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河邊?說是府中管家被河裡的妖物迷惑,王爺去查這事了!”
江景異撚了撚指尖的血後說:“那河中也有妖?和那些失蹤的人有關?”
“尚未查清楚!”
“看來滅妖閣的人得換一換了,都是些沒用的家夥!”
暗雲聽後将額頭重重敲擊地面,不停地求饒:“陛下,饒命呀!”但不管他怎麼求饒,終究還是被人拖走了,很快就沒了聲音。
“廢物!”江景異又翻起了奏折,百無聊賴地看着上面的字,,“阿丁,去查!”
“是!”
空曠的大殿内響起低沉沙啞的聲音,恭敬回答着。
“别讓他死了!”
“是!”
江景異繼續心情頗好地批改着奏折,甚至他還在上面畫了兩個豬頭,一個大豬,一個小豬。
皇兄啊皇兄,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有趣了呢。朕還真有些想你了,上次見面應是你大婚的時候吧,不過怎麼樣才能讓你心甘情願進宮來看看我呢!
——河邊——
詭異之夜,平靜的湖水如漆黑如深淵,瞧不清楚,望一眼就仿佛要被吸進去一般。
水面突然冒出水泡,陣陣漣漪蕩開來,隻聽到“砰”一聲,有什麼東西從湖水中被炸了出來。
東西從天空中落下,重重摔在那草坪上,是一具男人的屍體。
“太苦了,太苦了,怎麼那麼苦呀!”
一龐然大物從水中慢慢爬出,月光照在那身體上,俨然是一條魚,可怪就怪在那魚竟長出了腳,還有一張人臉,瞧着與真人無異。
“呸!呸!呸!最近抓的人實在太難吃了,不好吃,不好吃,現在的人都怎麼了,都苦兮兮的!”怪物摸了摸舌頭,将上面殘留的苦味抹去,“一定是碼頭的人不好吃,還是那幾個細皮嫩肉的小家夥吃着可口。”
這陣子倒是抓了不少人,可各個聞着就苦,吃下去腸胃一定受不了,于是便将那些人給扔了出來,是生是死也就不歸自己管了。
“得去找些好吃的,不然餓得魚性大發,吓到她就不好了。咦,怎麼回事?”漁彌不停抖動着鼻子,一股香味直沖腦門,“好香的味道呀!靈力好生充足,若是能吃上一口,定能抵百年修為!”
漁彌激動地抖了抖身子,身上的鱗片炸開來,朝香味飄來的地方趕緊跑去,可沒走幾步便發現了不對勁,趕忙隐身在那草叢中,撈起池塘的泥土抹遍自己全身,靜靜得躲着。
隻見暗處走來一個男子,身穿灰紫色長袍,是滅妖閣的整套裝。
遠在皇城中的滅妖師怎麼會在這裡,這群酒囊飯袋跟個大姑娘似的,往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居然會來這荒山野嶺,是附近出什麼事兒了嗎?
漁彌相了想,可最近妖族沒出什麼事兒呀!
阿丁深吸一口氣,沒一會就幹嘔了一下,這空氣中的魚腥味兒實在太重了。
忍着臭味兒,阿丁低頭仔細勘察現場,終于在一片荊棘叢後發現了鞋印。
“三個鞋印?這說明這兒有三個妖!”阿丁摸了摸下巴,顯然是對自己的發現很滿意,之後又繞着那鞋印又是摸又是量,又是聞又是畫,最後了确定了一件事情。
“這三個妖,其中一個是至少一千斤的大胖子,一個是不足兩百斤的細狗,最後一個嘛!”
阿丁食指摸了摸鞋印,随後舔了舔,點點頭說道:“有母親的味道!當是個懷孕的婦人,而且還懷了雙胞胎!”
阿丁看了看寂靜的林子,一絲妖氣都沒有,身上的探妖鈴也沒響過,那妖應當不在這裡。
而躲在一邊的漁彌,雖然嘴上說着對方是窩囊廢,可還是大氣不敢喘,這滅妖師的确是個窩囊廢,可他腰間的擎天珠卻是極厲害的,自己不能賭。
擎天珠是一顆鲛人眼,可辨别妖怪,若加上道法咒語,那便是極強的法器,殺妖于無形,一定灰飛煙滅。
漁彌擰眉:“不能讓這家夥壞了自己大事,得找個機會徹底除了他!”
阿丁在地上發現了一塊帕子,上面還繡了個字。
“苦字?”阿丁忍不住笑了一下,“這姑娘名字中竟然有個苦字,看來是個苦命人。”
随後又秀了秀帕子,上面有一股鹹魚味兒。
“今兒個是怎麼了,難不成是前些日子魚吃太多了?怎麼到處都是魚腥味兒,真煩人,得戒葷腥了!”
在這荒郊野外竟然出現了一條女人用的帕子,實在可疑!
哼!别以為我們滅妖閣吃素的,這帕子上有那女人的味道,隻要用些方法,就一定能找到她!
拿出尋蹤符然後在那帕子上熏了熏,一黑色的雨蝶從手帕中飛了出來,繞着阿丁飛了一圈,便朝一個方向飛去了。
阿丁跟着那雨蝶,很快便離開了林子!
小劇場:體重
度清:“老大,你最近稱過體重嗎?”
年過雨摸了摸自己的八塊腹肌:“幹什麼?”
度清瞧了一眼自己那七七四十九塊腹肌,忍不住歎了口氣。
“我最近稱了一下體重,有好幾噸呢!”
年過雨從度清的尾巴上跳了下來,擡頭看着這吞天巨物,像看傻子一樣:“我一直以為你隻有一百五十斤!”
“兩百斤以下那就是細狗,一點用都沒有,他的老婆不會幸福的!”度清滿意地看着自己那發達的肌肉,得秀給老婆看,随後扭着屁股遊走了!
年過雨先起衣擺,看了看下邊兒的秤,剛好一百七。
DAMN!揉了揉有些發青的眼袋,老婆他不□□嗎?哭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