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愛花聽着電話裡弟弟絞盡腦汁說出的安慰話語,神色慢慢的柔和了下來。
在工藤優作的示意下看到了他手中用工藤新一的手機打出的文字後,澤田綱吉思索着提出要求:“我擔心姐姐回來太急有危險,姐姐要答應我注意安全,平安回來。”
澤田愛花看着已經近在咫尺的大樓,猜到了這大概也有姨夫的意思,最終無奈的應聲答應了澤田綱吉的要求。
“好,姐姐不着急了,會注意安全慢慢回來的。”
挂上電話後,澤田愛花歎了口氣,在去年的異能更新後她還是有把握可以來去自如,毫發無損的“借”個交通工具再出來的。
但既然家人沒事,她也答應了弟弟,那就先算了。
她改口和司機先生報了新的地址,然後和織田作之助發信息通知不用來了,告訴他既然事情解決了她也就不那麼着急了,打算坐新幹線回去。
上車前,澤田愛花收到了澤田綱吉發來的已經平安到家的信息。
應該是姨夫囑咐的吧。澤田愛花給弟弟回了信,然後給姨夫發了感謝的信息。
工藤優作:【雖然很想說不用謝,不過要是愛花能夠原諒一個人就好了。】
自從那次見面之後,澤田愛花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負責抓捕怪盜基德的警官的聯絡方式,沒事的時候就會去匿名舉報怪盜可能出現的方向位置或者身份之類的。
知道兄長在被一個神秘組織追殺,為了安全,工藤優作希望愛花這邊能夠先停一下手。
澤田愛花答應了:【看在姨夫的面子,好吧。】
抵達東京後,澤田愛花看着外面的暗沉天色與連綿不斷的雨水,選擇打車。
坐在車裡報出家裡的地址之後,澤田愛花想到了父親之前的那句話,雖然稍作猶豫,最終還是改了口。
“算了,還是先去帝光中學吧。”
【去看一眼吧,别和爸爸說的一樣,征醬這邊也出事了。】
該怎麼說呢,雖然已經約好了要解除婚約,但她大概還是不太希望這個陪着自己吃了快四年甜點,還約定了往後的溫柔少年出事。
打着雨傘慢悠悠走在帝光的校園裡,澤田愛花按着之前赤司征十郎介紹的印象走向籃球社的位置。
剛推開籃球館的大門,澤田愛花就聽到了裡面傳出的一向溫柔的赤司征十郎說出口的宣言。
“違抗我的人,即使是父母也不能原諒。”①
澤田愛花眨了眨眼睛,有些驚訝這居然是那麼在乎自己母親,甚至當初為了母親能付出一切的赤司征十郎能說出的話。
她淡定的在場内衆人聽到動靜看過來的目光中打量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在看到了地上的白闆上寫的赤司征十郎和紫原敦的名字和正字後,她明白了什麼,笑着進來:“看樣子比賽還沒有結束,你們先繼續。”
“征醬,要加油啊。”澤田愛花對上對方一紅一橙的眼睛,并沒有多說什麼。
赤司征十郎:“我當然會赢。”
比賽的最終結果翻轉,赤司征十郎從0:4變成了5:4赢得了他的和隊友的比賽。
比賽結束後紫原敦踢翻了放水瓶的架子,抱怨着想要離開。
在赤司征十郎想要開口對紫原敦說什麼時,澤田愛花開口打斷:“征醬,先看這裡~”
被打斷了的赤司征十郎下意識扭頭。
随着“咔嚓”一聲,人格分裂版赤司征十郎被她拍了下來,附上“人格分裂版”幾個字被她随手發給了赤司征臣與赤司詩織。
澤田愛花認為赤司征十郎出現這個狀況,最起碼赤司征臣這個人要付很大的責任,就看這張照片之後能不能引出一些改變。
在赤司征十郎想說什麼時,澤田愛花先一步比了個叉,笑着快速打開了異能驅散了這個分離性身份識别障礙的負面效果。
總感覺這個人格說不定會說出什麼她不喜歡的話呢,所以還是換征醬回來吧。
“我還是更喜歡對我溫柔笑着的赤司征十郎啊。”她看着已經恢複正常的他伸出手,“歡迎回來,征醬。”
赤司征十郎雖然隻是短暫恍惚了刹那就恢複了心神,但經曆了比賽險些失利和精神分裂還是不免有些疲憊。
他慢慢的握住了那隻伸向他的手: “啊,我回來了,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