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社團還邀請到了澤田愛花的頭上,澤田愛花看着眼前一臉“讓你加入是你的榮幸”的所謂犯罪研究社的社長,隻覺得莫名其妙。
“我拒絕哦。而且你邀請了那位事件的主角了嗎?恐怕沒有吧。”
她無視對方還想辯解些什麼的反應,懶得糾纏:“當然這些都與我無關,不管你們是什麼理由,我不會加入任何社團。現在,請讓開。”
在澤田愛花收起一貫的笑容,變得漠然的視線下,本來和人打賭興沖沖的覺得一定能邀請這個小孩加入他們社團的社長僵硬的挪動腳步,讓開了位置。
能長久生活在橫濱,大多還是要有一點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的眼力的。恰好,這位社長就是一位土生土長的橫濱人。
離開之後,澤田愛花就沒有再遇到那位所謂的社長了。
即将年尾的時候,在澤田奈奈與赤司詩織提議,兩個當事人也沒有反對的情況下,澤田愛花與赤司征十郎的生日今年是一起慶祝的。
因為赤司征十郎的生日在澤田愛花的前一天,大家選擇了20号這個日子。
“剩下的我來吧。”
兩個人對着生日蛋糕合切了第一刀後,赤司征十郎動手給大家一人切了一塊,包括澤田愛花的妹妹澤田未來。
“我做了點功課,未來應該也可以吃點蛋糕,訂的時候我也特意叮囑了店員要兩聲歲孩子可以放心吃的。”
澤田愛花托着下巴看着赤司征十郎先小心的把手裡的第一份蛋糕遞給了期待蛋糕的澤田未來,還貼心的在确認對方拿穩了才松手。
“征十郎人真的很好呢。”
澤田愛花無奈的看了眼身旁的媽媽,她知道母親沒說出來的意思:“我知道的,媽媽,我會好好考慮的。”
但是這個考慮,就等她讀完書再說吧。
“愛花要不要考慮一下去帝光試試看籃球?”
從第一次見面起,澤田愛花與赤司征十郎的來往之間一般都是澤田愛花提出什麼要求,而赤司征十郎好脾氣的答應。
在澤田愛花印象裡,隻有偶爾才會聽到對方主動提出來的什麼,也是對自己而言體貼的建議或有趣的邀請。
但很少會為了自己。
所以聽懂赤司征十郎的意思的時候,她有一瞬間懷疑是不是自己理解錯了。
“沒有錯,确實是我在請你幫忙。”赤司征十郎通過籃球部最近發生的事情預見了一件事:如果再不做些什麼幹預,他的隊伍将要分崩離析了。
所以他想要試着将破碎的盤子拼合。
澤田愛花放下手裡的叉子,抿了一口紅茶:“征醬,這好像不太像你說的話。”
赤司征十郎并不認可這個說法,他開口提醒:“我并不是沒有找愛花幫忙過。”
但那次是以交易來達成的。澤田愛花右手托着臉頰,知道赤司征十郎說的是什麼。
“可是我并不想去呀……”
去學着打籃球什麼的,澤田愛花暫時沒有興趣。
“雖然會有些遺憾,但是我尊重愛花的選擇。”
對上澤田愛花有些複雜的目光,赤司征十郎解釋,“我沒有非要愛花答應的意思。”
如果愛花不想配合他剛剛的想法的話,他也沒有非要勉強的意思,何況這個本就是他剛剛突然想出的一個嘗試。
澤田愛花看着他的眼神越發複雜,赤司征十郎真的很特别,她在他的身上總能看到一些矛盾的特質。
赤司征十郎溫柔嗎?
是的,他一般很溫柔。但他在做一些決斷的時候又會有一種冷酷的不近人情感。
溫柔體貼與冷酷決斷,驕傲與謙遜在赤司征十郎的身上都有體現。
在澤田愛花看來,赤司征十郎應該是從她剛剛對自己一個新手單挑了網球俱樂部的吐槽聯想到了什麼,才會通過嘗試提出讓她去試試看籃球。
單挑的起因是最近澤田未來對開始對網球感興趣,澤田愛花偶爾會去陪着妹妹去網球俱樂部上課。
結果前幾天遇到了一位态度很傲慢的教練,在對方甚至開始言語中有貶低妹妹的意思的時候,澤田愛花微笑着上前了。
雖然前幾球不太順手,但結果是她赢。然後對方又喊了一堆人……結果就變成了澤田愛花單挑了差不多一個俱樂部。
事後澤田愛花和媽媽電話商量了一下,都感覺這個俱樂部不靠譜,給澤田未來換了一家。
現在,赤司征十郎大概是想讓她也試試看在籃球上能不能赢,想讓她試着去打一場刺激他丢失前進目标的隊友,告訴他的隊友他不是無敵的。
可惜她并沒有想去的意思。
澤田愛花指尖輕叩杯子,既然赤司征十郎不再邀請,她也不再想這事,兩人随意的岔開話題聊了一些其他的趣事。
但是在一段時間之後,澤田奈奈和澤田綱吉都私下擔憂的問過澤田愛花,赤司征十郎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澤田綱吉看着正耐心陪着妹妹玩的未來姐夫,小聲的詢問姐姐:“征十郎哥哥和姐姐是有什麼矛盾了嗎?總感覺最近征十郎哥哥好像哪裡不太一樣了。”
雖然人還是表現的和之前沒什麼不同,但就是有一種澤田綱吉感覺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澤田愛花咬着冰箱裡找出的雪糕,思考了一下給了弟弟答案:“就是心情不太好吧,征醬的隊友們好像最近因為天賦爆發有點叛逆,在擔心隊伍。”
隻是她沒有想到這麼久了,以赤司征十郎居然還在困擾這件事,是太在乎這個隊伍了反而有一些顧忌沒有行動嗎,還是說已經行動了卻沒有明顯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