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當街調戲良家女子,誰知摔了個跟頭,骨頭斷了好幾根。” 鴻青羽解釋說。
“等等!”年過雨掀開簾子往前走,一把撩起老頭的袖子。
“大人好這口?” 鴻青羽挑眉問。
度清翻了個白眼:“老大的口味還沒有那麼重,況且老大現在的身份是王爺,家中還有一個極好的王妃呢,那樣貌那身段那性情,可是都是一等一的好。”
“那大人還真是好福氣!”
“比你家那位好!總想着做些不能做的事兒。”
鴻青羽挑釁說道:“不就是篡位嗎,能者居上!”
度清:“你以為這王是誰都能當的?你有本事嗎?你有錢嗎?你有将士嘛?”
鴻青羽:“你怎知我們沒有,你等着,這反我們還造定了!”
砰!遠處傳來鐵盆子掉落的聲音!
度清兩人轉頭一看,醫館裡的所有人都一臉驚恐看着他們,顯然是被他們的狂言狂語吓到了。
鴻青羽見狀趕緊擺手說:“我們現在不造反……我們沒錢……不是…我們有兵…呃……”
度清也笑着說:“大家繼續看病,我們在開玩笑呢!”
這邊,年過雨抓住老頭的手臂問道:“老人家,你這手臂是怎麼了?”
老婆婆:“還不是那賣魚女?”
度清:“賣魚女?這是她咬的?”
“不不不,老婆子,你别胡說!”老頭連忙搖頭說,“不是漁女咬的,是她手上拿着的什麼東西咬的,可疼了,怎麼甩都甩不掉!哎呦,老婆子了,别打了!”
“你有臉提,看我不打死你——”
“這漁女在什麼地方?”年過雨回屋問鴻青羽。
鴻青羽:“她一直就在市集門口賣魚的,我見過她幾次,确定她是人族。”
年過雨:“但是她手上有那個連你我都沒見過的東西!”
“沒見過就多學習,這世間生靈千千萬萬,哪裡是你能都認識的?”配藥的小哥将包好的藥扔在張阿婆的籃子裡,氣沖沖地說,“你兒媳婦那病都是你給弄出來的,按照醫囑吃藥,不懂就問,不明白就查,聽懂了嗎!”
聽着小哥的話,年過雨度清猛點頭!感覺自己被罵了!
“聽懂了!”
“剛才的老人家手上的咬傷和那孩子的一模一樣,應當是同一物。去市集看看,或許能從那漁女身上查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鴻大夫,孩子就麻煩你看顧了。”
鴻青羽笑着點頭說“大人撿小孩兒的愛好還真是沒變呀,不過有些孩子能見撿,有些就不能了。!”
腦海想起了什麼黑曆史,年過雨一臉嫌棄地說:“這輩子都不想養小孩兒了!”
“啊~”度清跺腳,“我還想把老婆的拖油瓶給你呢!”
年過雨朝空中扔信号:“電魔何在,速回!”
——皇宮——
上官高月呆呆di 坐在鳳椅上,一口一口地吃着身旁人送過來的葡萄,嘴都快塞不下了。
“皇後娘娘,貴妃來了!”公公輕輕走了進來。
“這個時辰,貴妃怎麼會來我這裡?”
三月歎了口氣說:“娘娘。有件事兒不知該不該講!聽說那貴妃已經有了身孕。”
“呵!”皇後閉目扶額,果然是來者不善,“所以她是來向本宮炫耀的!”
皇上來後宮,皆是去貴妃那兒,從來不會在皇後這留宿,因此要懷上子嗣怕是比登天還難。
“恃寵而驕,也不看看自己能承受住這恩寵多久…”三月看不慣貴妃已經好久了,而且皇後娘娘從來不主動招惹她,可偏她一次次挑釁,實在太過分了。
上官高月:“王府裡那位怎麼樣了?”
府裡那位自然是齊于修了,他與貴妃本是青梅竹馬,可奈何一個嫁了皇上,一個委身于窩囊王爺。
“聽府裡的人說,他好像在煮蛋,說是要準備王爺吃?”
“煮蛋給王爺?他倒真是有閑情逸緻,看來兩人的關系并不像傳說中那般惡劣。”
“誰知道呢?聽說貴妃和齊公子當初關系極好,是大家都認定的一對佳人!這王爺橫插一腳,若是我,還真好不起來!”
上官高月:“有些事不能以己度人。我有些累了,這貴妃就不見了。”
“娘娘,若是皇上知道這事兒,又該怪你了!”
“無妨,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把這好消息告訴貴妃吧,記得,貴妃身子金貴,可不能讓她氣到。”上官高月把嘴裡的葡萄籽吐在紙上,“下次别買有子的,吃着費勁。”
“是!”
貴妃一臉不悅地在殿門外等了好久,誰知最後等來的是皇後娘娘不見她!
貴妃的貼身婢女青魚說:“娘娘,這皇後必定是不敢見你。一個下不了蛋的女人哪裡是一個下蛋的能比的?”
“啪!”方青旋擡手狠狠打了貼身婢女一巴掌,笑着問,“皇後娘娘如此金貴,豈是你一個小小宮女能侮辱的。”
青魚:“奴婢該死!”
貴妃:“回宮!”
小劇場:
站在遠處看貴妃和侍女演戲的公公們邊嗑瓜子邊吐槽。
公公A忍住笑:“你說,剛才青魚那句話的重點是皇後娘娘嗎?”
公公B搖頭:“那肯定不是皇後娘娘啊,重點是貴妃能下蛋,而我們不知道! ”
公公A瞪大眼睛:“我要讓總管把你調去貴妃宮裡!”
“為何?”
“因為你們一樣!”
“我不下蛋!”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