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爾登額:“還能有誰?當然是哪些豹子老虎野豬了。”
哈,原來是求生技能啊。
莽古濟:“這麼多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額爾登額:“那可不,你看我手上有多少繭,背後有多少傷?我經常虎口奪食,虎口脫險。”
莽古濟看他似乎要停下來,便是說:“行,我知道了,你繼續前行,我們邊走邊說。”
額爾登額:“格格,我學這個是沒辦法,我想不通你好好的學這個做什麼?”
莽古濟:“我也是在求生。”
額爾登額:“求生?你求哪門子生啊。你有阿瑪兄弟,族裡這麼多人,誰敢欺負你?”
莽古濟沒有說話,而是在求助葉歡:“姐姐,我不會說了,你快替我說。”
但葉歡遲遲不回應。
沒法,莽古濟隻好說:“我是格格就不會被人欺負嗎?你也太天真了。”
額爾登額一愣,是他說錯話了嗎?
莽古濟:“家裡這麼多人,但土地就這麼點,表面上和和氣氣,實際都不知道要用多少手段才能分到一點半點。”
額爾登額:“可是你不是要嫁人。”
莽古濟歎氣:“你以為嫁人就不會有這事了?從一個鬥獸場換到另一個鬥獸場而已。你和真正的老虎厮殺奪食,我是和一群披着獸皮的人鬥,我倆是一樣的。所以我一定會好好學。這期間你也不要把我當成是貝勒的女兒,覺得我做的不好批評我就是,不要給我留面子。”
額爾登額尴尬的說:“這不好吧,我可不罵女人。”
莽古濟:“不罵我怎麼知道我的問題。”
額爾登額:“可我真的做不出來。”
莽古濟:“你不罵我就罵你,這點事也做不好,回頭我死在戰場上,那我做鬼也饒不了你!”
得,額爾登額敗下陣來,他說:“我怕你了。那先說好,我就把你當男人,你可别哭得稀裡嘩啦說我欺負你。”
莽古濟:“行。”
她這個時候說得有多堅定,哭的時候就有多崩潰。
這些天莽古濟幾乎一天要哭七八次。
身體上帶來的疼痛讓她在放棄邊緣徘徊,雖然最後她還是堅持了下來,但晚上在床上可沒少罵額爾登額。
說他對自己太嚴厲,一點憐花惜玉的意思也沒有。
真想好好揍他一頓。
可是神奇的是越到後面,她哭泣的次數慢慢減少,她的基本功變得越來越紮實。
莽古濟就又變成吐槽額爾登額臉上長了好幾個紅痘,好醜。
葉歡納悶這好好的,怎麼突然關心起人家的樣貌了。
“青春期長這個正常。”
莽古濟:“哪正常。我看内吉爾,佛爾衮,多積禮都不像他這樣。”
葉歡:“行了,還是你說讓人家教你的。我可以作證,人家一直盡心盡責,完全沒有保留的教。你可不能這麼說人家,多不禮貌。”
莽古濟:“我就要說,哼。”
還傲嬌起來了。
……
這天葉歡又像之前一樣過來問荪岱天氣情況。現在有了她,葉歡每個月就不怕變身了。
不想荪岱見到葉歡就和沒見到似的,徑直從她身邊走過。
葉歡:“幹嘛呢,沒看見我啊?”
荪岱翻了一個白眼,沒說話,繼續往前走。
葉歡:“我哪惹你了?”
荪岱:“……”
葉歡:“說話,不說話就把你吊起來打。”
荪岱這下終于忍不住了,她推了葉歡一掌,說:“你打,你打,你打。你現在是牛了,仗着手底下有人,為非作歹,目無尊長。你這般嚣張跋扈,連你阿瑪都管不了你,我哪有資格和你說話?還不離你遠遠的,免得哪天也被你無辜罵,我可受不了。”
哈哈,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努爾哈赤的确沒來找她麻煩,舒爾哈齊也沒來,其實是他們都知道葉歡為什麼這麼做。但荪岱不知道啊,她還以為她哥就是單純的實力不夠就被葉歡辱罵,覺得葉歡瞧不起人。
葉歡:“要怪都怪我,怪我當時口不擇言。我這些天也反思了,待會,待會我就上門道歉成不成?”