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愛花親密的抱住了身旁卡殼的降谷零的胳膊,朝着澤田奈奈俏皮wink一下:“其實不是朋友,是新上任的男朋友~這就是真正的小驚喜啦。”
因為剛剛降谷零沒有開口的猶豫,澤田奈奈和無奈的配合着女兒動作的降谷零确認:“你是自願的嗎?降谷君。”
澤田愛花:“媽媽你居然懷疑我脅迫零醬,明明是零醬提出的交往,我要傷心了!”
降谷·自暴自棄·零放棄内心的掙紮:“是的,交往是我今天提出的,愛花答應後我們就算開始交往了。”
既然本人都說是他是自願的了,澤田奈奈不再過問,親昵的點了點一臉委屈的看着她澤田愛花的額頭摟着她安撫後,邀請降谷零進門嘗嘗剛做好的餅幹。
“已經有些晚了,我就不打擾了。”降谷零禮貌謝絕了邀請,也咽下了本來想和這位夫人提起的話,打算離開了。
“愛花,要先進去幫忙把媽媽放在餐桌上給你做的餅幹裝一些嗎?媽媽想送一點給降谷君。”澤田奈奈在女兒察覺了什麼配合的答應後,詢問有些驚訝的降谷零,“抹茶餅幹可以接受嗎?”
同樣感覺到了的降谷零點頭答應:“可以的,謝謝伯母。”
在澤田愛花走進屋子後,澤田奈奈體貼的詢問:“降谷君剛剛好像想說什麼?”
“……愛花好像認識一個喜歡自殺的朋友,我有些擔心對她的影響。”降谷零依舊咽下了澤田愛花關于殉情的的那部分話題,怕吓到這位溫柔的夫人。
澤田奈奈思考了一下:“大概是在開玩笑吧,愛花有時會和朋友鬧着玩,大概是因為這個緣故,之前她有個在橫濱寫書的朋友還開玩笑的介紹自己之前當過殺手呢。”
“這樣啊。”
雖然澤田愛花的母親說應該是朋友之間的玩鬧,但降谷零還是将信将疑。
他感覺那個少年似乎是真的想要自殺,而澤田愛花之前似乎也是真的不太在乎殉情這件事。
降谷零決定先等一等再看看,反正按照那個自殺少年的說法,自己不分手,他就等着澤田愛花接受邀請不是嗎?
“餅幹裝好啦。”沒有多久,澤田愛花從家裡出來遞給了降谷零一個印着logo的透明袋子,袋子裡裝着一個便當盒。
澤田愛花是随手找的之前買甜品留下的一個還算精緻的袋子,裝餅幹的容器用的是之前她常用來帶甜點的一個玻璃便當盒。
降谷零接過了袋子,也看到了那個便當盒,“我會洗好送回來的。”
澤田愛花:“你們隻有周末時間比較自由吧,不着急。而且也許哪天我就過去給零醬一個驚喜了呢~”
如果可以,降谷零并不想要什麼驚喜,他今晚就已經很“驚喜”了。
-
橫濱。
森鷗外看着被自己撿回來的自殺少年的明顯心情還不錯的狀态,有些懷疑:“你又去偷吃了我的藥了嗎?太宰。”
太宰治語氣悠悠: “沒有哦,這是污蔑。畢竟森先生都鎖起來了不是嗎。”
“太宰,你覺得那位小姐離開了橫濱之後是不是就不會想着有事來薅一把□□了?”
殺了港口mafia的前代首領,然後拉了撿來的自殺少年做了僞證上位,森鷗外才發現本來以為還不錯的港口mafia的金庫武器庫現在幾乎都已經是空空如也。
運用各種關系調查了一下,森鷗外無語的發現似乎主要元兇是一位說來橫濱上學的小姐。
而這位小姐據說隻是因為嫌棄橫濱有天晚上的熱武器械鬥太激烈打擾了她的睡眠,才開始了一些手段。
橫濱靠海,各個勢力大都是依靠船隻與外界來往運輸各種東西,比如武器。
而對方不知道為什麼似乎能準确知道各個勢力的情報一樣,或是向警方舉報,或是在網上随意賣消息,雖然沒有真正出手,但平等的給各種晚上在她家附近械鬥的勢力使絆子。
雖然不是天天都會發生,但時間一久各個勢力都在各個地方損失了不少東西,時間久了,精明的已經察覺了什麼,試探之後沒得到什麼好結果也沒找到人就避開了那小片區域。
想想自己接手時空了大半利益的港口mafia,森鷗外實在不甘心,利用原來軍醫的人脈加上老師幫忙已經确定了對方身份。
要不是擔心下手會惹怒那位故意在對方信息上留下了自己痕迹威懾的世界第一殺手和彭格列,森鷗外真的很想把對方挖過來打工,而不是什麼都不做啊。
但要是這麼繼續下去,他真的還是很想做點什麼啊。
太宰治一眼猜到了無良醫生的想法:“最近大概不會來了吧,被羊之王拒絕了交往,現在又有了男朋友,大概明年畢業才會回橫濱參加典禮。”
“這樣啊。”森鷗外似是失落似是開心,并沒有詢問對方怎麼會知道這麼清楚。
太宰治看着這樣的森鷗外,有些惡劣的提醒:“畢業典禮一般來說大概會有家人參加,森先生要不然可以試試看那她的家人威脅。”
“家人啊。”想到了老師夏目漱石告訴他澤田愛花情報時的警告,森鷗外苦笑着徹底放棄心裡的想法,“我可不想徹底惹惱彭格列啊。”
“彭格列。”太宰治重複着這三個字,“但似乎資料顯示那位小姐隻是拜師了那位彭格列的殺手先生,而沒有加入彭格列吧。”
“但她的家人本身就不簡單啊……”森鷗外看着太宰治感興趣的神色繼續開口,“據說彭格列的初代首領當初隐居在了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