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褚英來到大牢,看到快被屈打成招的烏希哈。葉歡直接罵了幾句髒話,然後走過去抱住烏希哈。烏希哈看到葉歡終于忍不住哭了,她說:“格格,我一直都沒有松口,人不是我殺的,我怎麼會承認?”
葉歡:“你受委屈了,我帶你離開。”
說着就要扶起烏希哈走。
褚英咳嗽了一聲,他說:“剛才你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這案子還沒有結,人怎麼可能放走?”
葉歡:“在這裡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打死了,等我查出真兇來,隻怕連骨頭都不剩了。”
褚英:“你看你,之前我也不知道,以為她撒謊,才使用點特殊手段。”他看看内吉爾,頗有些難為情,隻想遣散旁人,說:“你去看看八阿哥和班席調查的怎麼樣了,讓他們趕緊來見我。”
内吉爾抱拳,跑出去了。
褚英再看葉歡:“我找她看傷成不成?就當我為這事賠罪了。”
葉歡:“塔爾瑪會,不用另外請。”
褚英:“你這人,怎麼什麼都要和我杠?這事我的心意好不好?”
葉歡:“大哥的心意我收了,隻是我怕烏希哈再也上藥傷口就被感染了。”
說着就招呼塔爾瑪進來,給烏希哈擦藥。
因為烏希哈畢竟是姑娘,葉歡便将一幹男人全都帶了出來。她叉着腰對褚英說:“感謝大哥沒有懷疑我留下塔爾瑪一人,是想給烏希哈串供。”
褚英沒好氣的說:“你這樣子是感謝的意思?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打我呢。”
葉歡立馬就将手放好。
沒過多久,皇太極就從外面走進來。
“台吉,三格格。”
工作時候稱職務,很專業。
褚英:“查得怎麼樣了?”
皇太極從懷裡掏出兩杯子,他用手帕包着,看來真是上了心的。說:“杯子是昨晚富貴和烏希哈喝過的,看過了,說這裡面有迷藥成分。”
褚英皺眉:“這個兇手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葉歡問皇太極:“腳印都比對好了嗎?有沒有多出來的人?”
皇太極搖頭。
沒有?那就很好查了。
葉歡:“看來不是外來人。兇手範圍鎖定。皇太極,班席院子的任務應該還在繼續,我這裡還需要你去做件事。”
皇太極:“請盡管吩咐。”
葉歡:“幫我去調查富貴的社會關系,看看最近他有和誰發生過争執。還有富貴娘,她的也要查。”
褚英聽到這裡終于說話了,這個他有啊,不需要再去查了。
他說:“你們問我不就好了?富貴的爹有三兄弟,其餘兩個很早就去世了,隻剩下一個大伯在。怎麼,依你看,兇手是這個大伯?”
葉歡:“我可什麼也沒說。”
褚英一看她這副樣子,就說:“莽古濟,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傻子?”真是的,這個案子他是疏忽了,險些放過真正的兇手。可是他也在盡力彌補不是?
葉歡:“大哥,你别急啊,既然皇太極已經采集到了所有人的腳印,那我們再問問這個大伯有沒有出現在這些腳印裡,不就好了?”
褚英:“去去去,要你說。”煩死了。
話雖如此,但兩人還是齊刷刷看向皇太極。
皇太極:“屋子裡不止有富貴大伯的,還有富貴兩位堂哥的。”
褚英咬牙:“豈有此理,竟然欺負孤兒寡母。”
他說完就要去抓人,葉歡忙攔住他:“慢着,大哥,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單憑猜測的話是不足以服衆的。他們會說富貴家他們也經常走動,怎麼就斷定是他們殺了人呢?”
這,也是。
褚英:“如果你确定他們就是真兇,剩下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一切我來辦。”
葉歡聳肩:“又準備來個屈打成招嗎?”
做什麼都喜歡用暴力執法,好人都被整死了。
褚英:“那你要怎樣?”他有些不耐煩了,光是這個案子就這麼折騰。
葉歡:“把這個案子交給我。”她看向皇太極,“還有八弟。我倆明早定會給大哥一個交代。”
褚英摸着自己光頭,思來想去,隻好這樣了。
“你可要按照程序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