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在意澤田愛花之前說出的擂缽街的有趣東西,中原中也最終還是默認了陪着她繼續在擂缽街裡漫無目的的轉着。
陪着人轉悠了很久,中原中也詢問:“擂缽街可是很大的,沒有線索随意的走你恐怕要走大半天。你之前說的,想在擂缽街找的是什麼?”
嫌棄太陽太曬,已經打上了背包裡放着是晴雨傘的澤田愛花點着臉頰思考了一下:“不知道诶,不過等靠近了就會知道了吧。”
雖然還不知道要找的東西是什麼在哪裡,但是她覺得等她大緻再橫濱轉一圈應該就能找到了?
中原中也有些不能接受這個不靠譜的答案:“哈?我剛剛就覺得不對了,你這路線走的沒有任何規律,居然真是随便選的嗎?”
想想他居然還以為是在找荒霸吐,所以傻傻的跟着走了這麼久,中原中也感覺自己被忽悠了。
“也沒有随便選擇啊,我隻是憑着直覺在每個岔路選一個方向。”澤田愛花若有所思的看着中原中也,“中也這麼在意,是認為我要找的東西和你相關嗎?”
中原中也承認:“啊,我在查荒霸吐,要說擂缽街有什麼特别的,也就隻有這個了吧。你是為了這個嗎?”
“荒霸吐啊。”澤田愛花喃喃着看着中原中也的名字後面顯現的這三個字,有些理解他為什麼這麼在意了。
中原中也解釋:“啊,傳說是當年在軍事基地被俘虜士兵的憤怒和怨恨招引來了荒霸吐,之後黑色的火焰吹飛了一切,才造成了擂缽街現在的這個深坑。”
澤田愛花轉着手中的傘柄,否定了中原中也的猜想:“應該與荒霸吐無關~我覺得我想找的東西應該對我來說很有用,而不是這種軍方基地人體實驗出的武器。”
就是因為直覺這個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很重要,但以她一向不錯的運氣與直覺在橫濱住了差不多三年居然還沒遇到過,她才會在準備離開前打算大緻在橫濱走一圈。
中原中也提取到了一個關鍵詞,他情緒激動的猛地上前握住了澤田愛花的手腕,兩人停住:“你是說人體實驗?你知道些什麼?”
他忍不住想:人體實驗的話,是不是有可能他并不是他一直以來認為的非人類,而是有可能是人呢。
“中也,這樣很疼。”澤田愛花示意了一下已經紅了的手腕,她不是一直開着所謂的免傷的,因為那其實是鎖了她的屬性面闆達成的,有利有弊。
雖然那抹紅色痕迹已經在異能的作用下消去,但反應過來的中原中也還是很快松開了手: “抱歉。”
“沒關系,看樣子中也很在意這個啊。我隻是之前聽一位朋友說過,之前橫濱的一個基地做的是異能人體實驗,當時據說招了不少的實驗體。”
“這個消息準确嗎?”
澤田愛花點了點臉頰,邁開腳步思索着開口:“我并不覺得他會騙我诶,也直覺這個是真的~并且感覺也許現在那些人其實也還在某個地方實驗也說不定呢。”
澤田愛花有些好奇,被應該是當初被拉去做了實驗成了傳聞中的荒霸吐的中原中也,會做怎麼樣的選擇,所以故意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那麼大的爆炸怎麼可能活的下來。”而且已經安靜了這麼久沒聽過什麼風聲,中原中也并不認為當初的人會活下來。
澤田愛花笑着提議:“可是我的直覺一般很準哦,要賭一下嗎?中也,我賭參與人體實驗的人不會停止。”
中原中也斜睨一眼笑意盈盈等着自己答應的少女,提出了異議:“不賭,你這是在文字遊戲吧。”
從字面意義上看,這個賭約重點放在了參與人體實驗的人,而不是參與荒霸吐的人體實驗的人。
澤田愛花聽取了意見:“那就改一下~我就賭當初參與了荒霸吐實驗的人員還活着,并且還在橫濱的哪個地方繼續。”
中原中也看着轉過身面對自己倒走在前面笃定自己猜想的澤田愛花:“你就這麼自信嗎?賭注是什麼。”
澤田愛花眼睛亮晶晶的提議:“無條件答應一件事怎麼樣?”
“哈?你在想什麼,無條件什麼的不可能。”中原中也一副你在做什麼夢的神情。
“啊……那中也和我交往?我正好剛解除婚約,缺一個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