确信的。

女人靠近俸承讓,在俸承讓身邊停下,聲音無比溫柔:“小帥哥你好,能否幫我們一家拍張照片呀?”

俸承讓猶豫了一下才說:“可以。”

曲略就算沒擡頭都知道,這個女人此時笑容肯定很自然,發自内心的開心。

不過在腦海裡浮現的笑通通都是他的幻想,因為他從沒見過那個人對他這樣笑過,哪怕隻是一下,笑容都是在相片裡看到過,不過越看越覺得虛僞僵硬。

女人把手機遞給俸承讓,一家三口站在一棵樹下拍的,女人笑容燦爛,可愛的女兒被丈夫抱在懷裡。

“謝謝!”照片拍完的女人看到俸承讓拍照技術很好,滿意地誇贊。

俸承讓語氣平淡:“沒事。”

接着女人又問:“那個是你的朋友嗎?”

聽見女人說的話曲略不自覺心底一顫,又将自己往裡縮了縮。

俸承讓回頭看一眼曲略點點頭。

女人好心詢問:“他是不是中暑了?我這裡有藿香正氣水,給他喝一點吧。”

俸承讓搖頭說:“不用,他隻是困了。”

“那就好。”女人似乎呼出一口氣:“那這樣阿姨就不打擾你們了,玩得開心。”

“嗯。”

一家三口走後俸承讓坐回來,背靠着椅子背什麼都沒說。

曲略緩緩把頭擡起來,因為炎熱頭發都被汗水粘在額頭上,亂七八糟的。

“還是很巧合的。”曲略主動說:“我跟她很多年沒有見過。”

曲略雙眼通紅看向俸承讓,視線一偏望向女人離去的方向垂眸道:“他們一家三口是不是看起來很幸福?”

俸承讓沒有回答。

接着曲略又自顧自說:“她都沒帶我來玩過,是不是很諷刺?”

“曲略。”俸承讓滿眼心疼,“如果你需要——”

曲略知道俸承讓要整什麼死出立馬緊急制止:“不需要!”

半秒過後——

曲略二話不說就把額頭往俸承讓肩膀上砸,嘴硬道:“汗太多了,我擦汗而已。”

“好。”俸承讓并未拆穿。

俸承讓身上仿佛有魔力,人一靠上去就會情不自禁放松警惕。

所以曲略有一肚子話憋着想說。

俸承讓很貼心道:“如果你想對我說什麼都可以說,我會安靜傾聽,不想的話也沒關系。”

“唉哎呀!”曲略用額頭在俸承讓肩膀砸了兩下後起來,手胡亂捋了捋說:“剛剛那個人其實是我媽,應該可以這麼叫她吧,不過她之前從來不讓我這樣叫她。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離婚了,沒有一個人想要我,但還是會進行義務給我打生活費,隻是一年比一年少。”

曲略:“我小的時候很調皮,那時候村子裡有很小型的遊樂設施,可是附近總是站着保安,沒有大人陪同不允許玩耍,我再三求他們陪我去玩,哪怕隻是遠遠望着也好,可是他們嫌我惡心,我說一句話他們都會躲開遠遠的,甚至他們的神情……我已經都忘不了。”

那種害怕又可恨的眼神,曲略從那時候記到現在。

喝了口水的曲略繼續說:“村裡的小孩覺得那些設備都太老舊,要去遊樂園玩,就求啊求啊,各種撒嬌似地求父母帶他們出去。我也學着這樣,可是換來的結果卻并不是想要的答案。”他說着解開襯衫的一顆扣子,指着自己左邊鎖骨上一道很淺的痕迹:“他們摔碎了玻璃瓶的玻璃飛過來,我當時留了很多血,我不記得當時的疼痛感了,應該是麻木嗎?我不怕疼。”

曲略說到這裡感覺自己滔滔不絕說了很多,然後去看俸承讓的臉,可俸承讓臉上卻從始至終都是心疼擔憂的神色,甚至眼神還似有似無在曲略剛才手指小時候受傷時留下傷痕的鎖骨上看。

俸承讓很輕聲地回答曲略:“你很好曲略,這些都并不是你的問題。”

曲略冷笑一聲:“可他們認為是我的問題,從我出生能看見那群東西開始,就注定不平凡,在他們眼裡就注定是個不詳的征兆。可這并不是我自己就能決定的。”

說着話的曲略再次将臉擡起來。

此時太陽正西落,夕陽将整個水池都呈現紅橙色,曲略有些出神。

“不過我現在能獨當一面,她很好,現在的生活也很幸福這就好了,我不想讓任何一件事都成為遺憾。她的女兒應該很可愛,或許還有幾分像我。”說完曲略仰天笑了笑。

此時快到閉園的時間,秦頌臨他們早已經玩累了,拖着一身水滋上岸。

其他人看見許格懷中抱着一隻貓就都往那邊去,隻有秦頌臨慢慢走過來。因為他先時也看見了。

秦頌臨把手甩幹在曲略肩膀拍了拍:“沒事吧?”

兩人從小就認識,所以對于曲略的媽媽,秦頌臨也是見過的。

“沒事。”曲略擡起頭看秦頌臨:“我哪有這麼矯情,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她該值得更好的生活,不應該被我禁锢住。她的做法是正确的。”

秦頌臨贊同地點頭安慰:“你看開了就好。我先去換衣服。”

曲略說:“嗯。”

曲略也從椅子上站起來跟俸承讓往更衣室走,站在更衣室門口等他們幾個人。

換好衣服之後幾個人一起往門口走,秦頌臨一把摟住曲略的脖子嬉皮笑臉道:“啊呀!不知道某人送我什麼生日禮物呢~我可是想了很久呢!”

曲略不明顯勾了勾唇,壓着嘴角說:“别想。”

在幾人出來後俸承讓的司機也停在了旁邊。

打開車的後備箱,曲略感覺怎麼如此閃耀。他與司機互看一眼,司機對他微笑着點了個頭。

看來加燈串玫瑰的這種想法還是司機出的,夠用心。

秦頌臨一看車的後備箱就忍不住驚呼:“曲略!”然後抱起正中央亮閃閃的禮物:“曲略!曲略!曲略!”

曲略回應着:“诶!诶!诶!有屁就放!”

“我草!我超喜歡的啊啊啊!!!”秦頌臨直接把曲略摟了過來激動地晃着曲略的肩膀。

不經誇的曲略隻能強忍着内心想笑的沖動,故作高冷:“小禮物。”

“放屁!”秦頌臨抱着禮物就一頓猛親:“你這個對我來說就是天大的禮物!以後我就滑着滑闆去上學!等會兒我就讓我爸今天不接我,我滑着回家!”

曲略終是扛不住秦頌臨的回應,“噗嗤”一下笑出聲:“至不至于啊你?”

“當然非常至于!”

過後幾人随便聊了幾句,就各回各家了,因為今天玩的比較晚就沒有一起去附近吃飯聚會,水上樂園離家都很遠,索性就打算下次再一起聚,而曲略也再次坐上俸承讓家的私家車。

曲略坐上之後困意來襲,腦袋東歪一下西歪一下。

“曲略?”

看着曲略睡着之後東倒西歪的樣子,俸承讓忍不住一直往這邊看,在确定曲略睡懵了沒回答時,俸承讓又壓低聲音說了句:“最近不太平,要不要跟我合租?”

原以為曲略沒有聽見,誰知下一秒曲略卻猛地擡起腦袋直勾勾瞪着俸承讓,不可思議喊道:“靠!俸承讓!我可不是那麼随便的人,我踏馬還是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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